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獵一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司馬獵砂鍋大的拳頭也一并轟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将毫無防備的司馬獵給打飛出去了數十米之遠。
一擊得手,木磊并沒有沾沾自喜,反而心中還有些憤怒。
“司馬小兒,和我打居然還敢分心,難不成是看不起我?”
怒吼一聲過後,木磊心頭的怒火也是徹底被司馬獵挑動起來,二話不說就沖向了一臉懵逼從地上爬起來的司馬獵。
此時司馬獵毫無防備的承受了木磊一拳過後,臉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看着宛如豬頭一般。
張逸風看着簡直是夢回先前在飛舟之上,那個被自己打的林傑似乎也是這副模樣。
“mua兄,泥先等等,窩。”
就算是被打成了豬頭,司馬獵仍然有話要說,但木磊顯然是壓根就沒想過給他喘息的機會,連續不斷的刺拳照着腦袋就是一頓打。
登時原本隻有半邊臉像豬頭的司馬獵,整張臉都被打的高高腫起,宛如是一隻真正的豬頭一般。
“窩生氣了!”
司馬獵原本還想跟木磊坐下來仔細盤一盤來龍去脈,但結果木磊幾次三番的攻擊,着實是激發了司馬獵心頭的怒火。
二話不說,司馬獵就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藥瓶,取出了其中丹藥後一口吞了下去。
丹藥吞服下去之後,司馬獵渾身上下的傷勢都在快速的恢複着,最終徹底恢複到了巅峰狀态。
“哦?凝血丹,這家夥居然還有這種靈丹,真是可惜了。”
張逸風摸了摸身前探出頭的小白的腦袋,眼中露出了可惜的神色。
他自然是在可惜,這樣的靈丹妙藥,居然被一個将死之人給服下了,多少是有點虧的。
早知道就不看什麽戲了,直接将人拿下就好了。
不過現在戲看的也差不多了,一旁的木聽風剛剛在看着木磊一頓暴揍司馬獵的時候也是看的笑出了聲。
如此一來也就不用再陪着他們幾個演戲了,張逸風當即用傳音入密對着一旁劃水的十二名大乘期修士打了一聲招呼。
而他們十二個人,剛剛也注意到了木磊這邊的情況,紛紛呢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全神貫注的看起了兩人的表演。
而由于木磊是背對着他們的,自然看不到他們的動作,倒是司馬獵一眼就發現了。
不過他此時也不想就此事再說些什麽了,反正不管他怎麽說,木磊都不會相信他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就直接動手好呢。
想罷,司馬獵再次施展出秘術,全身變得通紅,身上的氣勢也變得更加凝重。
然而就在司馬獵準備動手的時候,十二道驚天動地的氣勢忽然爆發,向着他們席卷而來。
瞬間司馬獵和木磊的額頭上便滴落下了幾滴冷汗,強大的氣勢鎖定了他們,弄得兩人根本就不敢有一絲異動,生怕下一秒對方就将他倆按在地上揍一頓。
而此時他們也發現自己是看走眼了,這一夥人哪是隻有兩個大乘期修士,這全都是大乘期的修士啊!
司馬獵和木磊現在兩條腿都在不停的打顫,生怕對方是來抓自己回瀚洲主城接受審判的。
“兩位,打的可夠盡興?”
就在此時,森林之中想起了一聲他們似乎有些耳熟的聲音,但仔細一回憶卻發現自己記憶之中并沒有太多關于這聲音的回憶。
終于,張逸風帶着木聽風從森林之中走了出來,此時張逸風肩上站着小白,而木聽風則是默默低着頭跟在張逸風的身後。
“是你?怎麽,你是來給木家報仇的嗎?”
木磊一眼就認出了張逸風,正是木天風之前在家族之中招攬的那名供奉護法。
不過聽說早就前去參加城主組織的封妖了,他們還以爲這寂滅期修爲的小子已經死在戰場上了,沒想到居然從戰場上活了下來。
估摸着應該是從戰場上逃出來的吧,想來也是,那麽慘烈的戰鬥,他都不敢前去參加,這樣寂滅期修爲的小子又怎麽可能敢呢。
估計這家夥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潛入到了島上,此時看見自己兩人被一衆大乘期修士驚住,也就敢冒出頭了。
“小子,趕緊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一旁的司馬獵就沒有木磊這樣的好脾氣了,他可是一直憋着一股氣呢,此時一看見張逸風也不管他是誰,直接開口就罵道。
此舉也算是給一旁的那些大乘期修士們一個面子,畢竟好歹是大乘期修士之間的事情,怎麽輪得到這種小輩出頭。
然而司馬獵的話還沒說完呢,瞬間就有幾道靈氣打在了他的身上,強行讓他閉上了嘴巴,沒有說出後面的話。
“有的時候,人就是認不清楚自己的實力。”
張逸風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嘴賤也不分什麽場合,這時候是你這種小輩能說話的嗎。
“對逸風小友如此無禮,你不想活了?!”
出手的幾名修士對着司馬獵怒喝一聲,他們對于張逸風自然是推崇至極的。
畢竟瀚洲認準的是硬實力,而張逸風能以寂滅期的修爲做成這麽多的事情,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
而此時司馬獵這樣的卑鄙小人,居然敢對張逸風出言不遜。
若不是留着司馬獵還有用處,他們直接出手将司馬獵當場轟殺就算了事了。
被十二名大乘期修士的氣息鎖定,司馬獵壓根就不敢作出任何的動作,隻能是任由這些靈氣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人被擊飛出去數十米遠。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司馬獵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張逸風,怎麽這些大乘期修士如此擁護這個小子,難不成這小子是什麽大家族的子弟?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是小的有眼無珠,小的再也不敢了。”
這司馬獵也是果斷無比,眼見張逸風地位尊崇,居然是直接給張逸風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