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那妖獸居然出去了!”
張逸風眼中露出驚色,趕忙飛身來到結界的破口處,伸手在結界的破口處感知起來。
“結界被破壞的時間還不長,那隻妖獸估計還沒有跑遠,我們快追過去!”
沉聲說道,張逸風一馬當先的飛出結界,順着氣息感知的方向飛去。
木炎和智深見狀,趕忙飛身而起,跟上了張逸風。
唯獨劉星走到結界前,面色陰沉的看着破開的大洞。
“墨老,怎麽辦,那隻妖獸居然跑了!”
“哼哼,不用擔心,隻要那隻小妖還在這下界中,我們有的是辦法找到它。不過現在還需要讓那三個家夥多活一段時間,真是讓人感到不快!”
劉星突然低下頭對着手上的純黑戒指低聲訴說起來,而戒指也散發了一陣黑光,一道蒼老的聲音回應了劉星的問話。
“行了,趕緊追上去吧,那個叫張逸風的小子不簡單,别讓他看出什麽端倪來。”
被稱爲墨老的戒指淡淡的說道,随即戒身上的黑光緩緩散去,重新恢複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戒指。
劉星也是趕忙飛身而起,向着張逸風三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片刻功夫後,劉星就看到張逸風三人停在了一處道口前。
從天空中飛落,劉星還想說些什麽,張逸風卻是直接擺了擺手。
“不必多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既然不想說也沒必要編造理由來哄騙我。”
張逸風淡淡的說完,便繼續低頭看起了地下殘留的痕迹,那妖獸的氣息便是在這裏斷掉的。
接下來就再也感知不到那妖獸的氣息了,隻是看樣子那妖獸應該沒有死掉。
而且在旁邊還有幾道腳印,看方向應當是順着大道向前走了去。
張逸風三人推測片刻,準備跟着這腳印,向着大道繼續前進,看看那妖獸到底是被人帶去了什麽地方。
這處下界中的靈氣十分稀薄,應當是沒有修仙者的存在,隻有可能是這隻妖獸本身出了什麽狀況。
隻是爲了掩人耳目,張逸風三人就不準備繼續飛行前往了,以免引起下界凡人的恐慌。
最重要的是要小心被妖獸感知到危險,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一行四人繼續前進,順着大道飛速進發。
雖說不能飛行,但四人都是仙人,單憑肉身的實力便可健步如飛。
飛快的在大道上疾馳,忽然張逸風側耳一動,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有厮殺聲,過去看看。”
張逸風不準備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帶着人飛快的向着厮殺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很快,張逸風四人就發現了,在一旁的竹林中,有一個似乎是在此休整的商隊被土匪劫掠了。
馬車圍在一起,将商隊中的女眷和下人給圍在了一起。
在外圍則是十幾名商隊護衛在與劫掠的土匪厮殺着,土匪單打獨鬥的實力是不如這群受過正規訓練的商隊護衛。
但奈何土匪數量實在太多,這些商隊護衛根本應付不過來,很快就有土匪沖出戰圈直奔馬車而來。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聲長嘯從遠處傳來,至今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從竹林上空踏葉而來。
信手捏了一朵竹葉飛射向一名靠近馬車的土匪,竹葉從土匪的脖頸飛過,帶起了漫天的血光。
“哼,何方宵小在此興風作浪,我白衣仙獨孤皓月最是看不過你們這種強盜土匪!”
白衣男子緩緩從空中落下,冷眼看向面前一群土匪。
哪怕是一人面對幾十名土匪也不見有一絲一毫害怕之色。
“白,白衣仙,你是白衣仙人獨孤皓月?!”
看着土匪頭頭一臉驚懼之色的樣子,獨孤皓月冷笑一聲,面上露出孤傲之色。
“既然知曉我的名諱還不快滾,留在這裏作甚!”
獨孤皓月冷冷的說着,擺手示意土匪頭頭趕緊滾蛋。
“這就滾這就滾,白衣仙大人切莫見怪,我們就是出來混口飯吃!”
土匪頭頭渾身顫抖的說着,就差當場給獨孤皓月跪下來了。
一揮手,轉身就準備帶着一衆手下離開。
就在這時,道道陰桀笑聲在竹林中響起。
“嘿嘿嘿,來了就别走了,都給老頭子我留下來吧。沒想到這一趟本是準備遊山玩水看看風景的,結果竟遇到你這小輩,正好将你這風頭正盛的正道小子種蠱成我的奴隸。到時候老頭子我在邪道的名聲,又要更上一層樓了。”
聽着竹林四處傳來的陰笑聲,獨孤皓月神色一凝,趕忙揮手讓衆多護衛躲到後面去。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老魔頭,被我師父打傷後聽說你都有數十年沒再動彈過了。想不到今日竟敢出現在我面前,正好讓我完成師父未成之事,将你這魔頭斬殺在此!”
獨孤皓月冷眼說着,一擡手從袖間飛出了一把三尺長的小劍。
“先在老頭子的毒蠱下活過一炷香的時間再說大話吧!”
蒼老的聲音似乎被激怒了一般,怒喝一聲後隻見原本将要轉身離開的數十名土匪一齊轉過身。
數十隻猩紅的眼珠緊緊盯在了獨孤皓月身上,下一刻幾十個土匪一擁而上癫狂的朝着獨孤皓月沖去。
就在獨孤皓月凝神準備禦敵的時候,忽然幾道劍光從竹林一旁閃出,直接将沖向獨孤皓月的數十個土匪盡數枭首。
與此同時,一道雲氣形成的手掌沖向商隊衆多的人群,在獨孤皓月驚愕的目光中抓出了一名審批黑袍的老者。
老者被抓出的時候還一愣,與獨孤皓月面面相觑的看着對方,下一秒就被雲手抓到了一旁的草叢中。
“敢,敢問是何方前輩出手相救,在下獨孤皓月家師乃是……”
獨孤皓月心下一驚,趕忙對着叢林彎腰抱拳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的說道。
這種手段他從來沒有見過,在江湖上更是沒有傳聞何人能有如此深厚的掌功和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