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木雪默默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将張逸風給直接擠到了一邊去。
“行了,看你磨磨蹭蹭半天的,還是讓我來吧。”
木雪淡淡的說完,随後直接伸出手微微一用力,便将這大門給推開了三分之二,輕輕松松就達成了剛剛袁靈的成就。
張逸風見狀微微一愣,随後無奈的笑了笑,而後便跟上了木雪的步伐,一同進入到了大門後的内門。
随着張逸風兩人的進入,在一旁操控的佛徒回過神後,内門也是重新緊閉了起來。
張逸風等人,自然是聽不到後面外門廣場中,衆人們的驚呼聲了,此時張逸風剛剛進入内門,就看到了一臉無奈的坐在一旁畫圈圈的袁靈。
“主人,你們來了!”
袁靈看着張逸風也走了進來,當即臉上露出了喜色,一臉興奮的說道。
張逸風見狀,猛地想起來還沒改掉袁靈的這個口癖呢。
這私底下裏這麽稱呼是沒問題,不過現在外面人多眼雜的,再加上剛剛張逸風隐隐約約的看出了點什麽,自然是不能再讓袁靈稱呼自己主人了。
張逸風輕咳一聲,走到了袁靈的身邊,輕聲的對着袁靈說道。
“咳咳,袁靈啊,既然你都有了自己的名字了,以後你也不用叫我主人。
雖然我們有契約加持在身,但你我完全可以用兄弟相稱,以後你就叫我逸風,我就叫你袁靈就行了。”
張逸風說着,拍了拍袁靈的肩膀,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神色。
袁靈聞言,面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畢竟他以前跟随的主人可從沒跟他說過這些東西。
前任主人也不過就是将他當成了一個好用的寵物而已,可從沒跟他說過要跟他當兄弟啊。
“主,主,逸風,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袁靈沉默了片刻,随後擡起頭看着張逸風,一臉真摯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以後我們就是以名諱相互稱呼的兄弟了。”
張逸風拍了拍袁靈的肩膀,這自然是他的心裏話,他從來沒想過奴役什麽人。
不管是修士還是妖獸,生來都是自由的,因此張逸風也沒必要将什麽人鎖在自己的身邊。
這一世張逸風學會的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什麽叫做自由。
至于剛剛大門爲何會突然關閉,看那佛徒的樣子似乎是并不知曉。
但張逸風能十分明顯的感知到,剛剛袁靈走入大門後的時候,大門上的佛氣明顯傳來了一陣的波動,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
而隻要細細的加以聯想,不難發現這大門上的佛氣到底是發現了什麽。
很明顯大門檢測出了袁靈是妖獸的這一事項,隻不過一旁那個負責監護的佛徒,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看來這大門應該不是這佛徒建造的,甚至有可能這佛徒也不過是才剛剛加入到内門的弟子而已。
想罷,張逸風沉吟了片刻,随後掃視了一眼四周。
這外門通向内門的大門後,是一條大道,直接通往了一處廣場。
此時距離遠遠的,張逸風就能看到這廣場上正有無數耀眼的佛光亮起,顯然是其中正有佛徒在修煉佛法。
張逸風當即便帶着人,順着這條道路向着内門的廣場走了過去。
剛剛一進入廣場,張逸風就能看到一群佛徒在内門廣場上正興奮的修煉着佛法。
不過這内門的佛徒比起外門的那些人就少了很多,整個廣場上不過就隻有數十名的佛徒而已。
看着這些人正在全神貫注的修煉之中,張逸風一時半會兒也不好打擾他們,隻能是等他們修煉完畢再上去詢問了。
幸好終于是讓張逸風等到了一個,此人剛剛結束修煉,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敢問這位佛徒,不知能否詢問兩個問題?”
“看施主的模樣,應該是來我金靈寺來做客的吧,既然如此有什麽問題施主盡管提問就是,隻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
這佛徒一臉虔誠的對着張逸風說道,而張逸風見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我有兩個朋友,先前加入了金靈寺,聽外門弟子說他們剛剛加入的第一天就進入了内門,不知佛徒是否有印象?”
張逸風一邊說着,一邊将趙龍和覺圓的外貌給面前的佛徒描述了出來。
而這佛徒聽後,面上露出了些許思索的神色,随後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
“知道知道,他們剛剛來到内門沒多久,就被師父給收爲了關門弟子,随後就帶走去閉關修煉了。
聽說要等半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從閉關之中走出來,施主還是耐心等待吧。”
說着,這名内門佛徒搖了搖頭,轉身坐下就腰繼續修煉了起來。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皺,沉吟了片刻後,張逸風對着這内門的佛徒問道。
“不知佛徒是否知曉我這兩位朋友閉關的地點在哪裏,還請佛徒若是知曉的話一定告知在下。”
“這個,我知道是知道,施主若是執意要去的話,我确實可以告知與你。”
這佛徒面露遲疑的神色,随後緩緩的将趙龍和覺圓的所在地告訴給了張逸風。
原來趙龍和覺圓所在的地方乃是金靈寺之中的禁地,平常除非必要的時候,是絕對不能進入其中的。
而張逸風雖然是金靈寺内的貴客,但也不能輕易的進入禁地之中,隻有得到主持的首肯才能進入其中。
張逸風沉默了片刻,随後雙眼微微一眯,微微點了點頭。
聽這内門佛徒說的話,張逸風感覺疑點重重,既然是金靈寺的禁地,爲何金秀還要将人放在那裏。
畢竟趙龍和覺圓按照這些金靈寺弟子的說法,應該也不過就是才來金靈寺兩天而已。
即使是趙龍和覺圓的天資有多高,對于金靈寺來說仍然不過是剛來了兩天的外人而已。
這樣憑什麽會被金秀如此看重,甚至主動帶到了寺院之中的禁地閉關修煉,難道就不怕禁地有什麽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