結果居然連張逸風的位置都沒有發現,就這麽輕易的被張逸風弄死了,這等實力也敢說能移山填海。
未免讓人要笑掉大牙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逸風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一道人影正在快速從房間内沖過來。
目光一凝,張逸風閃身躲開身後襲來的攻擊。
隻見一顆人頭大小的火球擦着張逸風衣角飛過,轟在了遠處的牆壁上。
人頭大小的火球轟然炸開,牆壁直接被火球炸了個七零八碎。
看着這火球的威力,張逸風眉頭一挑,那與騎士的力量體系截然不同的東西終于露面了。
剛剛火球攻來的瞬間,張逸風能聽到屋中的女人正在快速念誦着咒語,随即這火球就毫無征兆的飛向了張逸風。
目光露出饒有興趣之色,爲了隐藏實力,張逸風此行并沒有布置下陣法。
牆壁倒塌的聲音估計已經吸引到了澤法男爵府其他人的注意,張逸風必須速戰速決了。
身影如鬼魅般沖入了主宅内,張逸風快速的身影讓房間中的黑袍女人根本無法瞄準,伴随着咒語的念誦,一道道冰晶從身前凝聚刺出,卻被張逸風一一躲避。
“你,你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驚愕的女聲傳來,張逸風沒有回答,他已經來到了這黑袍女人的身後。
擡手間張逸風直接将手按在了黑袍女人的腦袋上,下一刻他開啓了搜魂術。
時間緊迫,張逸風也沒時間将這女人帶走拷問。
最關鍵的是,這女人對澤法如此忠心耿耿,與其必定也是蛇鼠一窩。
記憶飛速向張逸風的腦海中湧入,摒棄了那些無用的記憶後,張逸風終于檢索完畢。
“果然是蛇鼠一窩。”
睜開雙眼,張逸風冷冷的說道,這女人可是一個實打實的邪神信徒。
爲了讓自己永葆青春,便讓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澤法男爵肆意抓捕偷竊城中的幼兒。
至于剛剛他施展的那些火球冰晶之類的東西,在矮人世界被稱爲魔法,隻有虔誠的信仰者才能使用的神術。
張逸風深度剖析了一下,發現這所謂的魔法,就是用信仰之力構築起一種法陣,然後釋放攻擊。
信仰之力夠多,這法陣能造成的攻擊也就越強勢。
總的來說這對張逸風也算是個收獲吧,這種力量體系與修真不同,張逸風突然拿出也能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将手上已經被搜魂術力量抽死的黑袍女人扔下,張逸風揚天長嘯一聲,随即便飛速翻過主宅的牆壁,離開了澤法男爵府。
至于剩下的那群騎士,他們能不能及時從澤法男爵府撤出,就跟張逸風沒有什麽關系了。
張逸風隻負責計劃和實施,至于計劃以外的事情,張逸風可管不了那麽多。
這群瓦倫男爵的騎士又不是他的手下,張逸風何必特意提醒一下他們。
當張逸風回到集合地點時,發現人群中果然少了幾個騎士。
顯然這些人都是在澤法家族想要躲撈點好處的家夥,但現在他們是撈不到好處了,甚至已經被敢來的城衛軍給抓住了。
想到這兒,張逸風面色沒有什麽變化,他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澤法男爵府中,幾個騎士正結伴而行向着男爵府庫走去。
“嘿嘿,沒想到這澤法男爵府還真讓我們給屠了。”
“那小子看着挺年輕,倒是有一番好謀劃,不過他算漏了一點。我們可不會聽他的話,現在就撤走,這男爵府上那麽多的寶貝,豈不是浪費了!聽說澤法男爵收藏了一株可以讓騎士突破大騎士的靈藥,隻要取得這靈藥,我們隐姓埋名個幾年再回來說不準也能當個貴族啊!”
幾個騎士點點頭,面上興奮之色愈加濃烈。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男爵府庫前。
隻是眼前一幕讓幾個騎士臉上興奮之色一凝,隻見守衛府庫的士兵已經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男爵府庫也是門戶大開,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幾人心頭。
他們連忙沖上前去推開了府庫大門,映如眼簾的是空蕩蕩的房間,房間中堆積成山的寶物全都消失不見。
“這是怎麽回事,寶物怎麽都不見了?!”
幾人中領頭的一人怒喝出聲,當他反應過來想要帶人撤退的時候已經晚了,遠處大批的喊殺聲傳來,一大幫士兵飛快的将他們團團包圍在男爵府庫内。
“大膽刺客,竟敢在冰城中刺殺貴族,趕快出來說出幕後主使者,可饒你等一命!”
門外一聲蒼勁有力的呼喊聲傳來,領頭的騎士面色變了又變,最後一咬牙決定出去将張逸風和瓦倫男爵都供出來。
反正他們也沒殺瓦倫男爵府上幾個人,隻要如實說明,肯定能減緩一下罪罰。
在他們心中升起投降念頭的時候,領頭的騎士體内猛然竄出一道黑焰,轉瞬間就将他燒成了灰燼。
緊接着剩下的騎士身上也燃燒起沖天黑焰,不過片刻時間就将他們全數燒成了飛灰。
熊熊的黑焰蔓延到府庫牆壁上,在沖天的火焰中,整個府庫都被黑焰籠罩。
府庫外的一名銀甲騎士,看着男爵府庫燃燒起的熊熊烈火,眼中閃過一抹沉色。
“沒想到這群家夥對幕後之人竟然如此忠誠,哪怕被我們圍住甯死也不願投降。這份膽魄确實值得尊敬,但澤法男爵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給我下令全城封鎖!三日天不得任何人進出冰城,違令者斬!”
銀甲騎士冷哼一聲,黑焰在眼眸中倒影。
張逸風這邊,遠遠眺望着澤法男爵府燒起的火光,面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這次行動很完美,雖說出了一點小插曲,但也都平安無事的解決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在瓦倫男爵府上不要外出,切莫讓别人看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囑咐了剩下的騎士一句,張逸風便帶着衆人一路趁着夜色返回到瓦倫男爵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