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個中年修士面露沉思之色,片刻後陡然開口語氣确切的說道。
張逸風聞言眉頭一挑,那這樣看來,那座城池應是有一名魔人率領魔物攻城了。
想來是準備在大決戰前,先在周圍搜刮一圈吧。
微微點了點頭,張逸風拿出兩瓶療傷丹,扔給了一開始說話的修士,還有後面補充的那個中年修士。
“那你們繼續趕路吧,我還有事情需要先行處理,就不和你們一起上路了。對了,路上别忘了檢查一下你手下的這幫人身上有沒有魔印,不然會很危險的。”
張逸風帶着空靈和空冥騰空而起,向着他們所說的城池方向飛去。
臨走前,張逸風也不忘警告他們一番,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目送着張逸風一行人遠去,這幾個幽州修士臉上堆起來的笑意也逐漸消失。
“我呸,要不是看那小子是大乘期的實力,我上去就是一刀要了他的命了!”
剩下的幾名修士中,一名剛剛從始至終沒有開口的,在張逸風幾人走後,直接一口口水吐到地上,氣焰嚣張的說道。
那兩名收下張逸風給出的療傷丹的幽州修士,對此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
剛剛人在的時候你怎麽沒這麽狂呢,現在人走了你反倒是裝起來了。
“經此一事,看來我們還是分開吧,以免路上再遇到些什麽麻煩事。”
拿了兩瓶療傷丹的幽州修士,淡淡的對其他人拱了拱手,轉身直接帶人離開了。
那名拿了一瓶療傷丹的中年修士見狀,咬了咬牙也跟上了那修士離去的身影。
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一大群奴隸登時分出去了數十人,跟上了離去的兩名修士。
目送着兩名修士走遠,剩餘的三名修士湊在一起,冷冷的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
“切,都快得手了,就這麽讓他們走掉了?”
“就讓他們滾吧,反正接下來的路有沒有他們也都一樣,就是可惜先前沒找到機會将那兩個家夥一起坑死。”
“誰曉得剛剛突然冒出來了那幾個人,不說那大乘期的修士,就那兩個小崽子,我看咱們三個就不是對手。也幸好他們沒有爲難咱們,要不然怕是咱們的命沒留在那裏,反倒是留在這裏了。”
三人簡單的慶幸了一番後,便繼續踏上了前往幽州主城的道路。
隻是他們沒有發現的是,在這群被他們驅趕着前往幽州主城的奴隸裏,已經有幾名奴隸的脖頸上隐隐亮起魔印的黑光。
另一邊,張逸風幾人全速向着那幾名幽州修士逃出的城池趕去,一路上又看見不少從那方向逃出來的幽州修士。
看他們的狼狽樣子,恐怕那座城池已經被魔物給攻破了吧。
眼中升起凝重之色,張逸風也沒抓個人問問情況,直接帶人朝着那城池的方向飛了過去。
離得老遠,張逸風就聽見了那城池中的陣陣哀嚎聲不絕于耳。
隻是這些魔物隻是将城池包圍了起來,沒有一點想要攻城的迹象。
這些魔物包圍城池故意露出了一條生路,顯然就是爲了讓幽州修士軍心動亂,不戰自潰。
現在也确實按照那個魔族的想法發展,這城中修士已經走了大半,恐怕接下來就是魔族發動總攻的時候了。
這群幽州修士如此簡單的就中了敵人奸計,真是不智!
心中歎息一聲,張逸風飛升落入了城池之内,在城牆上還是有幽州修士堅守在此的。
張逸風落到這些人的身邊,仔細看了看外面那些包圍城池的魔物。
這些魔物修爲都不高,勝在數量龐大,一擁而上之下,這城池的幽州修士很難全部顧及到。
想到這兒,張逸風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一旁應該是守城将領的一名修士。
“不知此城的城主何在,我有要事需要跟他說明。”
這名修士聽到身旁有人說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過頭看了一眼張逸風。
發現是自己不認識的修士來到了城牆上,這将領神色一凝,轉而又舒展開來。
“唉,雖然不清楚閣下身份,但此城的城主已經……逃走了。”
将領修士一臉無奈的說道,就連城主面對此等劫難都逃命去了,說實話他們也實在是沒必要繼續守城。
隻是他們都是不忍看着城池被攻破,決定拼死一戰守衛城池。
“沒想到,身爲一城之主在此危難關頭居然選擇了逃跑,真是恬不知恥!”
張逸風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一個回答,一城之主理應保護自己城下子民的安全,這座城的城主倒好,直接從自己的城池跑了。
憤怒一聲過後,張逸風對着身旁的将領修士拱了拱手。
“在下張逸風,特前來協助守城,還望閣下不要拒絕我等好意。”
那守城将領看了看張逸風身邊的兩個小孩,還有一個身材壯碩的壯漢,眼中露出了沉色。
一般來說,他是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請别人過來幫忙守城的。
畢竟現在這城池内大局已定,城中失去了大量的人手,這群魔物攻破城池成了闆上釘釘的事情了。
現在再讓這位叫張逸風的修士加入他們一同守城,那不是等同于将人往火坑裏推嗎。
這名守城将領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笑着搖了搖頭,準備開口拒絕張逸風的請求。
張逸風見狀,趕忙擡手攔下了他将要說出的話。
“世事無絕對,若是閣下以爲此戰必輸,那這一場戰鬥是肯定會輸的。但戰場上總有奇迹發生,隻要還堅持心中求勝的信念,就有赢得戰争的可能性。”
聽着張逸風的雞湯,這名守城将領隻是擺了擺手。
他又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兵蛋子,張逸風這樣的雞湯對他沒什麽用處。
“額,其實我剛剛幫助靈洲抵禦了魔物的入侵,現在是受了幽州主城城主張永華的邀請,過來幫幽州抵禦這些魔物的,這你總該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