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的語氣十分堅決,血傀閣對他來說,已經是死敵一般的存在。
對于自己的死敵,張逸風是不會放任他們繼續活下來的。
“既然張公子已經決定,那花影樓也不會怯場,待回歸宗門我便帶領門人攻上血傀閣!”
花影樓主被張逸風堅定的意念打動,銀牙一咬下定了決定和血傀閣決一死戰。
“樓主不必如此麻煩,據我所知,現在血傀閣大半的人手都在鬼山,意圖将樓主一行人一網打盡。”
張逸風話語一出,花影樓主神色驟變,她知道血傀閣的人清楚自己一行的行蹤。
卻沒想到血傀閣如此果斷,直接帶領大半的血傀閣弟子封鎖了鬼山,意圖給她們來一個守株待兔。
花影樓主此時的面色十分難堪,這一次她隻是帶出了十幾名的核心弟子,還有吵着要來的小弟子青雉。
這樣的實力,肯定是比不上血傀閣的。
花影樓的弟子專擅暗殺,但血傀閣的門人手中傀儡十分厲害,很容易就會将她們圍剿起來。
更何況那血傀閣的閣主也是和她一樣的渡劫期實力,如此一來到時候她們隻會是被逐個擊破。
看着花影樓主面露難色的樣子,張逸風出聲道:“樓主不必擔心,我這次前來也是帶了幫手的。”
看着張逸風一臉自信的模樣,花影樓主心中稍稍安定了下來。
“既然張公子如此自信,那我花影樓便跟張公子瘋一把,今次一戰徹底摧毀血傀閣!”
花影樓主面上的猶豫之色一掃,身爲一方大勢力之主,她明白當斷則斷。
今日血傀閣已然布下了天羅地網,哪怕她們拼死突圍,也必定死傷慘重。
既然如此,還不如魚死網破,跟血傀閣之人死戰一場。
下定了決心,花影樓主将計劃全盤托出,告訴了在場的花影樓弟子。
“你們都是我的弟子,花影樓的未來,此戰就算有人不願同往也屬正常。我這個做師父的不會強求你們跟随,願不願意且看你們自己。”
花影樓主向來如此,對于門下弟子不會強迫,行事隻看本心。
“師父這是什麽話,您教我們修煉,現在到了如此危難關頭,我又怎麽可能讓您一人面對危險!”
青鸾是第一個站出來響應的,接下來一個又一個,很快全場的所有花影樓弟子盡數表态。
青雉見狀也是趕忙舉起了手,隻是她直接被花影樓主無視了。
“青雉,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你的修爲太低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就别跟着一起添亂了。”
青鸾一臉嚴肅的說道,徹底打消了青雉想要一同前往的心思。
玫瑰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但她堅定的目光,無疑顯露出了她心底的心思。
張逸風知道玫瑰的倔勁,二話不說就是一個手刀打在了她的脖頸上,将玫瑰打暈了過去。
“青雉姑娘,就勞煩你好好照顧玫瑰了,這可是個重任。”
将玫瑰交給了青雉照顧,張逸風對花影樓主點了點頭。
一切準備妥當,張逸風和花影樓主一行人踏上了決戰之路。
重新回到落下的那懸崖邊,張逸風擡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
“額,樓主,我們不會要爬上去吧。我是煉體修士,這點高度對我來說是無所謂,隻是花影樓的師姐們。”
張逸風說着尴尬的撓了撓頭,該不會花影樓主是準備讓自己背着她們上去吧。
“哈哈,張公子不要想太多了,上去的路可不止這一條。”
花影樓主笑着搖了搖頭,走到一旁的石壁旁按下了上面的一塊石頭。
登時一道傳送陣出現在了一旁,張逸風看着眉頭一挑,沒想到這懸崖下還有一個傳送陣。
“我當年無意中掉落在此,經過多日摸索,才找出了這個傳送陣回到了懸崖頂。隻是這傳送陣是個小型傳送陣,一次能傳送的人數不多,需要分批傳送。”
花影樓主說完,張逸風就走上了傳送陣,他肯定是第一個傳送上去的。
上面還有智深和袁靈守着,張逸風若是不跟着一起上去,難免會引起智深和袁靈的誤會。
張逸風自然也将此事說給了花影樓衆人,免得引起衆人的誤會。
一陣空間之力将張逸風包裹起來,下一秒張逸風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回到了懸崖頂部。
感受了一下智深和袁靈的氣息,張逸風發現他們正躲在暗處,看着自己和身邊的花影樓衆人。
看着智深和袁靈的樣子,張逸風估計他們怕不是以爲自己是被花影樓的衆人給挾持了。
“咳咳,李道友,袁靈,你們可以出來了。這幾位都是花影樓的弟子,不必擔心。”
看着智深和袁靈久久沒有出來的意思,張逸風無奈的開口說道。
張逸風話語落下,隻見智深和袁靈步伐統一的從暗處走出。
“咳咳,諸位抱歉了,我們一時間也是不知是敵是友,這才隐藏起來久久沒有出來的。”
智深走出以後,臉不紅心不跳的對着花影樓衆人抱拳解釋起來。
此時最後一批花影樓弟子也來到了懸崖上,花影樓主看着從暗處走出的智深和袁靈愣了愣。
片刻後,花影樓主深吸口氣,對張逸風問道。
“張公子,你說的幫手莫非?”
“咳咳,樓主想的沒錯,我說的幫手正是這二位。”
花影樓主聽後眨了眨眼,仔細打量了一眼智深和袁靈。
智深外表看上去就跟張逸風的年紀差不多,袁靈看着倒像是有幾分實力。
隻是就這麽兩個人,血傀閣若是真的出動大半門人,那怕是得有數百人之多了。
她們這邊算上張逸風三人也不到二十人,這樣的陣容面對血庫給數百人,是不是有點太兒戲了。
想到這兒,花影樓主看向張逸風的眼神有些幽怨。
本來她還以爲張逸風是帶了多少人手,能有如此膽氣和血傀閣叫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