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小友,若無他事,我等就先離開了。”
張逸風接過儲物戒,對着十二位大乘期修士一一行了一禮,便目送他們離開了這座小島。
随手将手中司馬獵的儲物戒指,以及剛剛拿到的木磊的儲物戒扔給了一旁的木聽風,張逸風淡淡開口道。
“這些東西你拿着,算是這麽些天的利息。”
“謝師父!”
木聽風沒有拒絕,第一時間收下了。
張逸風點了點頭,随手喚來了一位負責搭建城池的修士。
“你,過來。”
這修士還沉浸在十二名大乘期修士的恐懼之中,見張逸風朝自己揮手,當即感覺心髒有點發突。
“大,大人,您有何事找我嗎?”
“你們當中誰是司馬獵和木磊的親信,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分别把寶藏藏在哪裏?”
面對張逸風的問題,這名修士尴尬的往後縮了縮,随後低聲回道。
“這位大人,我們隻不過是過來修建城池的,哪裏有心思管這些東西啊。不過那些守衛都是在我們來之前就有的,想來其中應該有與那兩人關系熟識之人。”
聞言,張逸風點了點頭,随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對了,這個城你們可以繼續建下去,稍後将所需的東西告訴我,并且我還有别的事要你做。”
張逸風說完,轉過身帶着木聽風來到了小島的邊緣處。
此時這些個被木磊和司馬獵糾集而來的守衛們,早在之前就見勢不妙想要直接開溜了。
然而等他們來到了邊界才發現,通往外部的路已經徹底封鎖,他們根本就出不去了。
感知到身後傳來的氣息,衆人趕忙轉過身回頭對着張逸風跪了下來。
“老爺,大人,您别殺我們啊,我們不過是被聘過來做守衛的,并不知曉大人您跟那兩人之間的恩怨啊。”
隻見這衆多守衛之中,一個年紀雖輕,但眉宇之間卻透露出一股機巧勁的青年趕忙對着張逸風說道。
“哦,你怎麽知道我是來殺你們的,難道就沒有别的事情要找你們做嗎。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好殺之人,殺你們這群修爲連寂滅期都沒到的小修士,我難不成還會覺得臉上有光嗎?”
張逸風說完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之色。
雖然剛剛他的手段是狠辣了一點,但也不至于被看做是好殺之人吧。
“行了,我是有事找你們,你們平日裏有沒有見過誰與那司馬獵和木磊比較熟悉的,或者是深得那兩人之心的也可以。”
張逸風此話一說,雖然第一時間沒人站出來,但那群守衛還是默默的看了開口說話的那青年一眼。
這一下,張逸風也算是明白了,搖了搖頭之後将這青年從人群中叫了出來。
這青年雖然心中想得很多,但還是乖乖聽了張逸風的話,站起身走到了張逸風的身邊。
“這位大人,不知您找小的是想要問些什麽?”
“聽說木磊和司馬獵這兩個老賊手中各有一份寶藏,你可知曉此事?”
青年聞言微微一愣,随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他可太知道了,司馬獵和木磊兩人都看重了他的機靈,因此對他都是十分的賞識。
甚至早就将各自想要對付對方的事情告訴了他,不過青年并不想摻和進他們之間的事情,也就權當不知道了。
而這兩人雖然沒有給他親眼看過寶藏的存在,但也都說過對方掌握有一份寶藏,就放置在了營帳之中。
這兩人也是奸詐,從來不在人前說關于自己寶藏的事情,說的全都是對方的。
也就是青年八面玲珑,把木磊和司馬獵都是伺候的舒舒服服,因此在沒有得罪任何人的前提下,他獲悉了很多關于兩人寶藏的秘密。
“行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确實了解此事,那你就帶我過去看看吧,若是能找到我可以給你一份賞賜。”
張逸風說完擺了擺手,示意青年前方帶路。
青年見狀隻能點頭,畢竟他現在位居人下不敢不從啊。
很快,青年就來到了司馬獵的房間之中,按照記憶之中木磊提到過的零散内容,開始在司馬獵的營帳之中翻找起來。
還真别說,很快青年就找到了司馬獵房間中的寶藏,随後一個不落的被一旁的木聽風收入了儲物戒中。
木磊房間中的寶藏自然也是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木聽風的手裏,就這樣木家遺失的寶物就全都回到了木聽風的手中了。
“兩位大人,事情小的已經辦好,不知小的是否可以離開了?”
青年說着眨巴了兩下眼睛,充滿希冀的看着張逸風和木聽風。
“怎麽,你不想要獎賞了嗎?”
張逸風擡了擡眉頭,對着這青年問道。
“咳咳,大人給的賞賜,小的也不敢要啊,還是讓小的老老實實的離開這裏回家呆着好了,這對小的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獎賞。”
青年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好像他真的就是這麽覺得的一樣。
“等一會兒吧,你先跟我到中央營帳去,順便讓人把先前那個與我說過話的修士叫過來。”
張逸風對此隻是擺了擺手,随後二話不說就向着中央營帳的方向走去,仿佛根本不在意青年的話一般。
而青年對此也隻能是深深的歎息一聲,随後讓人去把和這位大人說過話的修士叫到中央營帳。
而後青年就快馬加鞭的朝着中央營帳走去,此時他隻想趕緊應付了張逸風就算完事了,他可不想摻和進什麽事情裏面。
片刻過後,青年與那個一開始被張逸風叫過去交談的修士,都來到了中央營帳之内。
而張逸風則是坐在主位之上,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随後說道。
“對了,還不知道二位名字?”
“小的名叫趙醒。”
“大人稱呼小的孫止就好。”
先前與張逸風交談過的修士叫趙醒,而那個頗爲機靈的守衛則是孫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