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也沒含糊,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實力比起張逸風還是低了太多,因此二話沒說就接過了張逸風手上的令牌。
“對了,這是練體丹你拿着,對你修煉有大作用。”
張逸風又拿出了幾瓶煉體丹給趙龍,讓他閑暇時間用來修煉戰仙體。
趙龍将東西接過,随後對着張逸風一臉鄭重的抱了抱拳,轉身直接離開了金靈寺,向着靈洲内的聯絡地點趕去。
目送着趙龍離開,張逸風點了點頭,随後轉過頭對着智深問道。
“道友,你是準備親自去說明,還是讓我來說?亦或者随便找一個金靈寺的佛徒來說?”
張逸風的意思自然是關于金靈寺現在的情況,以及關于金靈寺今後的安排。
智深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随後點了點頭,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這種事合該讓我來說。”
點了點頭,對此結果張逸風并不意外,甚至還在他的意料之中。
很快,在張逸風等人的救助之下,那些被金秀用蠶絲包裹起來的修士們便全部都被救了出來并且弄醒了過來。
一開始這些修士還一臉迷糊的樣子,但還快他們就想起來了自己被金秀控制起來的事情,當即一個個面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不過在聽到金秀已經被張逸風和智深弄死以後,這群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顯然是沒想到張逸風和智深兩個年輕人就能解決了金秀。
“各位,接下來還請你們爲我們做個證,證明金秀所犯下的種種惡行确實屬實,這樣也可以讓整個靈洲的修士和佛徒們看到金秀醜陋的真面目。”
張逸風默默的說道,然而他此話一說出口,卻沒有得到太多的響應,隻有寥寥幾個修士舉起了手。
至于剩下的修士,則是默默的低下了頭,雖然他們剛剛面露憤怒,但金秀說到底是一個佛徒。
雖然他做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但他們若是出面作證,那豈不就是在給靈洲的佛修抹黑。
他們忌憚的不是金秀,而是金秀身後龐大的佛門勢力,更别說這金靈寺上頭的金山寺了,那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死死的壓在他們的心頭。
張逸風見狀,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什麽意外的神色,相反這種情況他早就已經料到了。
畢竟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和張逸風一樣,不懼任何權貴的,佛修在靈洲的勢力還是太大了。
張逸風默默的擺了擺手,語氣平淡的說道:“既然各位不願意出手相助,那就趕緊離開金靈寺這個是非之地吧,以免惹上什麽麻煩。”
張逸風話語落下,瞬間便有不少的修士趕忙上前對着張逸風拱了拱手,而後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金靈寺,顯然是不想招惹麻煩上身。
片刻之間,隻見張逸風身前的衆多修士洋洋灑灑就已經是走掉了大多半,隻剩下一小半的修士還留在原地。
看着這些剩下的修士之中,仍然還有不少修士的臉上閃爍着猶豫之色,張逸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諸位,我并不是強迫諸位留下作證,倘若各位心中有所煩惱的話可自行離去,我絕不是那種挾恩圖報之人。”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道,他說的自然是真的,哪怕這些人都走了張逸風也不會覺得有什麽的。
不過張逸風這一句話一說出口,剩下的這些修士面上的猶豫之色卻是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剩下的修士中走出一人,眼神中充滿了正氣凜然的神光,他義正言辭的對着張逸風開口道。
“閣下所說的這是什麽話,我們當然知道閣下并非是那種挾恩圖報之人。不過這就金秀的所作所爲确實讓人惱怒,身爲佛徒卻修煉魔功,此行此舉無疑是抹黑靈洲的佛修。”
“此舉天地難容,我等必定替閣下作證,讓世人知曉金秀的醜陋嘴臉!”
其餘的修士們見狀,也是大聲贊起,紛紛一臉認同的模樣。
張逸風見狀微微點了點頭,随後對着這名修士抱了抱拳,說道:“謝過這位同道仗義出言,既然如此那便跟我們一同前往外門說明吧。”
張逸風說罷,帶着剩下的二十多名修士,還有内門廣場上那些昏倒後醒過來的内門佛徒們,向着外門走去。
内門的那些佛徒雖然體内的佛氣被吞噬了不少,但還不至于淪落到殒命的程度。
而且在金秀死亡之後,這些内門佛徒也就徹底脫離了金秀的掌控,重新恢複了自己的神志。
雖然他們先前處于被控制的狀态,但對金秀操控自己的行爲還是一清二楚的,因此紛紛自願爲張逸風和智深作證。
很快衆人便來到了外門之中,此時外門廣場上一衆的外門弟子正圍在鐵門旁邊的那負責監護的内門佛徒一陣詢問。
畢竟剛剛内門傳來的聲勢浩大,就連他們這些外門弟子都聽到了。
不過由于不能随意進入内門,因此這些外門弟子也就沒有沖進内門去,以免惹來内門佛徒們的不快。
但他們現在這麽問那監護的佛徒也沒有用啊,因爲監護佛徒也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就是日常的過來值班而已。
而且從來沒聽過内門傳來過這麽大的動靜,本來他還想進去看看呢,結果下一秒就被這些外門弟子給圍起來了。
聽着他們七嘴八舌的問題,這監護鐵門的佛徒隻覺得頭都大了。
剛準備厲聲喝止這些外門弟子,結果就聽到了一旁内門通往這裏的小路傳來了一聲響動,随後一聲聲腳步聲從那裏傳來。
這一聲聲腳步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修士的目光,監護鐵門的佛徒身邊的那些外門弟子一下子都被吸引了過去,趕忙跑到了小路那邊,等待着小道裏的人走出來。
沒過一會兒,張逸風等人就帶着身後的大批修士從小路之中走了出來。
這些外門弟子還一臉迷糊的時候,那名監護鐵門的佛徒卻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眼中露出了警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