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雷宗師叔的聲音也傳來了。他的态度,張逸風沒有過多驚訝。
一旁的意清平,眼中倒是閃過一抹驚喜。
如此巨大的差距,這天雷子應該知道該選擇哪一方了吧。
滿懷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天雷子,實際上在意清平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憂慮的。
萬一這天雷子腦子一熱,就無腦的選擇神雷宗了可怎麽辦,對于當年之事他還是知道一點點内情的。
沉默良久後,張逸風面上故作沉思之态後緩緩的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神霄宗和神雷宗兩方給出的條件都很豐厚,我确實有些心動了。”
張逸風面上露出一副猶豫之色,最終用力的一拍面前的桌子,吓了意清平和那神雷宗師叔一大跳。
“唉,還是太難決定了,不如二位暫且回去,先給我一點時間仔細想想吧。”
張逸風說着面露爲難之色,仿佛做下這個決定十分艱難一樣。
張逸風扭捏的樣子,看的意清平眉頭直皺,一旁的神雷宗師叔倒是沒什麽好說的,冷哼一聲站起身直接離開了。
意清平倒是沒有走的那麽幹脆,對着張逸風微微一笑後,起身行了個禮将弟子從高台上叫下來後便也離開了紫萊宗。
“師父,我們就這麽回去了?宗主可是讓我們務必要将那天雷子拉攏到宗門中的啊。”
正當意清平禦風而起,帶着兩個弟子起飛的時候,其中一個弟子突然開口對意清平問道。
“呵,事情當然沒有那麽簡單,等我們此事做完以後,那意清平再不想加入我神霄宗也得加入!”
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意清平帶着兩個徒弟,向着那神雷宗長老所飛的方向追了過去。
張逸風這邊還不知道神霄宗又要嫁禍給他的事情,隻是早些應付了廣場上的客人,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與葉之媚聊了起來。
聽着葉之媚講述着與張逸風失散這段時間裏的種種苦澀,張逸風便大感心疼,解除了身上的僞裝後上前一把将葉之媚攬入懷中。
就這樣,張逸風與葉之媚便在房間中聊了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張逸風慵懶的從床上坐起,起身伸了伸懶腰,面上充斥着笑意。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葉之媚,張逸風溫柔的笑了笑,便穿好衣物洗漱了一番才走出房門。
在房間中布置好陣法後,張逸風便向着宗門大殿的方向走去,準備問問宗主一天過去了,紫萊宗有多少修士前來投靠了。
正在這時,迎面走來了一個行色匆匆的紫萊宗弟子,當他擡頭看到張逸風的時候,面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
“副宗主,神,神雷宗的人來了,他們說要拿你興師問罪。”
這名紫萊宗弟子有些顫顫巍巍的看着張逸風說道,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大的陣仗。
看樣子,神雷宗是整個宗門上上下下全都出動了的樣子,聲勢浩大無比。
聽到神雷宗突然過來興師問罪,張逸風面上露出一抹疑惑,他不記得自己最近有得罪過神雷宗啊。
除了現在暫時僞裝的這個身份外,張逸風不覺得神雷宗會傾巢出動的對付自己。
要是因爲以前的事情那就更不可能了,這種家醜神雷宗壓根就沒有外揚。
再加上張逸風所在的紫萊宗最近剛剛在天洲興起,也是一座大型宗門了,神雷宗也拉不下臉,因爲當年之事找張逸風清算。
難不成是張逸風錯估了這神雷宗人的臉皮,他們真就是要現在動手将他給除掉了?
眉頭一皺,張逸風不知道神雷宗的人是準備搞什麽花樣,但張逸風絕對不會怕的。
眼中冷冽之色一閃而過,張逸風對着這名紫萊宗弟子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做自己的事了。
飛身而起,渾身閃爍着紫雷的張逸風,落到了紫萊宗的山門前。
望着天上一道道閃爍着紫雷的身影,張逸風暗自咂舌。
這神雷宗的作戰能力是真的強,尤其是大批出動的時候,隻要給後排的修士足夠時間輸出,就算是再強悍的體修都能給你劈成渣渣。
望着這麽一大群的神雷宗弟子,張逸風面無懼色,隻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便将目光定在了神雷宗主的身上。
這神雷宗朱是個氣息剛勁的中年人形象,一身肌肉膨脹鼓起,一點不像是個法修反倒像個體修。
這神雷宗朱也是張逸風僞裝天雷子的師父,當年天雷子也是被這個師父親手趕出宗門的。
興許是念着師徒情誼一場,這神雷宗主并沒有要了天雷子的性命,也沒有廢了其的修爲。
“天雷子見過師父,不知師父遠道而來所爲何事?”
張逸風現在僞裝的是天雷子,基本的禮節還是要做到的。
看向張逸風一臉恭敬的看着自己行禮,神雷宗主冷笑一聲,目光森然的看着張逸風,手中紫雷不斷閃爍着。
“好啊,天雷子,當年我一時心軟将你放過,沒想到今日居然釀成大錯。大錯已成也不可挽回了,但你今天要麽跟我回神雷宗問罪,要麽便死在這裏好了。”
冷冷的說着,神雷宗主的周身不斷有細小的雷蛇閃過,攀附在其體表上。
“問罪?天雷子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麽罪,如果是當年之事的話,我可以給您一個解釋。就是不知您願不願意聽了,還是說跟曾經一樣聽都不聽,直接将我拿回去問罪?”
“天雷子,你!”
聽着張逸風的話,神雷宗主眼中怒色一閃而過。
張逸風确實說中了他的想法,對于爲什麽,他不注重,他隻知道結果。
現在神雷宗參加紫萊宗大會的長老失蹤,極有可能已經死亡,而最有可能犯下此事的怎麽看都隻有張逸風一人。
現在隻要将張逸風拿下,那到時候一番拷打下,總會問出長老到底被他給藏到了哪裏去。
至于什麽來龍去脈,他壓根就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