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張逸風擊敗了一名大乘期的修士,想來也足夠震懾住下面這群不服管教的修士們了。
畢竟修爲越高的修士,對自身也就越發的自信,慢慢的這種自信也就演變成了自傲。
因此很多修爲高的修士對于城主的命令,基本上都是聽調不聽宣,畢竟他們也不是城主的手下,幹嘛要那麽聽話。
如果張逸風隻是表現出之前的那般戰力的話,顯然是不會得到大乘期以上修士的信服。
但現在擊敗了一名貨真價實的大乘期修士後,張逸風的實力也就足以讓下方的修士們掂量一二了。
畢竟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和那名吳老前輩一樣不要面子的,本身上去挑戰一個小輩就很掉價了,若是上去以後再打不過,那丢人的可就是他們自己了。
現場,寂靜了許久,不少原本打算舉手的修士都是默默的放下了微微擡起的手,權衡再三他們還是不敢冒這個風險。
因爲這不僅是他們踩着張逸風上位,更有可能是張逸風來踩着他們上位,這些注重名聲的修士自然不敢冒這個險。
眼見再也無人要挑戰張逸風,城主默默的擡手,示意在場衆人安靜。
“既然諸位都沒有反對的意見,那想來對我的安排都沒有什麽意見了。”
“既然如此,逸風小友的金身人像我很快就會再建九座,并且會盡快安排到各個飛舟之上。”
城主一番話說完,也代表着這次的大會進行完畢。
當然,是對衆多前來封妖的修士們的談話完畢,接下來他還需要和其他的十名飛舟指揮,他自己手底下的文官們開一次會。
城主從人群中将各個飛舟上負責指揮的文官帶走。文成在跟随城主離開前,對着從高天上飛下來的張逸風豎了個大拇指。
張逸風見狀微微一笑,此行他可以說是出盡了風頭,這樣一來,必流落在靈月大陸各地的朋友們也能夠盡快的發現他了。
搖了搖頭,張逸風從高台上落了下來。周圍當即有不少同齡修士圍了過來,對着張逸風開始大獻殷勤。
甚至還有一些女修士當着衆人的面,對着張逸風就開始暗送秋波起來,這搞得張逸風都有些尴尬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很帥,同樣也是驚世的絕才,這些女修士也不用如此作态吧。
正當張逸風尴尬的應付着衆修士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沖了進來,直接将張逸風二話不說的拉回到了文成這邊的衆修士身前。
“各位,張逸風他還需要制定一些計劃,這些都是我們飛舟上的機密,各位還是不要摻和進來了。”
清冷的女聲響起,隻留下剩下的修士們面面相觑的看着對方。
既然人都這麽說了,他們自然也沒有那個臉皮跟上去了,而且看這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估計已經是一對道侶了。
這一下就讓旁邊的那幾個,剛剛還在對張逸風暗送秋波的女修士們面色難堪了起來,畢竟她們也沒想到,這個剛剛和張逸風戰鬥許久的女修居然會是張逸風的道侶。
前來将張逸風從衆多修士包圍中救走的人自然是木雪了,她看着這麽多人圍着張逸風,心裏莫名的感覺不爽,當即出手将張逸風給帶了回來。
“咳咳,木雪姑娘,你不會對我有什麽意思吧?雖然我們兩個确實是郎才女貌,但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木雪姑娘還是趕緊松手吧。”
張逸風神色淡然的看着木雪,語氣十分正經的說道。
木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抓着張逸風的手從衆人裏面突圍出來的,趕忙松開手瞪了張逸風一眼。
“你當本姑娘想拉你的手啊,要不是你還沒把煉體丹給我,我才不管你怎麽樣呢。”
木雪說完冷哼一聲,轉過頭,看也不看張逸風一眼。
“啧,也不知道這個借口能用多長時間。”
張逸風小聲的自言自語道,這不是借口他都不信,區區煉體丹而已,張逸風随便煉煉就有了,木雪至于追的這麽緊嗎。
木雪的耳力極好,自然是聽到了張逸風的喃喃自語,當即兩條秀眉皺在一起,雙眼微眯的盯着張逸風看了起來。
“咳咳,木雪姑娘别在意,我就是随便說說的而已,至于你要的煉體丹,等回飛舟我立馬給你煉制出來。”
張逸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木雪的能耐他算是徹底見識過了,還從沒有見過這麽瘋的女子。
一打起來這木雪完全就跟瘋魔了一樣,絲毫不管不顧周圍的情況,甚至越是陷入苦戰,眼中的殺意也就越發的凝實。
除非是盡快脫戰,否則張逸風都相信這木雪最終能真的痛下殺手。
這女人,惹不得。
“木雪姑娘,你的體質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怎麽一打起來……”
張逸風此時不合時宜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而木雪聽後也是面色恢複了原本的冰冷。
“問這個做什麽,難不成你還以爲我是妖獸假扮的?”
木雪冷冷一笑,随後半開玩笑的對着張逸風問道。
“這倒不是,木雪姑娘不會是妖獸,這一點我很清楚,畢竟我與木雪姑娘相處時間也不算短了,自然能夠明辨木雪姑娘是否是妖獸。”
“是嗎,可凡是人都會有看錯的時候。”
木雪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神情變得有些寂寥了起來,匆匆撂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張逸風的視野,向着飛舟的方向走了過去。
因爲所有人都要前來開會,因此大家都将飛舟停靠在了主艦邊上。
由此一來,回返也不需要飛行太長時間了,木雪憑借自身的實力,輕輕松松的便越過了主艦與飛舟之間數米的距離,回到了飛舟之上。
張逸風眼見木雪似有心事一般,眉頭微微一皺,剛準備飛回飛舟,下一秒就被人叫住了。
張逸風一轉頭,果然是刀疤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