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做錯什麽了嗎?”
木聽風見狀,還以爲是自己惹張逸風不高興了,當即吓得就要跪下來給張逸風道歉。
張逸風搖了搖頭,将人扶了起來,随後說明了原因後便讓木聽風離開了煉丹房。
因爲接下來,張逸風準備開始改良木雪提供的這個閹割版的藥方了。
張逸風先是仔細閱讀了一遍藥方,果然這藥方上所需要的煉制材料都是一些具有刺激性的藥材。
不過看樣子裏面是缺少了一些輔助煉制的藥材,以及幾味主藥,張逸風若是全力推演的話,其實還是有幾分将藥方推演完美的可能性的。
不過張逸風懶得推演下去,畢竟那樣可比改良這個閹割版藥方還要更加費時費力。
對照着藥方參考許久,在識海中不斷架構着各種可能性,最終,張逸風睜開雙眼,一道精光在眼中閃過。
經過識海中的推演,張逸風知曉自己該從哪個方向來改良這個閹割版的藥方了。
知曉了方向,接下來自然是該着手煉制了,張逸風從木家的藥方取來了自己需要的藥材,随後便開始全神貫注的嘗試起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補充丹方。
随着張逸風的一次次嘗試,時間也在慢慢推移,終于在黃昏之時,張逸風一臉興奮的從丹爐中取出了一枚光澤暗沉的丹藥。
“果然,隻要再加大藥材的劑量,順便再多添幾味比較溫和的輔助藥材,便能将這藥液改成丹藥了。”
張逸風興奮之餘,卻是沉默了片刻,這丹藥的藥效還不知道如何,張逸風總不能用自己來試驗吧。
于是張逸風又将木聽風給叫了過來,随後将丹藥遞給了他,同時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反正這丹藥無論如何都吃不死人,再說張逸風就在旁邊,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張逸風絕對會第一時間救援的。
木聽風經過了與張逸風一日的相處,也是知曉了張逸風的性格,還以爲這次張逸風又是煉制出了什麽好東西,特意拿來給他服用的。
木聽風接過之後,二話沒說當場吞了下去。
下一秒,木聽風隻感覺丹藥入口後化作了一道精純的藥液,随後便向着他體内的四肢百穴湧了過去。
木聽風正打算開口感歎一句張逸風丹藥的厲害,結果下一秒仿佛身體被撕裂的痛苦不斷從全身上下湧來。
木聽風可沒有受過這種折磨,肉身強度也不過是尋常修士的強度,從來沒有修煉過煉體功法。
此時根本來不及喊叫,木聽風便被巨大的疼痛感給淹沒,當場暈了過去。
張逸風無語的看着暈倒的木聽風,随後上前檢查了一下木聽風的身體狀況,随後發現木聽風的身體并沒有受到什麽損害。
相反丹藥化作的液體此時正在木聽風的體内不斷洗刷着其體内的污垢,同時木聽風的肉身也在不斷的增強。
當然,這個增強程度對于木聽風來說,絕對是極大的,但張逸風看着就知道這改良後的丹藥對自己用處不大,隻能說是非常雞肋了。
看來還是得拿到木雪手上的完整藥方才行,不然單憑這個閹割版的藥方,張逸風不知要靠自己補充到猴年馬月去。
打定主意,張逸風再次煉制了十枚丹藥,随後在木聽風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後,給了他幾枚。
“這東西的好處,你也體驗過了,雖然對身體會造成一定的痛感,但總結起來還是一樣好東西。不過是藥三分毒,這丹藥對你身體的改造太過強大,因此一天隻能服用一枚,多了不可。”
張逸風不等迷迷糊糊的木聽風問話,直接将丹藥塞給了他,随後轉身就離開了丹房,隻留木聽風一人站在原地,神色茫然。
張逸風這邊,則是帶着剩下的丹藥,來到了與木雪先前商量好的見面地點,雖然張逸風沒有說自己什麽時候能改良好藥方。
但據木雪所說,隻要張逸風來到此處,她便能有所感知。
張逸風和木雪的這個見面地點,似乎是一處被木家遺棄的院落,其中雜草橫生看樣子已經有十多年沒人打理過了。
張逸風等待了片刻,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便從草叢中閃身而出,來到了張逸風的面前。
看着身着白衣的木雪,張逸風卻是眉頭微微一皺,因爲他從對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生機,顯然木雪不是親自前來。
看着張逸風面上微皺的眉頭,對面的木雪似乎是已經知曉了張逸風的想法,當即開口說道。
“此乃我師門秘制的靈傀,與我心意相通,你與它對話就是與我對話,沒有什麽差别的。”
聽着面前的靈傀傳出與木雪相同的聲音,張逸風的眼中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沒想到這世間還有此種傀儡之術。
不過木雪就算是這麽說,張逸風仍然是對其隻派一個傀儡前來與自己溝通,心中有所不爽。
“對了,想來你這登徒子應該是放棄了吧,說來也是,我那藥方可是我師門數百年來的不傳之秘,又豈會是你這小小的登徒子能夠破解的。”
木雪顯然壓根就不認爲,張逸風能夠改良自己的丹方,因此隻是派遣了靈傀前來與張逸風溝通。
畢竟怎麽她也不會想到,張逸風居然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将她給出的閹割版丹方改良成功了。
“哼哼,木雪姑娘,你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一點,首先我并不是登徒子,關于這件事我已經不想解釋了。”
“其次,木雪姑娘所給出的藥方,在下已經成功改良成爲了丹方。若是木雪姑娘不信,可以親自拿回去試驗一番,便知曉在下所言是真是假了。”
張逸風冷哼一聲,他還從沒有被人在丹道一途上如此瞧不起,當即從儲物戒中取出了裝有改良丹藥的玉瓶,直接丢給了面前的靈傀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