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木磊的存在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禍害,怎麽樣都是必須要除掉的,他可沒想過和木磊和平分開。
想罷,司馬獵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随後舉起手中醞釀的靈氣,飛速的朝着木磊後心襲殺而去。
不過司馬獵心中也是留了一個心眼,他知道木磊性格與他相仿,絕對不可能主動做出這幅送上門的動作。
如此想來這裏面肯定有危險,甚至極有可能是木磊故意顯露出的一副送死模樣,實則在背後已經布置好了殺招。
想到這兒,司馬獵眼中閃過狐疑的神色,不過去勢并沒有減弱絲毫,依然是向着木磊的後心而去。
不過司馬獵同時也做好了随時撤退的準備,以防木磊生出什麽異變。
果不其然,就在司馬獵手中靈氣将要打在木磊後心的時候,木磊突然毫無征兆的轉過了身,同時手中也浮現了點點靈光。
“司馬兄弟,你這着實是讓爲兄傷心啊,本來爲兄還想跟你從此天涯一方各自安好呢。結果你居然背後偷襲,實在是太過卑鄙了吧!”
木磊說着,擡手攔下了司馬獵的攻勢,随後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說道。
然而司馬獵對此隻是冷笑了兩聲,也不再隐藏了,直接用陰冷的神色看着木磊。
“老賊,就别跟我稱兄道弟的了,你這種人天天人人得而誅之,還想當我的兄弟,我呸!各位大人快快動手,不要給這家夥喘息的機會!”
司馬獵眼見一擊不成,眼睛微微一轉,立馬吆喝起了營帳中的修士。
而衆人早就已經私底下裏商量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二話不說各方六人傾巢而出,随後一個對上一個的打了起來。
當然,大家都是演戲做做樣子而已,讓别人看着戰鬥很驚險就行了,也不至于真打起來。
此時場面上,唯一真打起來的也就木磊和司馬獵這兩個心懷鬼胎的人了。
此時兩人一見對方居然跟自己一樣,拉攏了那些從主城過來的人,兩眼當即紛紛一紅。
雖然他們了兩個都是在暗中背叛了對方,但此時事情擺在明面上了以後,兩人面上就都挂不住了。
“你居然!算了,既然你真的非要找死,那就讓我親自送你上路也不錯!”
“你這老狐狸不也是一樣,自己做了難不成就不承認了?也罷,今天就讓你這老狐狸看清楚我的真正實力好了!”
兩聲怒喝之後,木磊和司馬獵全身氣勢爆發開來,隻見司馬獵的修爲是大乘期五層,而木磊則是大乘期六層。
但很快,隻見司馬獵的面色突然變得通紅,随即其身上的氣勢猛然一升,居然與木磊散發出的氣勢相同了。
顯然是司馬獵使用了什麽秘術,強行将自己的修爲提升了一層,就是不知會有什麽副作用了。
“沒想到啊,你這家夥隐藏的倒是挺深,不過小子終究是小子,就算是勉強将修爲提升到我這個層次,你也終究不是我的對手。”
木磊冷笑一聲說道,随後突然手上不斷掐訣,最終也開始念誦起了咒語。
随即隻見天空中一道紫黑色的結界落下,直接将司馬獵籠罩在了其中。
“哈哈,你興許不知,此結界可是我在主城中的姐夫教我的,在此結界之中,你根本動彈不得。”
木磊說罷,便朝着司馬獵的身上施加重力,直将司馬獵的身子壓彎了下來。
“我勸你還是盡早放棄反抗吧,免得到時候死相太過難看,下了九泉之後再沒人認得出你來。不過想想也好,你要是被我壓成了一灘肉泥,下去之後木天風那老小子應該也就認不出你來了吧。”
木磊說完大笑了三聲,隻是他這一句話不僅嘲諷了司馬獵,同樣嘲諷了木家家主,這讓一旁隐匿着的木聽風心頭迅速升起了怒火。
隻不過現在出去未免會打亂計劃,因此張逸風便讓木聽風稍微安心,這場戲可沒這麽簡單就結束。
雖然此時看着像是木磊控制住了司馬獵占據了上風,但在張逸風的感知之中,木磊身前正有一處陣法存在。
而看木磊肆無忌憚的向着司馬獵走過去的樣子,張逸風就明白這結界應該就是司馬獵所布置的了。
看來兩人都是深知對方的性格,因此才能精準的将這陷阱布置在對方最薄弱的位置上。
很快,在嘲諷聲中,木磊就走入了司馬獵的陷阱之中。
隻見被結界困住的司馬獵眼中爆發出一道殺意,随後猛然站直身子,硬頂着頭頂結界的重力壓制,開始不斷掐訣。
而木磊見狀雖然反應了過來,但也已經晚了。
陣法不像結界布置那樣複雜,還需要掐訣加上一大段的咒語,陣法隻需要掐一個決就能完成。
此時陣法完成,瞬間一道金光在木磊周圍升起,形成一個光罩将之罩在了裏面。
“呵呵,這什麽陣法,壓根就沒有一點威脅感啊。”
木磊冷笑一聲,這陣法不過如此,看着殺傷力都沒有他布置的結界高,也不知道這司馬獵費心費力的布置下這陣法有何用。
然而正當木磊琢磨的時候,忽然一道金光從身後的光罩上射出,直直朝着他的心窩射去。
木磊瞬間察覺到危險,正準備躲避,然而金光瞬息而至眨眼之間就穿過了他的心髒。
木磊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然而金光在穿體而過之後的瞬間,他居然沒感覺到有穿心之痛。
摸了摸心髒處的衣物,發現剛剛的金光甚至壓根就沒有穿透他的衣物,看來那金光并非是實質性的東西了。
“司馬小兒,你這陣法也不過如此啊,莫非這是你初學陣法的作品,壓根一點傷害都沒有啊。”
司馬獵看着木磊一副沒事人一樣站在金光罩裏面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不過他此時正彎腰低着頭,木磊也就沒有發現司馬獵面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