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被殼組織洗腦控制,紀江城主怕是真就要受制于人了。
不過有張逸風這樣的盟友相助,紀江城主相信自己就算是真被洗腦,張逸風也有辦法救出自己。
“我去城主府查看一下狀況,杜大哥你就帶着兮兄弟先避難所稍作等待吧。”
正所謂人多眼雜,張逸風獨身一人返回城主府,絕對比三人一起回去安全。
“好。”
紀江城主果斷的應下,帶着金鳳兮就往避難所的方向走去。
目送紀江城主二人離去,張逸風轉身向城主府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少修士和百姓都在四散奔逃,顯然都是被城主府和殼組織之間的戰鬥驚吓到的人。
一路逆行來到城主府前,隻見城主府前的廣場上橫七豎八的擺放着多具殼組織修士的屍體。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光幕也在廣場上亮着,其中不斷播放着青年背刺紀江城主的畫面。
這光幕乃是殼組織以秘法所制,一時半會兒城主府的人是奈何不了此物了。
隻見那文武百官此刻正站在城主府前,面色陰郁的看着半空中的光幕。
“看來殼組織此次所說之事八九不離十了,那混賬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老城主的失蹤八成真的跟他有所關聯。”
“該死,老城主待他不薄,這白眼狼竟然還敢對老城主暗下毒手。
甚至還想迷惑我們,讓我們推舉他成爲紀江城的新任城主,真是城府不淺!”
“另外在城主府後院裏,檢查出了邪道陣法的存在,怕是也與那白眼狼有所幹系。”
文武百官各自說着自己的發現,現在老城主失蹤,本來應該接任城主之位的養子也是暗害老城主的真兇之一。
現在的情況,讓本就不堪重負的城主府百官更添了幾分艱難。
張逸風于暗中觀察着文武百官的動向,見這些人都是面露艱難之色的樣子,張逸風心中微微搖頭。
這些人果然都是中看不中用,隻是遇到了區區一點麻煩就忙的焦頭爛額。
想到這兒,張逸風左右觀察了一下,确認沒有人在暗中注視自己後,施展變形術将自己的身形變爲了獨狼的模樣。
從小巷中走出,張逸風向着城主府走去。
空蕩蕩的廣場上,突然出現了張逸風這麽一号人物,顯得異常的紮眼。
“來者何人!”
一名武将最先注意到張逸風,見張逸風一路向城主府走來,走出人群擋在了張逸風的面前。
“諸位莫要着急,在下是給各位送喜報來了。”
張逸風微微一笑,擡手示意武将不要急着動手。
這武将見張逸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放下了剛剛擡起的手。
剛剛才與殼組織的修士大戰一番,武将很難不将張逸風當做是殼組織派來的修士。
“有何要緊事還請閣下盡快說明,城主府現今遭遇重創,我們還需盡快将老城主找出。”
一名文官從人群中走出,擡手示意身後衆人小心後,走到了張逸風身前問道。
“呵呵,在下這喜報正是跟失蹤已久的老城主有關。”
張逸風面露神秘之色,對面前的文官笑道。
“什麽?!”
張逸風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文武百官無一不發出一聲驚疑。
“閣下切莫拿此事來跟我們開玩笑!”
最先觀察到張逸風的武将皺眉說道,目光死死釘在了張逸風身上。
“在下若是沒有萬成的把握,怎麽敢過來跟各位說此事呢?”
張逸風微微一笑,旋即開始講述自己方才編好的情報。
“前段時間我在一家酒樓内,偶然聽到了一名醉酒的乞丐說自己在城南的破廟中,聽到了關于老城主失蹤真相的事宜。爲了查探情況是否屬實,我獨身一人前往城南破廟,結果還真在破廟找到了一處通往地下的入口。”
“不過在下料想内中必定有守衛存在,也就沒有貿然打草驚蛇。不管如何,那處地下密室肯定是與失蹤的老城主有所關聯。”
張逸風面色平淡的說着,全程下來臉不紅心不跳,宛若在說一件真實發生的事情。
“嗯?城南的破廟……”
一名武官聽着張逸風所說,眼前逐漸亮起了一陣精光。
“先前城主大人帶人離開的時候,就說要去城南搜尋什麽人的蹤迹。這空中的光幕内,顯示的場景我剛剛還不清楚,但經過這位道友所說後,似乎正是在城南的一座破廟之内啊。”
一名文官面露思索之狀的說道,順着他的話,城主府衆人擡頭看向空中的光幕。
隻見其中的裝飾似乎還真跟城南的一座破廟對上了。
“難道城主大人就被關在這裏嗎!”
“那我們還等什麽,快些過去将老城主救出來啊。”
這時候就顯露出文官和武将之間的差别了,文官們都是面露思索和警惕之色。
武将就簡單許多了,摩拳擦掌的就要沖過去将老城主救出來。
“各位稍安勿躁,不妨先聽聽這位道友的意見如何。”
一名文官擡手示意衆人不必着急,旋即轉頭對張逸風問道。
見這文官這麽快反應過來,張逸風點頭微微一笑。
“道友倒是清楚的很,這破廟中危險重重,若是就這麽沖過去怕是隻會打草驚蛇。各位不妨今夜與我一同行動,到時也可降低一下對方的提防。不過這次行動盡量還是不要帶多人手,隻需要有兩三人與我同行即可。”
張逸風說罷,城主府衆人陷入了沉默,跟張逸風一同行動,這未免有點讓他們放不下心。
畢竟張逸風終究是個外來人,雖說帶來了可能跟老城主有關的情報,他們也不能就此徹底信任張逸風。
若是張逸風臨陣反水,那跟着他前往破廟的豈不是有麻煩了。
正在衆人猶豫之時,一人武将從中走出,一臉鄭重的對張逸風說道。
“老城主于我有恩,不管此行有什麽危險,隻要是跟老城主有關我就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