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師姐,真的就讓張公子一個人去找師父嗎?”
“唉,張公子說的也有道理,就算我們再着急,現在過去找師父也隻是成爲累贅罷了。剛剛我看張公子對付那群妖獸輕松無比,想來張公子确實是一位煉體高手,他去找師父必定比咱們更能派的上用場。”
青鸾說完,來到一邊扶起玫瑰,感受着玫瑰體内越發活躍的氣血,面露喜色。
“太好了,估計玫瑰姐很快就能醒過來了,我們先将玫瑰姐帶到一處隐蔽之所休息會兒。”
青鸾說完,便扶着玫瑰尋了個較爲隐蔽的地點,難保不會有其他妖獸過來。
張逸風這邊,一路飛快的行進,聞着空氣中隐隐傳來的清香,張逸風很快就來到了氣息指引的地方。
張逸風才剛剛靠近,就聽到一陣陣嬌喝聲,還有妖獸的嘶吼聲交織在一起。
顯然花影樓主已經遭遇妖獸,陷入到了苦戰當中。
張逸風也沒有再等,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救人,趕忙從樹林中沖了出去。
張逸風剛剛沖出森林,就看到了一道身着白衣,頭戴鬥笠身姿曼妙的女子手持長劍,不斷的躲避着一隻龐大蛇妖的攻擊。
這隻蛇妖看上去不過寂滅期的修爲,但仰仗着此處空間中有法則之力的壓制,僅僅是依靠肉神之力便碾壓了這白衣女子。
不用多說,這白衣女子便是花影樓主了。
張逸風這一眼望去,發現了遠處山崖的峭壁上,正有一朵幽藍色的植物随風飄搖。
這東西一般都是毒蛇的伴生草,擁有極其強大的解毒效用,想來花影樓主便是想用此物解了玫瑰身上的毒。
此時,花影樓主不斷閃身騰挪,靈氣被法則之力徹底壓制,花影樓主隻能憑借自身的戰鬥機巧對敵。
經過一番戰鬥,她身上的白衣已經有好幾處破損,好幾次都是險些被蛇妖傷到。
花影樓主自知不能跟這蛇妖耗下去,不然敗的肯定是她,她必須盡快找到辦法,将這蛇妖引開上去搶下那根伴生草。
花影樓主冥思苦想之時,蛇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人性化的狡猾之色。
隻見蛇妖猛地一頭向花影樓主沖來,龐大的氣勢帶動一股血腥味,直奔花影樓主。
感受到身前傳來強大壓迫力,花影樓回過神來迅速做出反應,閃身躲過了蛇妖這空有蠻勁的沖擊。
隻是花影樓主剛剛閃身躲開,蛇妖的尾巴便瞬間纏繞上來,穩穩的纏住了花影樓的腰肢。
感受着尾巴傳來的巨大壓迫力,花影樓的面色變得難堪起來。
這蛇妖身上最強之處便是尾巴,被其尾巴纏繞上,花影樓主自覺死期将至。
原本她就隻是依靠着自身磨練多年的戰鬥機巧和速度,躲避蛇妖的攻擊。
現在直接被蛇妖纏上,花影樓主也是自知自己要死在這裏了。
可惜,她還沒能給玫瑰将解毒之物取回,便要身死道消了。
眼神黯淡下來,花影樓主對自己的死沒有太多意外,殺手本就是刀口舔血的行當,自己有一天總會死的。
“樓主莫慌,我來助你!”
一聲大喝聲忽然響起,一道身影從空中落下,黑光閃過的同時纏住花影樓主的蛇妖尾巴也被一劍斬斷。
蛇尾缺失之痛瞬間讓蛇妖陷入了癫狂之中,開始不斷翻滾着身子,向花影樓主與剛剛現身的張逸風碾壓而來。
花影樓主看着自己身邊突然出現的年輕人,面色微微一愣。
“樓主有什麽話還是待會兒再說吧,我先将此蛇妖斬殺。”
面對瘋狂的蛇妖,張逸風隻是淡淡的對着身邊的花影樓主微微一笑。
随後,腳步一動,張逸風面對發怒的蛇妖不退反進,手持着裂天之痕沖向蛇妖。
交鋒瞬間,張逸風一劍砍在了蛇妖的頭上,感覺到了一點阻礙之感。
面對如此情況張逸風神色不變,手中力道驟然增大,裂天之痕宛如切豆腐一樣輕松切開了蛇妖頭上的鱗甲,将其蛇頭斬落在地。
身軀與頭顱分離,這蛇妖仍然憑借着強大的血氣活動了兩下,最終徹底不再動彈。
“這,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隻是不知公子是何人,又爲何出現在這洞府中?”
一旁的花影樓主見張逸風輕松解決了自己苦戰許久的蛇妖,眼中露出了一抹警惕之色,走到張逸風身邊行了一禮。
“樓主不必客氣,我是受了青鸾姑娘等人的委托,前來幫樓主解圍的。”
張逸風說着,将自己和玫瑰的關系,以及一路上救下青雉、青鸾等人的事情告訴了花影樓主。
“原來如此,沒想到公子竟然就是我那玫瑰徒兒日思夜想的張逸風,人這一生果然還是一個緣字啊。”
花影樓主感慨一聲,面上也是露出了一抹追憶之色,一看就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聽張公子所說,玫瑰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那也不必取這伴生草了,我們便快點回去看看玫瑰的情況如何吧。”
一說到玫瑰,花影樓主就面露焦急之色,顯然心中十分擔憂玫瑰的情況。
“這伴生草乃是解毒的良藥,煉成丹藥後更是能提升數成效用,還是要取的。”
張逸風說罷,身影原地一閃,山崖的峭壁邊,腳上不斷借力,來到了伴生草所在的位置。
伸手将伴生草取下,空中張逸風一個借力,回到了花影樓主身邊。
“張公子好身手,也難怪我那徒兒會那麽死心塌地的想着你了。”
張逸風落地後,花影樓主開口對張逸風打趣了一句。
“咳咳,樓主就不要取笑我了,都是雕蟲小技罷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玫瑰她們的情況如何吧。”
張逸風說完,對着花影樓主抱拳笑了笑。
張逸風和花影樓主結束短暫的交流,便飛快的向着玫瑰等人所在的位置奔去。
很快,張逸風便帶着花影樓主循着玫瑰的氣息,找到了青鸾等人選擇的隐蔽之地,與她們彙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