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少年輕笑一聲,轉過身再次回到閣樓之中。
黑星與白星一臉恭敬的目送着血衣少年回到閣樓内,當個閣樓的大門關上後,黑星這才擡起頭,深深看了張逸風一眼。
“哼,這樣的家夥居然被主人看上了,真是走了狗屎運。”
黑星嘀咕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怒色。
倘若主人剛剛不出來,他現在肯定已經将這個家夥斬殺當場了。
張逸風目的已成,也不想多做停留,帶着心中一陣惡寒,張逸風向蕭老的帳篷走去。
片刻後,張逸風再次回到了蕭老的帳篷中。
見到張逸風回來,蕭老頓時眼前一亮,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不錯,獨狼小子,你還真是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啊。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給你詳細介紹一下這位大人了。”
蕭老滿面笑意的看着張逸風,跟那位大人搭上線隻是第一步,剩下的還需要他來謀劃一番。
“這位大人,乃是組織裏面的一位高層骨幹轉世重修,此行來到化外之地便是爲了取回當年埋藏在化外之地的東西。此行雖說有不少護衛跟随,但難免會有什麽危險,所以你一路上定要好好表現,這可是你距離組織核心最近的一次機會。”
蕭老一臉肅穆的說道,張逸風聞言也是恭敬的點了點頭。
“蕭老放心,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定不會辜負蕭老的期望。”
張逸風當然不會辜負蕭老一片熱忱,隻要有機會,張逸風肯定要給這血衣少年弄死。
不止是因爲這血衣少年是殼組織的重要成員,更關鍵的是,這血衣少年活脫脫的就是個變态。
從蕭老這邊離開,張逸風更加鞏固了自己在血市中的形象。
畢竟獨狼好歹也是血市的常客,張逸風若是第一時間不過來尋找蕭老,指不定會有什麽人起疑。
走出帳篷,張逸風檢查了一下儲物戒内的物品。
其中有三本功法,還有大量的仙石堆積在角落,除了這些東西外,便是一封信紙躺在儲物戒内。
張逸風心念一動,就将信紙從儲物戒中取出拿在了手上。
信紙上沒有做什麽手腳,張逸風将信紙打開,讀起上面的内容。
信紙的内容很簡單,隻是告訴了張逸風彙合的地點不在血市,而是在距離血市外三十裏地的荒漠中。
并且信紙上還讓張逸風在看到信後,便立馬出發前往彙合地點。
讀完信上的内容,張逸風眉頭一皺,明明能在血市内彙合卻偏偏讓他去其他地方,這未免有些太過可疑了吧。
心思一轉,張逸風大概猜到了血衣少年的盤算,心中泛起一陣冷笑。
收起信封,張逸風将兜帽一拉,掩蓋下自己的面容後便離開了血市。
從來時的位置離開,張逸風回到了沙漠地下的密道内。
矮小的黑袍老者依舊伫立在鐵門旁,注意到張逸風走出,矮小老者回頭看了張逸風一眼。
未出一言,老者直接打開了鐵門将張逸風放出。
離開地道同樣需要出示令牌,張逸風将血色令牌拿出,貼合在了暗道牆壁的缺口上。
頓時通往外界的鐵門緩緩打開,點點流沙順着鐵門邊緣滾落。
張逸風取下令牌,一路飛出了地下暗道。
地面上,已經多了許多個在外等待的黑袍人,依循着氣息張逸風找到了李崇和零。
張逸風三人一句話也沒說,起身便飛快離開了這裏。
路上張逸風将自己在血市中的收獲告知了李崇和零,在聽到張逸風描述血衣少年時,零突然眉頭一緊面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麽回事?”
飛在半空中的張逸風立馬停下,将手搭在了零的肩膀上,查探起零的狀況。
結果張逸風就發現,零體内的血氣忽然變得十分狂暴,似乎受到什麽東西的牽引一樣。
見狀張逸風立即聯手李崇運轉靈氣,替零安撫下體内暴動的血氣。
在張逸風和李崇兩人聯手安撫下,零體内暴動的血氣逐漸平息,零也恢複了過來。
“抱歉了張大哥,我剛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聽到你描述那個血衣少年時,體内的血氣忽然狂暴了起來。”
零一臉歉意的對張逸風說道,明明他應該是給張逸風提供幫助的人,現在卻反而要讓張逸風幫他。
這對于零來說,比被人殺死還要難受。
假如幫不上張逸風,那還不如被人殺了。
“無妨,估計是因爲殼組織所施展的秘法原因,再說這不是已經平息下來了嗎。”
張逸風微微一笑,拍了拍零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在意。
“不過這一次隻能由我一人跟着他們前往那個秘境了,不然我若是帶人前去,恐怕會引發他們的猜忌。你們到時就隐藏在外面等着接應我好了,相信我的實力。”
張逸風對着李崇和零一臉鄭重的說道,李崇和零聽到張逸風如此言語,下意識眉頭一皺。
讓張逸風獨身一人進入血市他們就已經夠不放心的了,現在張逸風竟然還要單獨一人跟着殼組織的家夥前往秘境。
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張逸風倘若被殼組織的人發覺出不對勁,那豈不就獨木難支了。
看着李崇和零都有些難看的神色,張逸風擺了擺手,一臉肅穆的拍着胸脯保證道。
“放心吧,我張逸風遊走于生死之間這麽多年,早就磨練出了一身演技。你們難不成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張逸風說完眉頭一挑,聽着張逸風的話,李崇低眉沉思片刻。
“好吧,張師弟,既然你都如此要求了,那你就放手去做吧。不過一旦有什麽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出來,我們會在外面等着支援你的!”
李崇咬着牙說道,可見他也是狠下心來,選擇相信張逸風。
“放心吧師兄,還有零,我張逸風絕不可能死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張逸風自信滿滿的說道,随即便帶着李崇和零向儲物戒中信封所提地點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