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朝陽派用心實在是險惡,竟然将我們傳送到了這種地方。看來這一次的朝陽盛會,遠不止表面上那麽簡單!”
張逸風淡淡開口。
他眉頭微皺,看向歐陽子和木炎。
“不錯。”
聞言,兩人也是面容肅穆的點了點頭。
這地方的布局,要不是有張逸風在旁,憑借他們兩人的實力無論如何都要隕落在此了。
“這朝陽盛會當真是不把仙君放在眼裏了,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在仙君眼皮下意圖坑害參加盛會的宗門弟子。這事必須上報仙君,讓其好好懲治一番朝陽派!”
木炎義正言辭的在旁說道,隻是張逸風看着他微微搖了搖頭。
“現在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裏再說吧,朝陽派敢這麽大膽,必定是有所準備,仙君估計一時半會兒是發現不了這裏的情況了。”
張逸風不像木炎,他經曆過大大小小的陰謀詭計,這朝陽派敢這麽做,必定是有能夠隐瞞仙君的手段。
現在他們的當務之急還是離開這裏,先找到那兩個朝陽派的修士再說其他。
沒了金鎖的壓制,三人重新恢複了飛行能力,将戰場打掃了一番後便順着深坑的穹頂飛離了。
在張逸風這邊殺死了兩隻巨蛇解開了金鎖陣後,秘境入口處的兩名朝陽派修士也接收到了信息。
他們隻知道金鎖陣已經解除了,并不知曉是張逸風将兩隻蛇妖都給擊殺了。
“嘿嘿,看來明月宗的弟子已經全軍覆沒了,真是愚蠢的家夥,居然選擇了那裏作爲傳送點。”
看着手中地圖上緩緩消失的傳送點,一名朝陽派弟子一臉陰笑。
“哼哼,除了朝陽派的弟子,其餘宗門的人全部都要死在這裏!”
另一名朝陽派修士神色陰冷的說道。
正當兩人交談的功夫,張逸風一行人也是離開了深坑,來到了密林當中。
“估計是朝陽派的人也不相信有人能從那裏面活着走出來,居然在這裏放置了二十枚令牌。現在我們隻要再拿到十枚令牌便能從這裏離開了。”
張逸風淡淡的對歐陽子和木炎說道。
“還用令牌做什麽,咱們直接去找那兩個家夥不就好了嗎。”
木炎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逸風聞言隻是笑了笑,擡起手指了指天空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結界。
“估計朝陽派就是用這個結界,蒙過了仙君的查探,我們想要走出結界,便需要提交足夠的令牌才行。朝陽派針對我們,估計也是爲了自己的宗門,所以這個規則極有可能是真的。隻是朝陽派也是鐵了心,要在這秘境中将我們一網打盡了。”
木炎聽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陰謀詭計這方面他還是不太懂。
“現在最好還是找到朝陽派的弟子,暗中觀察一下他們的動向,看看他們是否知情這其中的事情。”
張逸風現在俨然是一副領隊的姿态,木炎和歐陽子對此也沒什麽異議。
張逸風用實力證明了,他就是他們三人中最強的人,由張逸風發号施令沒人不服。
三人爲了低調行事,沒有禦空而行,而是在密林中行走。
很快,張逸風三人就聽到前方傳來兵器相交的聲音,想來是有人在密林中遇上已經開始交手了。
張逸風三人對視一眼,快速向着交戰聲傳來的方向奔去。
到達交戰的地點後,張逸風發現并非是朝陽派在與人動手,而是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在交戰。
雖說沒有什麽興緻看他們交手,不過張逸風手上現在正好就差十枚令牌,随便解決這兩支隊伍中的一個便好了。
正當張逸風準備下場的時候,一旁的樹林中傳來一陣竄動,一支隊伍從樹林後走了出來。
望着這支隊伍,張逸風瞳孔微微一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他剛剛還想找朝陽派的隊伍,這一轉眼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木炎的脾氣略微暴躁,看到朝陽派的人出現,二話不說就想要沖出去拿人。
張逸風見狀趕忙擡手将木炎攔了下來,現在還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張逸風準備再看看朝陽派的隊伍面對此情此景會有什麽動作。
這朝陽派的隊伍中倒是一個人都不少,爲首的是一名一臉正氣的青年,身後跟着兩個懵懂少女。
看着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隻是見識了朝陽派的險惡用心之後,張逸風不得不懷疑這朝陽派的隊伍是否也包藏禍心。
兩個小宗門出身的隊伍,在看到朝陽派三人從一旁走出後,手中交戰的動作紛紛一滞,轉而目光警惕的看向了朝陽派的三名修士。
“大家都和平一點,不要打打殺殺的嘛,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多在密林中獵殺一些妖獸,也能獲得令牌不是?”
一名朝陽派修士看到兩個宗門隊伍如此反應,微微一愣,随後笑着說道。
“秘境中七日才頂過仙界中的一日,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們可以一同前往讨伐妖獸獲取令牌。”
朝陽派的青年修士,一臉溫和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兩支宗門的人受到感染,握緊兵器的手微微一松。
“倘若朝陽派師兄不棄,我們也願意和師兄一同讨伐妖獸。”
“我們也一樣!”
就跟表忠心似的,兩支隊伍趕忙對着朝陽派青年拱手說道。
“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嘛。”
微微一笑,青年對着兩支隊伍的修士拱了拱手。
“正好我知道附近有一處妖獸的巢穴,不妨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師兄做主就是。”
這兩個小宗門的隊伍倒是對青年的态度十分的恭敬,好歹也是這屆朝陽盛會的黑馬之一,他們也不敢不敬。
張逸風在暗中倒是聽出了一點端倪,這兩支隊伍,對半兇多吉少了。可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朝陽派的青年主動提出知曉妖獸的巢穴,明顯就是想要将這兩支隊伍給引過去,然後,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