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金山寺執事一回到自己的主場,一下子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一臉微笑的帶着張逸風等人開始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廣場上再次閃耀起了一大片的佛光,一群身影出現在了張逸風等人的前方路上。
良久,金光閃耀過後,兩名衣着打扮和張逸風這邊帶路的金山寺執事一樣的佛徒出現了。
至于他們的身邊,則是帶着一大群的佛徒,看着年輕年老的都有不少,其中帶頭的明顯是一個面色蒼老的佛徒,看上去已經是上了年紀。
這兩個金山寺執事剛剛從傳送之力恢複過來,一睜眼便看到張逸風這邊的兩個執事,笑着開口道:“喲,這不是慧心和慧誠嗎,怎麽,這幾位就是你們請過來金山寺做客的?”
語氣嘲諷,眼神高傲,一副根本看不上張逸風這幾個人的樣子。
張逸風聞言也是眉頭微微一皺,怎麽哪裏都有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存在呢。
智深也是微微歎了口氣,這種以人數來看強弱的家夥,還是趕緊死一死算了。
張逸風這邊,名叫慧心和慧誠兩名執事,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們兩人冷冷的哼了一聲,也開口了。
“哼,慧禮還有慧仁,你們就不用跟我們說這些風涼話了,到底如何還不是要到時候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才知道。你們光是在這兒跟我們窮叫喚有什麽意義,難不成以爲這樣就能幫你帶來的這群人在萬佛大殿上奪魁了?”
慧心和慧誠兩人立馬嘲諷了回去,随後也沒有繼續搭理這兩個執事,而是轉過身帶着張逸風等人繞過了他們,向着客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慧禮和慧仁看着張逸風等人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随後轉過身開始囑咐起了自己帶過來的這群佛徒。
此時,佛徒之中,那名容貌蒼老的佛徒,目光緊緊盯着張逸風一行人的背影。
準确來說,是盯着智深的背影,因爲他感覺自己貌似見過那個人的身影和樣子。
隻是他一時半會兒并不能想起來,可是他若是見過那人,那對方肯定已經死了啊。
畢竟他所知道的和他同一時期的佛徒還有修士,現在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如果對方是他認識的佛徒的話,那就不可能會是與他同一時期的佛徒或者修士。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熟人的弟子,隻是因爲容貌長得與其師父很相似,所以他才會有熟悉感。
這麽想來,這個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就是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起來對方是哪個熟人的徒弟。
如此想罷,老佛徒默默的搖了搖頭,轉而繼續傾聽起了身前兩名金山寺執事的話。
與此同時,張逸風等人已經被送入了金山寺的客房之中。
慧心和慧誠見狀,默默的對着張逸風等人點了點頭,随後便轉身離開了客房。
離開客房之後,兩人找了一個陰暗處,拿出了預先準備好的信封。
另一人悄悄按下了身旁的機關,隻見一個傳遞信封的暗道就出現在了眼前。
下一秒,信封被推入暗道之中,随即兩人仔細确認了一下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便趕忙離開了原地。
暗道在兩人離開之後,也是慢慢的重新閉合了起來,一切都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
然而在兩人走了沒多久之後,一道身影緩緩從角落之中顯現而出,赫然是張逸風,他尾随了兩人,來到了此處。
看着一旁的牆壁,張逸風微微眯起了雙眼,随後重新将自己的氣息以及身形隐匿起來,回到了客房之中。
與此同時,金山寺的地下洞穴之中,方才慧心兩人放入的信封随着暗道一路下到了地下洞穴内。
一名早已準備好的身影趕忙将信封接住,随後一路跑回到了洞穴中心處的巨床前。
“主人,他們将消息傳遞過來了。”
“哦?趕緊拿上來給我看看,算了太費勁了,你念給我聽得了。”
巨床上龐大的身影琢磨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自己念誦信息的想法,轉而讓來人親自講述。
“是,大人!那兩個家夥傳來的信息中有很多沒有用的信息,最重要的信息是關于兩人身份的。”
“大人,我們先前以爲是智深的那個家夥,實際上隻是智深的弟子罷了,不過看樣子他對當年的事情了解不多。此次回到靈洲,應該隻是過來完成智深臨終前的夙願,想要回到靈洲家鄉看兩眼而已。結果就沒想到遇到了金秀的事情,因此才出手解決了金秀,進而執掌了金靈寺。”
“除了這個智深的弟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值得關注,此人名叫張逸風,乃是一名在煉丹大會上奪得魁首的煉丹師。靈洲佛修衆多,但煉丹師卻是太過稀少,若是能将此人吸收到我們當中,成爲主人您的奴仆,那我們的距離目标絕對是又近了一步啊。”
一個頂級煉丹師,對于整個靈洲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級人物,他們若是能将之掌握在手中,絕對是一大助力。
“嗯……我知道了,你所說确實不無道理,不過此人若是不能爲我所用便盡快除掉。另外,張逸風,這個名字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曾經在哪裏聽到過。煉丹師……再加上一個熟悉的名字,啧啧。”
巨床上龐大的身影啧啧兩聲後,便對着下方跪拜的人影揮了揮手,示意對方沒事就滾蛋吧。
“事情你就親自去操辦,具體情況如何你親自操辦,這也算是證明你能力的一次機會。也該讓我身邊的那些家夥對你信服一些了,這件事不過是一件小事,相信你應該能辦好吧。”
巨床上的身影語氣淡然的說道,而下方跪拜的身影也是斬釘截鐵的應了一聲。
“必定不會辜負主人的信賴,此事我一定會辦妥。不會再讓其他人對我有任何的诟病!”
“那就好,不要讓我失望。好了,下去吧。”
巨床上的身影淡淡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