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看木聽風的意思,貌似是想要重振木家,這個選擇無疑是會将木聽風的一生都搭進去的。
沉寂了片刻,木聽風咬了咬牙,想要點頭承認,但他自己也明白這個想法的可行性甚至都不過千分之一。
“這樣吧,雖然瀚洲的木家已經沒了,但你可以在中洲再創建一個木家,你覺得如何?”
張逸風此言已經不算是暗示了,他相信木聽風會明白他的意思。
而張逸風自然也不會看着自己的徒弟淪落至此,如果木家尚在的話,張逸風絕對不會讓木聽風跟着自己前往中洲的。
但現在既然木家已經沒了,張逸風覺得還是将木聽風帶到中洲發展好了。
畢竟現在的中洲也算是張逸風一家獨大了,木聽風在中洲發展起來也算是安全。
而且木聽風的煉丹天賦确實很好,張逸風相信在自己的教導之下,木聽風不出十年,便能達到自己現在的這個程度。
當然,隻是在煉丹一途上而已,張逸風能教導他的也就隻有煉丹了。
“這,師父,您是認真的嗎?”
木聽風聞言,眼中露出了幾分希冀的神色,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張逸風會在這時候拉自己一把。
“你看我什麽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好好準備一下,明日午時我們就出發。當然,今天先幫你把仇報了再說,木家的天材地寶上應該有追蹤氣息的布置吧。”
張逸風從來不吃啞巴虧,更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吃啞巴虧,木磊和司馬獵這兩個人,張逸風會幫木聽風清理掉的。
至于讓木聽風親自報仇,這種事張逸風估計木聽風是做不出來的,而且木聽風的修煉資質很低,估計拍馬也追不上這兩個老家夥的境界。
“師,師父!”
這一次木聽風喊得師父是實心實意的,以前隻不過是爲了學張逸風的煉丹技巧而已。
雖然那時也對張逸風十分的信服,但現在他已經是完全死心塌地的奉張逸風爲自己的師父了。
看着木聽風頭上出現的金色絲線,張逸風面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看來以後這玩意會出現很多次了。
不過這金色絲線也算是好東西了,至少能讓張逸風看清楚一個人是否是真的信服了自己。
一邊想着,張逸風将木聽風頭上的金色絲線連接到了金身之上。
“行了,大男人就别弄這幅哭哭啼啼的姿态,不然會讓人看不起的。”
張逸風哭笑不得的看着幾乎就要哭出來的木聽風,随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知道了,師父!”
木聽風将眼中的淚花憋了下去,随後認真的對着張逸風點了點頭。
“行了,下去做好準備吧,你到時候若是想要親自動手,我可以給你機會。”
對着木聽風點了點頭,随後張逸風便抱着小白離開了木聽風的房間。
現在想來,木聽風先前在房間中神色中露出的痛苦,應該不是對小白的行爲所顯露出來的。
不過敢對他的徒弟下手,他必定要将木磊和司馬獵弄的灰都不剩。
冷笑一聲,張逸風邁步離開了木家府上,随後便順着氣息向着自己飛舟上大乘期的修士們尋了過去。
既然能找幫手,張逸風自然不可能單槍匹馬的帶着木聽風就過去了。
雖然張逸風一個人也能解決這兩個區區大乘期的修士,但張逸風想要讓他們體驗到的是别碾壓的爽感。
張逸風飛舟上的大乘期修士也不多,不過三個人而已,不過這三人的修爲都是在大乘期已經打磨了許久的。
木磊的修爲是大乘期五層,不過在得到了木家的天材地寶後,境界很有可能得到了提升,就是不知道增幅有多大了。
至于那個司馬獵,修爲也不過大乘期二層,就算有所突破也根本不足爲懼。
張逸風找來的三名大乘期修士,分别是一名六層和兩名五層。
不過張逸風覺得這樣還不算是碾壓,于是就又找了自己上到自己飛舟的那三艘飛舟上的大乘期修士來幫忙。
知道了是張逸風的仇人之後,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應了下來。
就這樣,張逸風攏共找了十二名的大乘期修士,修爲都是四五六層之間的。
看着這個陣容,張逸風感覺自己就算是帶人去滅了瀚洲主城中的一個小家族都可以了,對付木磊和司馬獵這兩個家夥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随後張逸風帶着自己召集來的衆修士就準備回到木家,然而半路上突然沖出來了一個青年。
張逸風仔細一看,這不是之前在飛舟主艦上被自己暴打了一頓的林家那小子嗎,好像是叫林什麽沉來着。
而在這青年的身後,烏泱泱的跟着一大批的修士,看胸前繡着的林字,應該都是林家的修士。
而看這個林沉怒氣沖沖的樣子,估計是來者不善,但張逸風想來自己除了在大會的時候揍了這小子一頓以外,也沒有跟他有過什麽過節吧。
難不成這家夥不是來找自己,而隻是順路撞見了自己?
張逸風想着,眉頭微微一皺,他也不想跟人發生無所謂的沖突,當即就準備側過身子讓這林沉過去。
結果沒想到這林沉來到張逸風的面前後就停了下來,用充滿憤怒的語氣對張逸風質問了起來。
“你這家夥,爲什麽要害死我的父親?!”
聽着林沉的質問聲,張逸風神色一愣,自己什麽時候害死你爹了,不是你爹自己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上去送死嗎。
林沉上來就一句張逸風害死了他父親,這一句話弄得張逸風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無奈的擺了擺手,張逸風說道:“你難道沒長眼睛嗎,明明是你父親自視甚高,自覺能夠對付那上古妖獸,所以沖了上去丢了性命。結果你跟我說是我害死了你爹,你在這兒跟我開玩笑呢啊?”
張逸風說着白了林沉一眼,這種話是怎麽說出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