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宗不算什麽大宗門,每年前往這青年武會都拿不到什麽名次,幾次三番都是淪爲了笑柄。
弄得一衆門人根本就不想前往參加,生怕成爲别人的笑柄。
“好好好,果然是我玉劍宗弟子,那我便命你爲我玉劍宗此行的隊長!待你歸來,必将平生所學盡數教你,将你培養成我玉劍宗的下一任接班人。”
玉劍宗主神情激動的說着,拍了拍張逸風的肩膀用激勵的目光看着張逸風。
張逸風聞言一下愣住了,好家夥他不過就是想拿個前往主城參加青年武會的名額。
結果現在直接成了内定的宗門接班人了?
隻可惜張逸風志不在此,但他還是一臉憧憬的點了點頭。
很快,張逸風就帶着三個意興闌珊的玉劍宗門人出發了。
路上張逸風也沒跟他們搭話,全心全意的朝着青洲主城進發。
“唉,真是難受,怎麽就抽到我去這此的武會了呢。”
正當幾人禦空而行的時候,其中一名玉劍宗弟子一臉惋惜的說道。
就差一點,他就能免去此行了,結果沒想到他前面那個傻子突然肚子疼,害得他抽到了那張簽。
“說來你也是真可憐,當然最可憐的還是我們這位隊長了啊。”
另一名弟子接了話,搖了搖頭看着領頭的張逸風說道。
“可不是,身爲隊長責任是最大的,等咱們輸了回到宗門,少不了挨一頓臭罵,真是吃力不讨好。”
幾名玉劍宗弟子說着話,面上露出了一抹慶幸之色,幸好這次的隊長是内定的。
不然這頂大鍋的責任落在他們身上,現在恐怕已經面露死相了。
幸好玉劍宗距離青洲主城的距離不算太遠,張逸風一行人在天黑前終于是來到了青洲主城。
一路上張逸風也不好全力爆發趕路,隻能是跟着身後幾個玉劍宗弟子的速度飛了。
來到青洲主城青城前,守門的兵卒正準備關上城門,就見張逸風幾人從空中落下。
看着張逸風一行人,身上穿着的玉劍宗服飾,這名守城的兵卒面露無奈之色。
“又是玉劍宗的弟子來的最慢嗎,啧啧,趕快進城吧。”
這守城的修士也沒多說什麽,打開了城門将張逸風一行人給放進城了。
“也不知道玉劍宗每年派人來幹嘛,要是我都不好意思再讓人過來了。”
張逸風一行人走出去沒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嘀咕聲。
幾個玉劍宗弟子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不是氣憤,而是默默低下了腦袋,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皺,轉過頭看向了那名剛剛打開城門的修士。
眼中冰冷的寒意讓這名修士微微退縮兩步,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看着張逸風帶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後怕。
怎麽這次玉劍宗來的人,跟之前的人都不太一樣了。
這守城修士也不能因爲張逸風看了他一眼,就沖上去将人抓住,隻能搖了搖頭将城門封上。
夜色漸深,城中除了酒樓以及一些夜晚才有的生意開着門外,其他地方都已經熄燈了。
張逸風帶人走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家客棧暫且休息。
拒絕了幾名玉劍宗弟子吃飯的邀請,張逸風帶着青星子回到了房中。
原本張逸風是想找到人後直接離開的,但現在看玉劍宗這垂頭喪氣的模樣,張逸風決定幫玉劍宗在這青年武會上好好出口氣。
畢竟玉劍宗主都如此看重自己了,張逸風就算人不回去,也得傳一份喜報回去。
想到明日在這青城中就可以見到失散許久的好友們,張逸風眼中便露出欣喜之色,久違的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張逸風便起床洗漱了一番。
推開房門,張逸風發現其他的玉劍宗弟子還沒醒來,這種懶散的态度,也難怪玉劍宗會在以往的比試中連連落敗。
挨個房間敲了敲門,将人喚醒後,張逸風帶着一行睡眼惺忪的玉劍宗弟子,來到了青城的廣場上。
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各個宗門的弟子,一個個都是神情緊張的看着四周的人。
當然,也有的修士目光平靜且沉穩,面對周圍的大批修士沒有一點動搖的樣子。
在人群中,張逸風掃視一番尋找着紫荒等人的蹤迹。
就在這時,身邊傳來了一聲嗤笑聲。
張逸風皺眉望去,隻見一夥身穿宗門制服的青年修士正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們。
“隊長,他們是黃龍宗的弟子,去年就是他們打敗了我們玉劍宗的隊伍,擠進了十六強。”
一名玉劍宗弟子悉心的給張逸風介紹了一下這黃龍宗,看着對方看向自己一行不善的目光,張逸風冷笑一聲沒有再看他。
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一點退讓,反而是帶人走到了張逸風一行人的身邊。
“啧啧,這不是去年被我黃龍宗打敗過的玉劍宗嗎,怎麽今年還有膽量前來這青年武會啊。”
“難不成是覺得淪爲笑柄的滋味很好受,所有每年都派弟子前來享受一下不成?”
這名黃龍宗隊伍的領隊,走到張逸風身邊大聲笑道。
很顯然,對方就是想要賽前激怒一下張逸風這邊的隊伍,影響張逸風等人的發揮。
對此張逸風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任何的廢話。
“喲喲喲,怎麽還當上縮頭烏龜了?沒想到一年時間過去,你們玉劍宗還挺能忍的啊。”
張逸風身後的幾名玉劍宗弟子聞言,紛紛眼中升騰起怒色,向着黃龍宗的領隊怒目相向。
“怎麽,你們這是想用眼睛把我吃了啊?”
看着張逸風身後玉劍宗弟子無能狂怒的樣子,這名黃龍宗弟子哈哈大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不爽就上來揍我啊,來打我一拳,讓我看看你們的能耐如何。”
聞言,張逸風瞥了一眼這黃龍宗的領隊,這麽賤的要求他先前聽說過一次,現在那人已經成了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