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老城主被救出來之前已經被洗腦過了,那我們該怎麽辦啊。”
金鳳兮一臉擔心地開口。
聞言,張逸風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金鳳兮。
這小子的腦袋什麽時候這麽靈光了。
“這件事暫且不用放在心上,以老城主的手段,就算是真被洗腦了,一時半會兒也是無礙的。
接下來慢慢尋找辦法,老城主身上的隐患自然而然的就解除了。”
張逸風面色平淡的回答,金鳳兮一聽張逸風這話,面上也是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來如此,那這件事還是全權交給王大哥你來處理吧,我和琳妹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金鳳兮經過今日接連的幾番遭遇後,深深明白了自己和張逸風的差距。
張逸風手頭上的事情,他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太深的好。
不然他這真仙境的實力,在張逸風這個層面裏面是真的拿不出手。
“也好,你就帶着琳姑娘在這裏待着便好,等到通天寶會開啓,我就帶着你們前往參加。
盡快完成通天寶會,也能讓你們早點回到金鳳城,那裏對于你們更安全一些。”
張逸風沉吟一聲後,再次開口道。
“我先去一趟城主府,跟老城主說明一下我的計劃了。
暫時應該不會有人來找你們的麻煩,切記多加小心一些。”
張逸風臨走前不忘叮囑金鳳兮一句,随後從剛剛打開的牆壁口走出。
一路向着城主府趕去,隻見城主府内燈火通明,從大門口看去有不少的人頭在内中竄動。
張逸風走到門前,對守門的修士說明了來意後,便被放進了城主府内。
早在張逸風到來之前,城主府内的文武百官便吩咐好了手下的人,若是張逸風到來一定要第一時間将人迎進來。
走入城主府内,張逸風順着下人的指引,向着紀江城主所在的地方走去。
來到老城主卧室的門前,一衆文武百官已經聚集在此,一個個面露緊張之色的按着緊閉的房門。
人群中的文成注意到了張逸風的到來,趕忙對張逸風拱手行了一禮。
“原來是道友來了。”
其餘人一看是張逸風到來,也是各自對張逸風行了一禮。
張逸風面露微下的逐一回禮,轉而看了看老城主的卧室房門。
“怎麽樣,老城主還沒有醒過來嗎?”
“唉,老城主自從回到城主府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迹象,現今府内的醫師正在内中查看老城主的狀況。
不過都試了好幾個人,沒有一個看出老城主到底是怎麽個情況的。”
張逸風一聽,面上露出了然之色。
“既然如此,不妨讓我來試試吧?”
張逸風自告奮勇的說道,一衆修士看着張逸風,面上露出訝異之色。
“道友還會醫者之法?”
“差不多吧,在下應該可以看出老城主是什麽情況,再以自身之法進行治療。
就是在下的醫治之法乃是家傳絕學,輕易不可示人,所以待會兒隻能我自己一人走入其中爲老城主看病。”
“道友請自行施爲,我們在外等着就是,隻要能讓老城主蘇醒過來,我們在外面等一會兒又算得了什麽。”
張逸風說完話,第一個出聲的就是那名混在文官裏面的叛徒。
隻見他一臉義正言辭的說着,仿佛一切都是爲了老城主一般。
實際上隻是這家夥自作聰明,覺得張逸風要接近老城主肯定是有目的的。
所以便率先開口,爲張逸風争取和老城主獨處的機會。
“确實,李奇,你平日裏話少的可憐,沒想到關鍵時刻倒是一針見血了。”
一名文官在旁附和着,看向最先出聲的李奇,面露滿意之色。
“确實,道友請進入爲老城主看病吧,我們就在外面等着,不會讓任何人進入裏面的。”
一名武将說完,直接退開了老城主卧室的房門,将其中愁容滿面的醫師給叫了出來。
張逸風聞言對衆人拱了拱手,這才走進了卧室内,将房門反手關上。
隻見紀江城主就躺在床上,身上蓋着一層厚被,面露安穩之色。
張逸風左右确認了一下後,又在房間内布置下一層隔音陣法,這才走到了紀江城主的床邊。
“前輩,不用裝了,是我。”
張逸風輕聲開口,床上閉目躺着的紀江城主瞬間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友可是來安排接下來該如何行動的?”
“正是,前輩果然神機妙算。
現在我們已經浮在台面上了,不妨就正好利用機會,來将城内所有的殼組織修士一網打盡!”
張逸風眯着眼睛說道,眼中隐隐散出一抹寒光。
“哦?該如何行動,小友但說無妨,現在你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對于小友我是絕對信任的。”
經曆了多番遭遇,紀江城主在心底已經徹底信任了張逸風,對張逸風的安排和吩咐已不再抵觸。
“這個事情簡單,隻需我和前輩配合得當,就可給這些殼組織的家夥來一場甕中捉鼈。”
張逸風說着,眼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此事的關鍵還是圍繞在通天寶會上,殼組織對通天寶會必定早已觊觎許久。
現在表面上前輩已經成了殼組織的工具人,他們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隻要我在暗中鼓吹一下,殼組織必定會對通天寶會動心。
到時便是将這些家夥一網打盡的最好時機!”
張逸風說罷,看了一眼一旁的紀江城主。
“就是不知前輩狠不狠得下心,拿紀江城多年積攢下來的信譽,去賭小子提出來的一個計劃了。”
張逸風目光平淡的看着紀江城主,就算紀江城主不同意他的提議,張逸風也可以理解。
畢竟張逸風隻是出主意的人,要拿來賭的可是紀江城主拼搏多年打拼出來的名聲和信譽。
“哈哈哈,小友此計甚妙,雖然确實對老夫多年積攢下來的聲譽有所影響。”
“但隻要能将殼組織的蟲子全部踩死,便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