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聽完了張逸風的解釋,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信仰之力太過複雜,就算是智深也沒有太過了解。
不過有一點肯定是正确的,那就是其他人的信仰之力最好還是不要亂吸收,但若是因爲自己而産生的信仰之力,是可以吸收的。
因爲走神道路子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滅殺的,很有可能對方就将自己的神念寄生在信仰之力中。
這樣如果有人吸收了他的信仰之力,他就可以借助對方的肉體重生,因此僞神的手段還是十分高明的。
但張逸風這樣的修煉天才并不适合走神道,走神道的一般都是在修煉一途上毫無進展,可能修煉個幾百年仍舊沒有什麽突破之人。
這樣的人最終都會轉去修煉神道,畢竟神道的包容性很大,不管你的修煉資質如何,隻要能夠聚集起一片自己的信徒便好了。
當然,雖然都說信仰之力出自靈洲,但靈洲之中修煉此道的佛修實在是少之又少,而修煉了這種神道的佛修,一般也不會被各大寺廟承認。
畢竟佛修們的信仰隻有一個,那就是佛祖一人,因此妄圖修神道的佛修最終都會被視爲叛徒逐出寺廟。
智深年輕的時候,就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那時候還是修煉神道方才興起之時。
不知爲何,寺廟中的長老們并不同意他們這些弟子修行此道,因此智深也就和神道無緣了。
要知道,年輕人對于神神鬼鬼的事情還是很有興趣的,所以還是有不少人偷偷摸摸私底下修煉神道。
畢竟靈洲之中妖魔衆多,時常需要寺廟中的弟子出門曆練降魔,借此機會就有不少的弟子暗中發展了自己的信徒。
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這件事還是讓寺廟中的長老知曉了。
盛怒之下,長老直接出手将那弟子的修爲廢掉,随後扔出了寺廟。
這也算是做了一件殺雞儆猴的事,自那以後寺廟中就再也沒有人敢偷偷修煉神道。
後來聽說,似乎是有人專門在靈洲播撒下了神道的修煉路子,妄圖最終吸收所有人的信仰之力,一步登天的樣子。
不過過去了這麽久了,還是沒有聽見這個傳說之人動手的消息,想來應該隻是一個小道消息罷了。
“既然如此,這信仰之力你便留着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麽無用的東西,說不定日後還有用上這信仰之力的時候。”
智深說着,滿意的拍了拍張逸風的肩膀,他倒是對這件事沒有那麽在意,反正張逸風不過是無意中獲得了些許的信仰之力而已。
而且看這些信仰之力的純度,也比智深所見過的那些人的信仰之力精純不少,留着應該不是什麽壞事。
“就是關于信仰之力,我也沒有那麽了解,所以這東西還需要靠你自己去探索了。”
智深說着搖了搖頭,對此張逸風也是面上露出了無所謂的神色,反正他專修成仙之道,還沒想過成“神”呢。
張逸風和智深也是好幾天沒見了,當下暢聊起來。
另一邊,衆人覺得無聊,索性就各自坐下打坐,恢複起了自身的靈氣。
而炎刑等人,此次前來倒是準備就一直留在主艦上了。
畢竟他們之前服用了張逸風的丹藥,雖然将一身實力重新推回到了巅峰狀态,但丹藥的後遺症依然存在。
此時來到主艦上,正好尋一處療養之地,畢竟哪怕是張逸風所在的飛舟也不是那麽的安全。
時間慢慢的推移,很快就來到正午時分,其他飛舟上的修士們也一個個的來到了主艦上彙合。
主艦上原本還顯得很大的甲闆,已經被衆多修士填的滿滿的了,唯獨留下中央的高台,用以給稍後城主出來講話所用。
就在衆人等待,互相交談的時候,城主緩緩走了出來,面上帶着一抹沉思的神色。
而在他身邊的文成,此時也是面帶緊張,張逸風微微皺眉,也不知道文成與城主談的到底怎樣了。
城主徑直走向了高台,而文成則是回到了張逸風這邊衆人的身邊。
“文成前輩,不知城主大人意下如何?”
“唉,城主大人同意是同意了,隻不過。”
文成話還沒說完,城主就已經走到了高台之上,随後擡起手示意在場衆人收聲。
文成見狀,隻能是無奈的閉上了嘴,默默的看着高台上的城主。
張逸風見狀也是眉頭一皺,随後也看向了高台上的城主,不管結果如何,顯然城主即将公布了。
“咳咳,諸位,相信我召集大家前來的目的,各位都已經清楚了吧。第三飛舟被擊沉,關于這件事,我相信諸位都已經十分清楚了。”
“我召各位前來的目的,其一自然是提醒諸位,不要再犯下這種錯誤了。其二則是,我覺得此事已經搞得衆人是人心惶惶了,因此在我與文成詳談過後,準備給諸位立下一個标榜,供大家學習。”
城主此言一出,台下引起了一陣騷亂,衆人不明白這是何用意。
不過有一點城主說對了,自從聽說了有一艘飛舟被擊破之後,他們所有人都是十分擔心害怕,生怕下一個受到襲擊的就是自己的飛舟。
“城主大人,您說要給我們立一個标杆學習,那不知道是何人呢,莫非是城主大人您不成?”
一名修士皺着眉頭對高台上的城主問道,顯然是不理解到底是何人,有資格成爲衆多修士們學習的榜樣。
“此人的名諱,想來各位應該沒有多少人聽過,又或許有人聽過。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都做過什麽事情!”
城主說罷大手一揮,張逸風的金身人像就出現在了高台之上。
衆修士看着張逸風的金身人像,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麽?看此人樣貌居然如此年輕,如何有能耐成爲我們學習的榜樣?”
“就是,不過一個小娃娃而已,還沒我兒子的歲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