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見狀微微一愣,随後握住了神雷宗主伸出來的手。
“既然結爲同盟,那我這邊也有些情報該告訴小友了。”
看着張逸風這麽快就代表紫萊宗和神雷宗結爲盟友,最關鍵的還是要共同對付神霄宗這個天洲頂天立地的大型宗門。
一旁的青年隻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好不容易才從張逸風擊殺意清平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結果就聽到這麽一番話。
望着一旁一臉震驚的青年,張逸風沉默片刻,淡淡的看着他說道。
“接下來的内容你聽了不會有太多的好處,出去外面待着吧。”
聽到張逸風發話,青年二話不說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趕忙逃命似的沖出了大殿。
望着青年離去的背影,神霄宗主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友這個副宗主看來并不好當啊。”
“無事,前輩可繼續說明。”
神雷宗主聞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其實神雷宗和神霄宗還是有一點淵源的,我們兩門中有不少的祖師都在上面。”
神雷宗主說着,用手指了指天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張逸風也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很明顯這說明神霄宗和神雷宗,在仙界都各有人在。
“天上曾有人傳話下來,告訴我們小心神霄宗,有必要的話可以弄死兩個神霄宗的門人以儆效尤。隻是我們沒有當一回事,畢竟大家都是正道宗門沒必要互相針對。”
“現在看來是天上的祖師們早有預料,提前給我們下了指示啊。”
神雷宗宗主說着,面上露出了落寞之色,别人興許不知道,那神雷子可是他的親生兒子。
同時也是他内定的神雷宗繼承人,沒想到就這麽被神霄宗的家夥給害死了。
“前輩不必憂心,神霄宗必然血債血償。”
張逸風說着,眼中同樣露出了一抹怒色,他必與神霄宗不共戴天。
“對了,前輩是否知曉神霄宗最近有沒有派人離開過天洲?”
“前段時間确實有一段空間波動從神霄宗内傳來,想來應該就是那時神霄宗派人外出了一趟。”
張逸風仔細和神雷宗主對比了一下時間,立馬确定了将花海内賀嬌娅等女帶走的人,正是神霄宗之人。
微微握緊了拳頭,張逸風深呼吸口氣,神霄宗他是滅定了。
不論是神霄宗在天洲内犯下的種種罪行,還是将賀嬌娅等女擄走,這些加起來都夠神霄宗人死上個千百回了。
“不知前輩準備何時動手?”
深吸口氣,張逸風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後,對着神雷宗主問道。
“自然是越快越好,正好明日神雷宗将要就讨邪令一事展開一場大會,邀請全天洲上下所有的正道宗門前往參加。我覺得這就是一個最好當機會,既能向全天洲昭示神霄宗的罪行,也可趁此機會将神霄宗一舉殲滅。”
神雷宗主說着,眼中露出了無情的冷芒。
張逸風聞言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最好,想來那時候神霄宗的門人也是最齊全的,不用擔心有什麽漏網之魚。
“對了,前輩到時候一定要小心,根據意清平的記憶顯示,神霄宗内的不止門主一個渡劫期修士。除了神霄宗的宗主外,還有三名渡劫期的修士隐匿在暗中。”
聽到張逸風此言,神雷宗主面上一驚,他倒是從未聽說過神霄宗内還隐藏着這麽一股力量。
不過就算如此,也阻擋不了他的複仇之心。
點了點頭,神雷宗主對着張逸風拱了拱手,轉身正要離去的時候卻被張逸風攔了下來。
“前輩等等,就這麽離開難免會讓神霄宗的人起疑,不如做點什麽再離開?”
張逸風覺得讓神雷宗主就這麽離開了紫萊宗,必定會被神霄宗的人看出不對勁。
神雷宗主仔細一想好像确實是這麽回事,點了點頭後周身紫雷猛然彙聚,朝着大殿上方擊出了一道攻勢。
猛烈的紫雷瞬間将大殿房頂擊穿出一個大洞,直沖向天空數百米才漸漸散去。
張逸風見狀點了點頭,這樣的舉動應該能讓神霄宗暗中觀察的人滿意了。
雙方各自抱拳行了一禮,張逸風看着神雷宗主離去的背影,暗自估摸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讓自己中洲的勢力出動了。
那麽大一股勢力突然湧入天洲,必定會被神霄宗的人察覺到。
渡劫期就更加不可能了,一旦進入天洲,便會瞬間被神霄宗中的渡劫期修士鎖定。
所以明天的一戰,恐怕就隻能由張逸風和神雷宗的人前往了。
不過神雷宗也有兩名渡劫期修士,張逸風一個常态下也能頂一名渡劫期,借用戰仙體的金穴後對付兩名渡劫期不在話下。
打定了主意,這時青年也蹑手蹑腳的走了回來,苦哈哈的看着大殿上空蕩蕩的一片,歎息了一聲。
“宗主,不必如此擔憂,神霄宗也沒什麽可怕的。”
看着青年一臉悲哀的模樣,張逸風走到他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時間推移到深夜,終于,張逸風苦等許久的神霄宗門人到來了。
一名神霄宗的長老乘風而來,通報了門内弟子後見到了張逸風。
看着這名神霄宗的長老,張逸風心底就有一股怒氣升騰而起。
不過深知大事在即的張逸風,并沒有急着動手,反而是笑臉盈盈的看向了這位神霄宗的長老。
看着大殿破損的巨大缺口,這名神霄宗長老假惺惺的歎息了一聲。
“唉,神雷宗的人未免太過無禮了,不知天雷子道友可否受傷?”
這名神霄宗長老說着,從儲物戒内取出了一瓶丹藥就要遞給張逸風。
張逸風見狀冷笑一聲,擡手拒絕了神霄宗長老送丹的動作。
“無妨,就是這神雷宗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竟然當着我宗弟子的面撥了我的面子!”
張逸風扮演的天雷子可謂是淋漓盡緻,就差将無腦寫在自己的臉上了。
“道友勿惱,這神雷宗不日就有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