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慧心的手都在不斷的打哆嗦,早知道張逸風能有如此手段,将小還丹煉制成功,他們怎麽可能還會多此一舉啊。
下方的佛徒們看着慧心站在煉丹爐前久久沒有動作,當即一個個眉頭皺起,各自小聲的交談起來。
“這金山寺的執事大人怎麽還不将小還丹取出啊?”
“取出?我看啊,這個張逸風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還想煉制出金山寺的小還丹,真是天方夜譚!”
“我看也是,不過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看來也沒有多少真才實學了。”
“唉,既然煉不出小還丹還上來幹什麽,自取其辱來了?還是趕緊下台去吧!”
聽着下方人小聲交談的内容,張逸風的面上裝出了一副微微怒氣的樣子。
随後張逸風對着丹爐前的慧心拱了拱手,說道:“還請慧心執事将小還丹取出,告訴衆人我到底有沒有實力站在台上!”
張逸風說完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台上下方的那些佛徒一旁的慧心見狀,咽了口唾沫,随後将手放在了丹爐上方,佛氣牽引之下便将丹爐中的四枚丹藥盡數牽引到了手上。
不過這丹藥并非是慧心的,而且還要給所有人觀看,因此慧心執事用佛氣将小還丹牽引到半空中,也方便下方的佛徒們觀看。
“什,什麽?竟然真的将小還丹煉制出來了,此人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有如此本事!”
“切,我就說嘛,這張逸風名頭這麽大,怎麽可能煉制不出這小還丹。就是有些人啊,現在估計已經是不敢說話了吧。”
張逸風真的煉制出了小還丹這一事,瞬間在下方佛徒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許多原本出言嘲諷張逸風的佛徒,互相看着對方都是面面相觑,聽着周圍那些和自己不合的佛徒們出言嘲諷,卻壓根就無法反駁他們。
畢竟他們說的是真的,剛剛他們說的有多兇,此時低的頭就有多低,壓根就不敢擡頭反駁周圍人的話。
除了台下的這些佛徒,台上的金山寺佛徒們,看着慧心手上的小還丹,一個個也是面露驚愕之色。
張逸風居然真的能煉制出小還丹,這也實在是太吓人了吧,張逸風才看過小還丹的煉制方法多長時間啊,這就煉制出了小還丹。
此時周圍的這些金山寺執事們,一個個也都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對方。
直到有一人反應了過來以後,趕忙上前收場。
“咳咳,張小友的煉丹術我相信各位都已經看到了,相信各位對于張小友的煉丹技術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吧。”
“既然如此,我們也該進行到最後一環了,昔日靈洲的血殺尊智深的弟子,今天也來到了我們金山寺的萬佛典禮現場。接下來,我們就請這位昔日血殺尊的弟子,親自上台說兩句話吧。”
這名執事說完,便對着張逸風行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慧心也将手上的小還丹交給了張逸風。
張逸風看着慧心手上的四枚小還丹也沒說些什麽,隻是默默的将這些小還丹全部收入了丹瓶内。
轉身下了高台之後,張逸風剛一落地,周圍那些原本離着張逸風很遠的佛徒們一個個趕忙湊到了張逸風的跟前。
“咳咳,張小友,未想到你的煉丹技術居然如此高超,就連我金山寺的小還丹都能如此輕松的煉制出來,還是怪我等先前有眼不識珍珠了。”
“這位前輩說笑了,各位都是金山寺中的高人,而我不過是平平無奇的一個煉丹師罷了,各位将我看輕了也實屬正常。我本人是沒有什麽意見的,畢竟今後我還是有可能一直在金山寺待下去的,大家關系不要搞得那麽僵嘛。”
張逸風一臉随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緊張。
“張小友不愧是煉丹大師,這份心性我等自愧不如啊。”
“過獎過獎。”
張逸風和這些佛徒互相奉承的時候,智深已經是來到了高台之上。
此時高台下的一種佛徒,看着智深上台,哪還不知道這就是金山寺傳出的消息中,那個曾經名揚靈洲的血殺尊的弟子。
在場的佛徒中,差不多一大半都是昔年血殺尊的粉絲,很多佛徒都是因爲血殺尊的事迹而成爲佛徒的。
甚至此時在台上的金山寺執事,便有不少是因爲智深成爲的佛徒。
“諸位,我便是各位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的智深的徒弟,我與我師尊的名字想差不多。”
“我師尊名爲智深,而我的名字則是李智深,從此各位應該就能看出我師尊對我的厚望了。他便是希望我能與他一樣,繼承下去智深這個名号,并且将這個名稱永遠的傳下去。”
張逸風此時雖然沒在台前,但在後面聽着智深的話,也是深感一陣肉麻。
畢竟張逸風何時最清楚的,智深就是智深,唯一的徒弟就是張逸風而已。
現在智深說的話無非就是在那自己演自己呢,而且聽這話的意思,智深明顯是快要把自己給推成聖人了。
無奈的撇了撇嘴,張逸風繼續跟周圍的佛徒們奉承了起來,順便也是爲了打聽一下覺圓的消息。
結果還真讓張逸風找到了關于覺圓的消息,聽說前段時間靈洲各地,金山寺的分院都到了一年一度的供奉時間。
靈洲的供奉比較特殊,是将弟子供奉到金山寺之中的。
張逸風所描述的覺圓确實很獨特,現在整個靈洲都沒有多少苦行僧,因此覺圓的樣子很容易被人記在心裏。
此時張逸風剛剛問出來,便有一名修士舉起手,表示自己曾經見過覺圓的樣貌。
不過貌似覺圓剛剛進入金山寺,便被寺院内的一位高層給收爲了弟子。
聽說這名叫覺圓的苦行僧被看出來佛根深厚,因此才被那位高層給收爲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