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可是一個欺師滅祖,爲了一個主持的位置都能墜入魔道修煉魔功,禍害寺院的小人。
做出戰中逃跑這種事情,絕對有理有據的。
一旁的智深仔細一想,随後眼中也是露出了怒色,沒想到這金秀不僅是個卑鄙小人,就連膽子也這麽小。
“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不過這家夥這麽一點時間應該跑不遠,我們追。”
智深忿忿的說道,随後與張逸風對視一眼,手中靈光一閃後便出現了一隻羅盤。
隻見這羅盤之上此時正有一道紅光不斷閃爍着,顯示的位置正在他們的頭上,也就是這地底囚牢上方。
“這是剛剛交手的時候,我放在金秀那小人身上的尋迹蟲,跟着羅盤便能找到他的所在。”
智深知曉金秀性格卑鄙無恥,自然不可能不做防備,剛剛交手的時候他便已經在金秀的身上放下了許多個尋迹蟲。
這樣不管是怎麽樣,哪怕是金秀的身上不小心掉落了一隻尋迹蟲,智深也能及時将之找到。
當然,爲了保證絕對能追蹤到金秀,智深專門操控尋迹蟲停在了一些無論如何也掉不出來的位置。
張逸風見狀默默的将自己剛剛準備拿出的追蹤手段收了回去,既然智深已經準備好了,那張逸風也就不用拿出來了。
張逸風與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可沒少打,自然明白這種人的性格,當然也提前準備好了追蹤的手段,這些可都是經驗啊。
對視一眼過後,張逸風和智深齊齊動身,順着尋迹蟲留下的蹤迹便追向了金秀。
而金秀此時正全速向着内門廣場飛去,他不知道張逸風二人什麽時候會回過神來,不過他知道自己必須趕快到達内門廣場上。
終于,全速開動之下他來到了内門廣場之上,于此同時兩道喝聲也已經從遠處傳來。
金秀見狀心下一驚,随後趕忙飛身落入了内門廣場上的衆多佛徒中間,随後蠶絲從金秀的全身湧出,将金秀包裹成了一顆蠶絲巨蛋。
而周圍那些已經徹底被金秀掌控的内門佛徒,此時一個個面容突然變得扭曲起來,身上仿佛受到什麽刺激一般,一股股黑氣不斷從身上湧出,随後朝着中心處的金秀湧了過去。
金秀此舉,正是依靠着自己對于這些佛徒的掌控,強行讓這些佛徒入魔來爲他源源不斷的提供魔氣,幫他完成天蠶魔功上的一門神通。
很快,張逸風和智深就已經是同樣來到了内門廣場上,看着廣場上躺了一地的内門佛徒,張逸風和智深的眼中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看這就金秀的樣子,估計是又來這裏準備了什麽東西。
“不好,不管怎麽樣先阻止他。”
智深眉頭緊皺,對着身旁的張逸風說道,張逸風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随後兩人同時出手,向着廣場正中的蠶絲巨蛋沖了過去。
隻是在張逸風和智深沖到近前的時候,蠶絲巨蛋突然一爆,随後一道魔氣波動從巨蛋中湧出,将張逸風和智深攔了下來。
張逸風見狀,便知道他們是阻止不上了,金秀應該是已經徹底完成了準備。
果不其然,隻見那蠶絲巨蛋之中,一道魔氣充斥的身影出現在了張逸風等人的眼前。
“哈哈哈,我神通已成,你們今日乖乖受死就好!”
放肆的狂笑聲響起,金秀以一種蔑視的眼神看向了張逸風和智深,神通大成之後張逸風和智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金秀說完,不給張逸風和智深反應的機會,随後一路沖到了張逸風和智深的面前,自信滿滿的兩拳就打了出來。
然而張逸風和智深見狀,紛紛都是眉頭一挑,張逸風直接擡起頭一拳打了過去,迎在了金秀打來的一拳上。
而智深則是眼中兇光一閃而過,随後一把散發着血腥氣息的戒刀出現在了智深的手上,一刀向着智深的手砍了過去。
首先是張逸風,一拳過去直接硬生生将金秀的拳給頂了過去,甚至還能聽到金秀胳膊上傳來了一陣脆響。
金秀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一股陣痛,面上露出了扭曲的神色,同時眼中還閃過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不可能,你爲什麽能傷到我,你這區區的寂滅期小子!”
金秀一臉痛苦的怒吼道,不男不女的聲音聽得張逸風眉頭一皺。
“聒噪,你這種卑鄙小人,哪怕是獲得再多的力量,依然是個廢物。”
張逸風冷笑一聲的同時,一旁的智深手中戒刀出手瞬間,隻見血色刀光一閃而過,下一秒一隻手臂便被智深從金秀的身上斬落下來。
這刹那之間的一刀,讓金秀愣了愣,随後便是一股鑽心之痛從胳膊斷口處傳來。
隻見金秀猛然退後兩步,随後伸出手緊緊的掐住了胳膊上的斷口,同時無數的蠶絲從傷口處湧出,想要填補胳膊上的缺口。
然而智深的戒刀可不是什麽凡品,這充滿血腥怨氣的一刀,直接阻斷了智深胳膊上的血氣供應。
此時不管如何,金秀的這條胳膊是怎麽也接不上了,這就是智深戒刀的恐怖之處。
隻要是被砍刀,這戒刀上的血氣和怨氣便會沖入他人體内,将傷口處的血液徹底阻斷開來。
“你,你到底是誰,爲什麽會有這把刀!”
金秀一臉震驚的看着智深,或者說是看着金秀手上的這把戒刀,他自然是認識這把戒刀的。
這可是那個人的刀,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離開了靈洲嗎。
再加上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明明那些人都已經确定他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而且當年那個人離開的時候,他的外貌和形象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但看面前之人的體型與那人并不相同啊。
金秀心中所想的自然是智深,也就是當年離開靈洲出走的血殺尊,按理來說此人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畢竟當年布置下來的那件事,對于智深來說造成的影響,絕對是永遠都不會回來的,但現在金秀卻感到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