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不過擡手一劍,瞬間一股巨力便從張逸風的手中傾瀉而出,朝着鲨藍碾壓而去。
鲨藍一開始還在用本體硬抗,但很快它就感覺到了,張逸風的力量似乎比之先前交手的時候還要更高。
當即鲨藍面不改色的用肉身硬抗了張逸風一劍,巨大的傷口顯現在了鲨藍的本體之上。
然而鲨藍很快就再次變回了人形,原本巨大的傷口也縮小了不少。
而變成人形之後,鲨藍傷口處立馬鑽出數道的觸須,将傷口處填補修複完畢。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挑,看來在鲨藍顯露本體的時候,這些觸須無法第一時間恢複鲨藍的肉身。
不過這些觸須倒是煩人的很,不管打出什麽樣的攻擊,這些觸須總會第一時間就将傷口填補修複完畢。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逸風本來還想給鲨藍留個全屍的,結果現在看來似乎用不上了。
當即張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身影閃爍之間越過了鲨藍,與此同時鲨藍隻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便感覺到一陣陣撕裂的痛楚從四面八方傳來。
張逸風已經懶得再給鲨藍機會了,此次說要将之斬殺,就一定會做到。
隻見張逸風剛剛越過鲨藍的時候,其實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在鲨藍眨眼之間便揮出了不知多少劍。
此時張逸風越身而過後,瞬間鲨藍身上的傷勢也一下爆發開來,密集的劍影徹底将鲨藍吞噬。
連哀嚎聲都做不到,鲨藍被張逸風直接用數不清的劍影當場切成了碎塊。
不過鲨藍的生命力倒是挺頑強,哪怕是身體被切成了滿地的碎塊,心髒仍然在不停的跳動着。
張逸風并沒有任由鲨藍的屍體碎塊掉下瀚海,而是将之用靈氣托了起來,以免鲨藍沒有死透反而尋得一線生機。
果不其然,聽着鲨藍心髒處不斷跳躍的聲音,張逸風面上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就算如此都要苟延殘喘,隻可惜鲨藍遇上的是他,張逸風并不會給妖獸任何複仇的機會。
眼中冷色一閃而過,張逸風瞬間操控靈氣,直接将鲨藍的心髒擠壓成了肉醬。
而在鲨藍的心髒被張逸風擠壓成肉醬之後,從這坨肉醬之中鑽出來了一個如同蟲子一般的扭曲血肉。
張逸風看着這個東西,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厭惡的感覺。
想來這就是鲨藍能夠不斷再生,并且哪怕是被切成碎塊,仍然能夠存活的原因了。
這應該就是那個上古妖獸身上的一塊血肉,同樣也是對方用來操控屬下的東西。
張逸風對此自然是嫌棄無比,直接用靈火将之灼燒殆盡。
鲨藍已死,張逸風接下來要處理的自然就是下面的那個螃蟹了。
飛身而下,張逸風直接越過戰場,将身受重傷的蟹黃從海面上撈起,一路帶回到了飛舟上空。
由于有着隔絕妖獸的護盾存在,因此張逸風也不好将這螃蟹帶回飛舟上處理。
畢竟護盾一開一合之間容易引起麻煩,還是在飛舟上空将這妖獸直接解決好了。
想罷張逸風一劍砍下,然而卻被這螃蟹的背甲穩穩頂住。
不得不說,這些螃蟹妖獸的甲殼确實堅韌無比,不過此時這螃蟹身受重傷,也挺不了多久了。
更何況這螃蟹身上還有之前被骨刺擊穿的破綻,張逸風尋了一處比較接近妖獸腦殼的傷口。
随後直接将裂天之痕刺進了螃蟹的身體之中,下一秒張逸風直接開啓了裂天之痕的能力。
随後隻聽一聲咆哮聲憑空響起,裂天之痕開始不斷的吸收起了這螃蟹妖獸的全身能量。
而螃蟹妖獸也從一開始的痛快哀嚎渾身不停抽搐,慢慢的變成了低吟,最終變得徹底一動不動了。
此時裂天之痕也再不能從螃蟹的身上取得更多的能量了,張逸風見狀将螃蟹的屍體扔進了儲物戒中。
這螃蟹的甲殼倒是個好東西,拿回去煉制一下說不定能煉制出一件好法器呢。
此時,下方海面上的妖獸們也不是瞎子,原本因爲鲨藍和蟹黃兩員大将前來,這些妖獸動亂的心一時間還被壓下去不少。
然而此時親眼看着鲨藍與蟹黃兩員大将橫死當場,海面上剩下的妖獸們,再難升起對抗之心,呲哇亂叫了幾聲後便紛紛躲進海中四散而逃。
張逸風這邊的戰鬥,可以說是最爲艱難的,也是最快解決的戰鬥了。
此時其他的飛舟,剛剛開始要面臨妖獸大将的攻勢,而張逸風這邊卻已經輕輕松松的解決了鲨藍和蟹黃,兩員妖獸的大将了。
“林叔,麻煩你去通知駕駛室一聲,告訴他們向周圍的友軍那邊開過去,我們去支援其他飛舟!”
張逸風解決了自己這邊的麻煩之後,第一時間自然不是要休息,而是重整旗鼓向着其他飛舟開過去。
這可是戰場,光是張逸風這邊赢了一場小小的勝利不算什麽,需要所有人都獲得勝利,這才能算是真正的勝利。
站在張逸風身邊的刀疤臉,原本還沉浸在擊敗妖獸的喜悅之中。
此時一聽張逸風下令,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随後便向着船艙中的駕駛室一路跑了過去。
“大人,下次您叫我刀疤臉就行,林叔可不敢當啊!”
刀疤臉再次提醒了張逸風一句,随後便一路快跑着向駕駛室趕了過去。
張逸風這邊,雖然拿了一場勝仗,但也沒有驕傲自滿,畢竟他打敗的就是一個手下敗将,還有一個連手下敗将都不如的家夥而已。
此行的最終目标自然是那隻上故妖獸,這些東西都不過是拿來給張逸風當個開胃菜的而已,算不上什麽麻煩。
很快,張逸風便将飛舟上的修士們叫到了高台前,趁着飛舟還未啓動,他要說兩句話點一點這些人。
“諸位,此次我們赢了妖獸,衆人當然也是功不可沒,不過我們也不能因爲這一場小小的勝利而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