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宗可是有着兩位渡劫期的大能存在,小小的大乘期修士又怎麽敢對他動手。
要知道唯我宗在中洲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若是有人敢動他們門下的弟子,那可真是不想活了。
看着青年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張逸風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随即開口淡淡的說道。
“關于唯我宗,我比你了解的更多。行了,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做如此毀壞唯我宗的名聲之事,你也不怕被上面追究下來?”
然而青年面對張逸風的質問,隻是冷笑了兩聲,随後嚣張的仰着頭說道。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我怕什麽怕,我上面有人!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趕緊讓你的人從飛舟上滾下來,不然我若是動起手來,可就不好收場了!”
青年實在是太過嚣張,說話的時候甚至還用靈氣加大了聲音的音量,這一下可算是好了,他嚣張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飛舟。
很快,一個個修士面色不善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刹那間烏泱泱的一片人便站在了飛舟的甲闆上,統一用森林的表情看着飛在半空中的青年。
青年也是沒想到,張逸風小小的一個飛舟之中,竟然還有這麽多的修士存在,當即面色變得煞白起來,原本嚣張的氣焰也是一下就弱了下來。
“你,你們要幹什麽,我可是唯我宗的弟子,動我就等于跟唯我宗開戰,你們可要想好了!”
看着青年變得慌亂無比的樣子,張逸風隻是微微一笑,随後擡手示意身後的修士們不必動手。
“對付你,哪裏需要他們出手。”
冷笑一聲過後,張逸風身影陡然一閃,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青年見狀心神大亂,一時間根本找不出張逸風所在何處,額頭上一滴冷汗也随之緩緩滴落了下來。
“在你身後。”
忽然,一聲淡淡的聲音傳出,青年一轉頭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邊跟随着的那些狗腿子,此時一個個都從空中落下,落到了飛舟的甲闆之上。
顯然這些人都是被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給解決了,當即青年雙腿一軟,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滴落。
裝硬漢的人他不是沒見過,但在聽到唯我宗這個名号之後,一個個都是吓得趕忙對他道歉。
然而此時居然真的有人敢在唯我宗的地盤上動手,這樣的硬漢他是真沒見過。
現在青年隻想給自己甩上兩巴掌,自己幹嘛不好,非得招惹這麽個家夥。
現在好了,那幾個狗腿子看樣子都是被解決了,下一個恐怕就就要輪到自己了。
張逸風對于這種宗門害蟲自然不可能手軟,不過現在留着對方還有用處,于是張逸風索性随便一腳直接給他踢到了飛舟的甲闆之上。
張逸風控制好了力道,确保了這一腳不會要了那青年的命,不過一條命要不到,半條命還是足夠的。
隻見青年被張逸風一腳踢到了甲闆上後,臉色登時變得煞白起來。
張逸風沒有動他的性命,但卻是一腳就将這青年的修爲給廢掉了,體内的元嬰都被張逸風那一腳生生給踢得爆開。
這一下子,這青年一輩子也就嚣張不起來了。
緩緩從空中落下,張逸風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癱倒着的青年,冷開始問起了有關于唯我宗現在的内部情況。
當然,張逸風着重的在這青年的靠山上下了功夫,同時張逸風也知道了現在有不少新加入唯我宗的弟子。
在加入唯我宗之前裝成一副好人模樣,結果一進入唯我宗後就暴露了本性,一個個經常幹像青年所做的這種事。
青年這種還算好,隻求财不求命,甚至有的不僅求财還要命,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張逸風越聽,面色也就變得越黑,最終他握緊了拳頭,看來唯我宗是需要進行一次整頓了。
張逸風要讓中洲所有人知道,唯我宗不是那麽容易進的地方,也不是可以供他們撒野狂歡之地。
冷哼一聲,張逸風随手打出一道靈氣,直接将青年給弄暈了過去,随即看着遠處高大聳立的唯我宗,眼中露出了些許寒意。
本來這次回歸唯我宗,張逸風是準備弄得高興一點的,結果沒想到半路遇到這麽個晦氣的東西。
不過這樣也好,張逸風正好借着這個機會,徹底肅清一番唯我宗,将那些蕪雜盡數剔除。
爲了分辨出弟子的正邪好壞,張逸風特地将智深請了過來。
在聽到張逸風的請求之後,智深表示沒問題,這種事情都是小事。
“這些都是小事而已,隻要我講一場佛法,自然就能辨别出弟子的正邪了。到時心底善良的弟子自然會面上顯露善相,而内心醜陋之人則是會面露惡相,這對我來說負荷不大。”
智深說着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體内還有劇毒未除,但隻要不是劇烈的戰鬥,那就沒有什麽問題。
甚至就算是與人打起來了,智深也能夠堅持許久的時間才會開始壓制不住體内的劇毒。
“那就謝過李道友了,此次回歸唯我宗,必将我總門内的糟粕去除。”
對着智深行了一禮,随後張逸風眺望着遠處的唯我宗,冷冷的哼了一聲。
而在唯我宗之内,身在密室中閉關修煉的慕容坤,忽然感覺自己心底一陣心悸,一種莫名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到了慕容坤這種境界的修士,一般都是凡病不染身,因此此時突然心悸必有其中緣由。
想來也許是故人歸來,又或者是有敵人來犯,不管是哪個身爲唯我宗副宗主的慕容坤都要現身一觀。
打定主意,慕容坤默默停止了運功,随即打開了密室的石門,從密室之中快步走了出來。
剛一走出,一旁就有一名等候的弟子上前準備送上靈果靈茶,不過都被慕容坤默默擡手拒絕了。
“近日來宗門内可有什麽異變,或者說有沒有什麽敵人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