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這不就是有人在往他的隊伍裏面塞人嗎,這是覺得他要前往的秘境很簡單,所以派人過來鍍金來了?
冷哼一聲,張逸風直接将手指在上面的五個人名上。
“這五個全部給我踢掉,另外我的隊伍不準任何人不經我的審視就貿然進入。所有想要進入我隊伍的修士,都必須前往長老院,與我面對面交談一番後再決定是否可以入隊。”
“另外将智深和木炎的名字填在我隊伍的名單中,我說的你照辦就是,若是有人有什麽意見,你就讓他們來找我。”
吩咐完後,張逸風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伏魔殿。
少年看着張逸風離去的背影,咽了口唾沫後,伸手将靈紙上原本填滿的名字擦去。
轉而将木炎和智深的名額填上,就此張逸風的隊伍就隻剩下三個名額了。
張逸風将隊伍名額更改并且加了規則的事情,很快就在明月宗中傳開了。
大部分原本還不了解張逸風的人,也借着這個機會,好好認識了一番張逸風。
長老院中,一處空間裂縫内,一名身着長老服飾的中年修士冷着臉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明月宗弟子。
“長老,那個張逸風太狂妄了,完全沒有将您放在眼裏啊。需不需要我去幫長老您與他約鬥一番?這小子不過剛剛晉升到真仙境,絕不是長老您的對手。”
這明月宗弟子恭敬的對着面前中年修士說道,在說道張逸風的時候,這弟子眼中閃過了一抹怨恨之色。
他正是原本位于張逸風隊伍的五個修士之一,結果突然被張逸風從名單中剔除,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現在他就希望自己的師父能好好教訓一下張逸風,讓那小子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哼,你懂什麽,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了,别在我面前礙眼,趕緊滾蛋。”
哪知道冷面中年修士直接開口,讓自己的弟子滾蛋。
見到師父大發雷霆,這名明月宗弟子趕忙打了個寒顫,顫抖着離開了長老院。
望着自己弟子離去的背影,冷面中年修士冷哼一聲。
他也不是不想對張逸風出手,但他可明白智深是什麽樣的兇人,在朝陽盛會中殺了至少大半的他宗修士。
光憑這一點,他就不敢對張逸風下手,這家夥雖然是新晉升的預備長老,背後牽扯的勢力卻是極深聽說他不僅與智深關系匪淺,就連宗主大弟子李崇都與這張逸風有些幹系。
他若是貿然對付張逸風,就算不被人針對死,平常指定也少不了小鞋給他穿。
冷眼看向自己的弟子,中年修士摸了摸手腕,心中已經開始想着是否要将自己的這個弟子關起來幾天了。
讓他好好閉閉關,不要再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不止是中年修士,其他四個被抹除名額的修士,但凡知道一點張逸風消息的,都沒有一人敢對張逸風有什麽怨言,更别提動作了。
這一下子,張逸風的威名算是徹底在明月宗中傳開了,中層的預備長老們,無一不認識張逸風這麽一号人物。
甚至張逸風的名聲還傳到了高層的八大長老之耳中,八位長老除了劉長空以外,對張逸風的觀感都是不錯。
甚至還有人已經動了收徒的念頭,看的劉長空是一陣焦急。
正當劉長空琢磨什麽時候還能再對張逸風動手,這次的秘境是否是個機會的時候。
忽然一道聲音,将劉長空給叫到了宗門大殿内與宗主喝茶。
“見過宗主。”
劉長空壓下心中的情緒,恭恭敬敬的對明月宗主行了一禮,然後便坐到了座位上,裝作用心的品着靈茶。
實際上劉長空的思緒已經不知飛到什麽地方去了,正思考着該如何将張逸風這個探出頭的苗頭掐死。
看着劉長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月宗主歎息一聲後說道。
“長空啊,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笑嗎,怎麽到了現在我看你笑的次數越來越少呢?”
吹了吹手中靈茶,明月宗主作出一副無意的樣子說道。
面對宗主的疑問,劉長空也沒想好好回答,隻是嗯嗯啊啊了一聲。
看着劉長空如此态度,明月宗主歎息一聲後擡起了手。
“許久我們都未曾好好聊過了,長空你不妨多留一段時間吧。”
宗主說完,頓時一道屏障從殿内大門處升起,直接将劉長空和自己封鎖在了大殿中。
注意到如此驚變,劉長空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猛地站起身看向了宗主。
“宗主,您!”
“長空,莫急,好好休息一會兒,仔細思考一下你到底該不該繼續走這條道路。”
明月宗主平淡的說着,拿起手中的靈茶一口飲盡,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原位。
望着明月宗主逐漸散去的身影,劉長空面露猙獰之色,身上逐漸散發出恐怖的殺意。
“宗主,你終于要放棄我了嗎。”
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着,劉長空一把捏碎了手中裝着靈茶的杯子。
不顧灑在手上的滾燙茶水,劉長空深呼吸一口氣,逐漸将身上的氣息壓制下去。
很快,劉長空的表情就恢複了平常,隻是在眼底偶然有名爲憤怒的火焰在閃過。
張逸風這邊,随手将一名不符合自己預期的弟子打發走,張逸風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本來是想讓這些人知難而退的,結果怎麽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呢。
張逸風也是基本沒有出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整個明月宗中已經成了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五個預備長老沒有一個敢對張逸風動手,這無形中就說明了張風的實力海鷗地位。
許多還沒有師承的弟子,第一時間就想要拜入張逸風的門下。
隻是張逸風還沒有在仙界收徒的想法,自己都尚且保不住,又何必去禍害别人呢。
在差不多送走了十多位弟子後,終于有一個修爲還比較符合張逸風預期的明月宗修士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