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喝了一聲,張逸風看出小獸的目标就是自己,随手将木炎扔到一邊後,張逸風雙手在身前擺出架勢。
一道太極圖在張逸風身前展開,洶湧而來的青刺盡數被太極圖收入其中。
一股劇痛頓時襲來,狂暴的能量在張逸風體内橫沖直撞。
隻是張逸風體質特殊,金穴開啓瞬間,将青刺帶來的暴動鎮壓下去。
轉瞬間,青刺便被張逸風的天道無相神功盡數轉化,再次從太極圖中反射而出,直擊向白色小獸。
小獸理智盡失,身軀完全是在本能的驅動下行動。
見到青刺返回,頓時就察覺到了緻命的危險氣息,低吼一聲高高躍起想要躲避張逸風的青刺。
隻是張逸風同樣也能操控青刺,青刺緊追不舍向着半空中的小獸沖去。
無數根請跟透體而過,小獸仰頭發出一聲悲鳴,便從空中跌落在了地上。
看着一動不動的小獸,張逸風眉頭一皺,這妖獸竟然這麽容易解決?
被加強後的青刺威力更是大增,直接将小獸的身軀穿刺的千瘡百孔,手指窟窿大小的傷口正不斷湧出鮮血。
這樣的實力,難不成是張逸風真的猜錯了,這隻妖獸之時皮肉比較厚實一些?
正當張逸風驚疑不定的時候,一旁的劉星卻是低下了頭,暗自與黑戒中的墨老交談起來。
“墨老這是怎麽回事,這小獸真的是您說的那個血獸嗎,爲何實力如此弱小,連真仙境一層的張逸風都打不過。”
“蠢貨,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那個張逸風身上有秘術加持,剛剛那青刺仙法經過加持已經無限接近真仙九重的實力。”
“現在隻是開胃菜而已,血獸很快就要蛻變形态了,你就在旁邊看準時機将我扔出去就好!”
墨老低聲嘀咕一聲後,便趕緊切斷了與流行的連接,生怕被張逸風察覺出不對勁。
這個來曆不明的小子,實力确實很強,哪怕是墨老看着都不禁點頭。
一身的秘術,若是可以的話墨老真希望自己寄宿之人會是張逸風,而不是這個愚昧的家夥。
心中想着,墨老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若是有機會一定要脫離劉星。
隻要張逸風能将它寄宿的戒指戴在手上,那他便可收獲一具潛力極高的身體了。
到時奪舍的進度也必将加快,遲早有一天他将再次重臨仙界,立于仙界之巅。
陰笑兩聲,黑戒内的墨老再次陷入了沉寂。
張逸風正準備試探一下小獸的狀态,忽然小獸身上的白色皮毛還是褪下,猙獰的血氣從體内釋放。
轉眼之間,在血氣的包圍中,小獸身上的骨頭皮毛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全身血色的幽影。
“吼!”
咆哮一聲,褪去肉身的小獸向着張逸風撲來,濃郁的血氣形成兩隻巨爪朝張逸風抓取。
血氣撲面而來,張逸風急轉身形,堪堪躲開了血色小獸的攻擊。
另一隻手一探,裂天之痕出現在張逸風手中。
感知到血色小獸身上暴漲的氣勢,張逸風不敢托大,直接黑白雙火附着在劍身上。
一劍朝血色小獸劈去,黑焰直接将血色小獸身上血氣灼大半。
另一把仙劍同時出手,白焰沒有砍到血色小獸,卻将它身上濃郁的血氣吸收進了火焰中。
得了血氣增幅,白焰燃燒的更加猛烈,主動吐出一道火舌攻向小獸。
“這是,仙火?!”
黑戒中觀戰的墨老,眼中閃過驚愕之色,很快驚愕便化作了貪婪。
這仙火來曆他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兩朵仙火都是本源仙火。
若是能将這黑白雙火收歸己用,墨老可以肯定不出十載,自己就可完成布局重現人間。
“劉星,那兩道火焰與你有緣,到時千萬不可将它們放跑了!”
仙火有靈,若是不第一時間将之控制住,在他們陰死張逸風後是很有可能逃掉的。
“我明白,墨老您就放心吧。”
劉星拍了拍胸脯,小聲對着黑戒說道。
看着劉星信誓旦旦的樣子,墨老心底冷哼一聲,相信你這廢物我還不如自盡算了。
隻是墨老在劉星的面前,扮演的就是一個好好先生的角色,這種話也就在心裏說說了。
戰圈當中,張逸風一力抵擋血色小獸的攻擊,隐隐呈現出上風的趨勢。
血色小獸被張逸風不斷消耗,一時間也是有些急了,咆哮一聲後一口血氣就從口中噴出向張逸風蓋去。
一口血氣噴出,血色小獸沒有戀戰,眼神中帶着惶恐之色的向遠處飛去,一副被張逸風打怕了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也不心急,一劍将噴來的血氣蒸發,飛速向着血色小獸追去。
血色小獸正要竄出戰圈離開,誰知一頭直接撞在了一口隐隐浮現的金鍾之上。
下一刻萬千道金鍾在戰圈周圍亮起,金鍾聯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佛鍾。
血色小獸的撞擊似乎是觸發了什麽開關,伴随着一道金光升起,一道道細密的佛經聲不斷湧入血色小獸耳中。
佛經聲仿佛帶有什麽魔力,入耳的瞬間血色小獸便發出了一聲咆哮,身上的氣勢逐漸變得萎靡。
随着佛經聲越發入耳,小獸的身上逐漸開始出現密布的佛文,俨然一副即将被佛經聲度化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也沒有上去打擾,能将小獸帶回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再者将這怪異的小獸收服,也能給張逸風提升不少助力,何樂而不爲。
隻是明顯有人不想讓張逸風将小獸收服,正當佛文要将小獸度化的時候,忽然一道黑氣從旁打出,直接打在了血色小獸的身上。
黑氣打入體内,血色小獸猛然睜開了原本昏昏沉沉的雙眼,周身一動便将佛文震散。
如此驚變發生,張逸風不禁眉頭一皺,将目光看向了遠處劉星的方向。
剛剛那道攻擊正是劉星打出的,此時他也是滿頭大汗的看着張逸風。
在看到張逸風望向自己時那冰冷的眼眸後,劉星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左手顫抖着放在了黑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