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密林中,一刀将一個黑衣人切成兩半的智深,渾身打了個寒顫。
“那個,張師弟,你是認真的嗎?”
歐陽子舔了舔嘴角,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智深這兇殘的手段,比屠了他一家的那個魔道修士還恐怖。
“當然是真的,不信待會兒我讓智深給你們看看他身體中的佛光就是。”
“再說他可是有舍利子的高僧,你們别不信啊。”
歐陽子和木炎一聽智深還有舍利子,當場差點就暈過去了,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兇人,居然還是有舍利子的佛門高僧?
智深的殺戮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智深便恢複了平靜,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天空中的金色鎖鏈也在崩塌,逐漸化作仙力光點飄散在空中。
“啧,這群人裏面,居然隻有兩個真仙境修士,真是沒意思。”
智深面露無趣之色的将手中包上白布封印起來的戒刀遞給了張逸風。
“算了吧,這東西你就留着吧,看樣子還是你更适合這把戒刀,我弄着對我的意義不大。”
張逸風拒絕了智深遞過來的戒刀,淡淡的說道。
他使用戒刀隻有一個可能,體内的魔氣被戒刀引動,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戒刀奪去神志。
“切,不要就算了。”
智深聳了聳肩,直接将戒刀收了起來。
看了看張逸風的身後,平淡的說道:“解決了?”
“解決了,那家夥太廢了,我都沒用多少力氣就倒下了。”
歐陽子和木炎聽着張逸風的交談,嘴角一陣抽搐,他們這是碰上了兩個怪物吧。
“行了,我們繼續趕路吧,耽誤了時間可不好。”
智深說着飛身而起,直接向着東方繼續飛去,一副剛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估計劉長空接下來沒有埋伏了,我們走吧。”
張逸風說着話的時候,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一旁樹林的深處,然後飛身而起跟上了智深。
歐陽子和木炎對視一眼,也是無奈的跟上了兩人,繼續向着朝陽城飛去。
當張逸風四人離開後,一旁樹林中才走出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下的修士,目光驚恐的看着張逸風幾人離開的方向。
“恐怖,太恐怖了,爲什麽地仙境和真仙境就能有這麽恐怖的實力。”
這名黑衣修士顫顫巍巍的向着被智深摧殘過的密林走去,撥開樹林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黑衣修士一個忍不住,直接扶着旁邊的樹木吐了出來。
“這,這些家夥,太恐怖了!”
黑衣修士滿臉驚恐的後退幾步,飛身而起向着明月宗的方向飛去,此事他必須禀告給長老。
明月宗中,劉長空端坐在書房内,面帶笑意的等待着手下人将戰果送回來。
終于,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劉長空面上帶着得意的笑容站起。
爲了能夠徹底那四個家夥,他特意收買了護衛中的一人,便是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四名真仙境修士,十多名的地仙境修士,這樣的陣容别說圍殺三個地仙境一個真仙境。
就是圍殺四名真仙境的修士也是戳戳有餘了,力促航空壓根就沒想過自己的手下人會失敗。
然而,看着倉促推門進入的黑衣修士,劉長空的面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望着這黑衣修士一臉倉皇的樣子,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了劉長空的心頭。
“長,長老,所有人都死了,那四個家夥太恐怖了,我們。”
黑衣修士還想說些什麽,劉長空卻是歎息一聲,走到了他的身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黑衣修士的肩膀。
“這麽快趕回來,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吧。”
“多謝長老,我還不。”
這黑衣修士一臉感激的看着劉長空,本以爲自己此次任務失敗,長老會責罰他一頓呢。
結果沒想到長老居然這麽理解。
黑衣修士想着,卻沒注意到劉長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
眼中冷厲之色一閃而過,在黑衣修士還在低頭思考的時候,劉長空一掌重重的拍在了黑衣修士的天靈之上。
咔咔的響聲傳來,黑衣修士在劉長空一掌之威下,整個天靈都被震碎,直接倒在了劉長空的腳邊。
爲我握緊拳頭,咔吧聲從手中傳來,劉長空深呼吸一聲後,按動了手邊的一處機關。
頓時黑衣修士倒下的位置地闆分開,露出了一個無底的漆黑深洞,黑衣修士的屍體無助的掉落了下去。
“廢物,全都是廢物!”
咆哮一聲,劉長空周身仙力鼓蕩,形成一股飓風,将整座書房的布置盡數打亂。
劉長空暴怒的時候,張逸風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朝陽城前,正在接受者朝陽城士兵的盤問。
智深直接從懷中取出了明月宗長老的令牌,這朝陽城的兵卒也不是毫無見識之輩。
在看到智深手中的長老令牌後,趕忙低下頭,對智深恭敬的行了一禮。
“沒成想是明月宗長老親臨,請長老大人見諒。”
盤問的兵卒中,一名應該是兵長的銀甲修士恭敬的低頭說道。
“無妨,盤問若是結束,不知能否現在進城?”
“自是可以,幾位的身份已經得到了驗證,現在便可以進入朝陽城了。”
銀甲修士微微一笑,對着張逸風幾人行了一禮後對身後的兵卒擡手示意了一下。
當即幾名兵卒便将身後的大門打開,恭敬的站在城門邊等待着張逸風幾人進入。
“想不到明月宗的名頭還挺好用的?”
張逸風眉頭一挑,明月宗的名頭還真挺好用的,那守城的兵長隻是看到了智深的令牌就直接開門放行了。
“這是當然的,我們明月宗可是這一方仙土最大的宗門,哪方勢力不得給我們幾分薄面。”
智深白了張逸風一眼,突然智深一拍額頭,低聲走到張逸風身邊問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是怎麽進入明月宗的,也是被仙官分配過來的嘛?”
“仙官?”
張逸風詫異的看着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