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看到了囚籠内一點動過手的痕迹都沒有,而那兩個遮面武者已經倒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嘶,好強的内力,江湖上何時出了這麽一号人物,恐怕就算是大哥也未必能比得過他啊。”
獨孤風眼中閃過驚疑不定之色,他剛剛也是想要試試張逸風的身手,故意将張逸風留在了牢房中。
結果半天沒有聽到打鬥聲傳來,現在一看那兩個遮面武者居然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這兩人的身手不錯,獨孤風也是在有兩個巡捕的協助之下,才快速将這兩個遮面武者給拿下的。
不然單打獨鬥之下,獨孤風至少也要百來招才能将這兩人擒下。
“真是恐怖的實力,看來武林就要變天了。”
沉吟一聲,獨孤風上手将被張逸風打暈過去的兩個遮面武者也給捆了起來。
雖說張逸風下達指令不準傷害這三人,但基本的防範措施還是要做好的。
這三人武功都不弱,就算肩胛骨被洞穿,也還有不俗的戰力,絕非等閑之輩。
走出官府的張逸風飛速向着城南破廟趕去,在房屋瓦頂來回穿梭,不過片刻就來到了遮面武者所說的破廟前。
進入破廟之中,張逸風眉頭頓時一皺,從空氣中的氣息能看出,這裏之前聚集了很多人。
而且那妖獸的氣息就在這裏,隻是現在變得十分薄弱,明顯已經被人帶走了。
來到佛像後查探,張逸風便發現了微微打開的後窗。
而那個遮面武者所說被點穴定住的萬花閣閣主,也已消失不見。
眉頭一皺,剛剛獲得的線索突然斷開,張逸風心中頓感些許煩躁。
恰好這時剛剛離開不久的萬花閣大長老也返回破廟中,看着微微打開的廟門,大長老眼中閃過凝重之色。
小心推開門,大長老便看到了站在佛像後微微露出身子的張逸風。
瞳孔驟然收縮,大長老根本不給張逸風說話的機會,腳下點動間身影飛速沖來。
一道道泉盈打出,大長老着急閣主安危,想要盡快将張逸風解決。
看着打出一道道桃花虛影的大長老,心情略感煩躁的張逸風一伸手,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大長老腰間。
隻聽轟隆一聲響,大長老便倒飛出去直接砸穿了破廟的牆壁,飛出十多米遠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張逸風雖說心情煩躁,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并沒有要了大長老性命。
畢竟他現在還要聽聽這家夥的口中,有沒有什麽關于那萬花閣主的情報。
飛身走出破廟,張逸風将倒在地上不斷口吐鮮血的大長老抓起,一道靈氣塞進體内,頓時大長老身上的傷勢便複原了。
“别說廢話,你們那個萬花閣的閣主在哪裏,我要她手上的那隻小獸。”
“你,你是什麽人,這種實力不可能是十兇會的人,你找閣主做什麽!”
大長老吐出一口淤血,語露疲憊的對張逸風問道。
張逸風聞言眉頭一皺,将大長老放在地上,語氣平淡的說道。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們閣主去了哪裏?”
“不知,倘若我知道的話,就不會對你動手了。”
大長老跌坐在地,感受着體内盡數恢複的經脈,眼中閃過驚奇之色。
這種療傷之術,根本就不像是凡人能夠掌握的技巧。
“該死!”
眉頭一皺,大長老的話無疑讓張逸風十分失望。
好不容易得到了關于妖獸的線索,結果就在這裏斷掉了。
“不過,我有辦法找到閣主,但還請前輩告訴我您到底爲什麽要找她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大長老深吸口氣,面色逐漸變得紅潤,艱難從地上站起後,目光堅毅的對張逸風問道。
“我要找的不是她,是她帶走的那隻小獸,那東西十分恐怖,不是你們能夠掌握的東西。”
“小,小獸?”
大長老撫摸着胸口的動作一滞,記憶中閃過了白衣少女抱在懷中的那隻巴掌的小獸。
“前輩如果說的是一隻白色小獸的話,我家閣主确實将那小東西帶在了身邊。”
“廢話不必再說,你說你有辦法找到你家閣主,此言不虛?”
“這是自然,萬花閣的閣主身上都佩戴有一種香囊,隻要是萬花閣的弟子都能聞到香囊中散發出的香味。”
大長老信誓旦旦的說道,隻要有香囊在,就算閣主離他千裏之外,他也有信心找到。
“那就快些将人找到吧,耽擱的時間越長,你家閣主就越有危險。”
張逸風說着,再次向大長老體内注入一道靈氣。
靈氣入體的瞬間,大長老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具活力,仿佛年輕了二十多歲一樣。
“不用驚異,待我找到小獸可以給你更多的東西,現在趕緊出發吧。”
擡手示意大長老不必驚訝,張逸風平靜的說道。
大長老見狀也沒有多言,點點頭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香囊,放在鼻前聞了兩下。
将香囊放下,大長老的眼中閃過一律桃色。
“前輩請跟我來。”
大長老說完,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借着内力一躍而起,順着民房瓦頂向遠處疾馳而去。
張逸風見狀也是腳下輕點,飛快的跟上了大長老。
就這樣大長老和張逸風一前一後,向着古月城北邊的方向趕去。
與此同時,從破廟逃走的白衣少女正抱着懷中的白色小獸,一路跌跌撞撞的在小巷中奔走。
“可惡,十兇會的惡人居然這麽快就到了古月城,我一定要将他們從這裏引開。”
白衣少女低聲說着,眼中閃過堅定之色,爲了叔父們的安危,她一定要将這些十兇會的惡人帶離古月城。
“嘿嘿嘿,萬花閣的小娘子别跑了,停下來讓叔叔好好跟你聊聊啊。”
“你身邊的那些護衛呢,怎麽一個個全都不見了,難不成是棄你而去了?”
“這倒是正常,光是聽着我十兇會的威名,就足夠吓的他們抱頭鼠竄了啊。”
忽然,一道冷光從身後射來,紮在了白衣少女的奔行中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