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張逸風這話無疑是在說自己即将外出,聽明白了的金鳳琳沒有說什麽。
他們的實力跟着張逸風一起出去,無非就是給張逸風拖後腿罷了。
與其給張逸風拖後腿,她更想待在這裏等張逸風回來。
金鳳兮想的就沒有那麽多了,見張逸風如此注重自己和妹妹的安全,金鳳兮眼中都快蹦出淚花了。
張逸風見狀心底一陣無語,這小子也太多愁善感了吧。
輕咳一聲,張逸風拍了拍金鳳兮的肩膀,語氣平淡的說道。
“兮兄弟不必如此,這都是我這個做大哥應該做的罷了,你就留在這裏好好照顧琳姑娘還有酒樓掌櫃吧。”
張逸風說完,一臉嚴肅的看着金鳳兮。
金鳳兮被張逸風這麽一看,頓時心中激起一陣動力。
“放心吧,王大哥,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妹妹還有酒樓掌櫃安全的!”
金鳳兮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證道,張逸風也是點了點頭,最後再囑咐了兩句後,張逸風離開了酒樓。
離開酒樓後,張逸風特地尋了一個無人的陰暗小巷,将身形變換爲獨狼的模樣。
當張逸風再次從小巷走出時,容貌已經完全變作了獨狼的樣子。
高大的身軀讓路過之人下意識給張逸風讓開了路。
張逸風目光冰冷的看着這名正好走到巷子口的修士,将人扒拉開後,向着通天閣方向走去。
來到通天閣,那群在通天閣鬧事的修士們還沒有退去的打算。
幾個殼組織修士依舊隐藏在暗處,偷偷觀察着通天閣内的情況。
張逸風此行不是爲了通天閣而來,他需要有人給自己帶路,前往殼組織在紀江城内的地下據點或是血市。
而這最好的帶路之人,現在不就在自己的面前嗎。
張逸風輕笑一聲,突然發出的聲音吓的面前這名全身黑衣的修士一跳。
“你是什麽人!”
一身黑衣的殼組織修士轉過身,一臉警惕的看着張逸風,一隻手不動聲色的藏在了身後。
“我是什麽人你并不需要知道,因爲你一旦知曉我的身份,恐怕就要當場跪下跟我請罪了。”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道,然而黑衣修士聞言卻是眉頭一皺,眼中隐隐閃過怒色。
“什麽玩意,你這家夥到底是誰,敢來找我的麻煩?”
黑衣修士語氣冰冷的說道,絲毫沒有一點想慣着張逸風的模樣。
“行了,我不想多做無謂的事情,帶我去城裏組織的據點或者地下血市都行。”
張逸風平淡的語氣讓黑衣修士心頭一跳,再加上從張逸風口中吐出的字眼,黑衣修士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張逸風給吓到了。
“哼,你當你是什麽人,再者我壓根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不要打擾我的事情,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黑衣修士惡狠狠的對張逸風說道,與此同時周遭其他幾個觀察通天閣的殼組織修士,也注意到了張逸風這邊的情況。
一個個身着黑衣的殼組織修士,目光兇惡的瞪着張逸風,試圖将張逸風吓走。
“愚蠢。”
張逸風忽然聲線變得冰冷至極,周身氣息如開閘洩洪般傾軋在了面前的黑衣修士身上。
張逸風身上狂暴的氣息全數壓在面前黑衣修士身上,直接将這原本還一臉傲慢的黑衣修士,強行壓的跪倒在張逸風面前。
還好他們所處的位置十分偏僻,一般是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
被張逸風硬生生以氣息壓倒,再加上張逸風氣息中熟悉卻又十分陌生的上位血影氣息。
黑衣修士瞬間明白了過來,額頭冷汗不斷滴落,身後握緊的手也慢慢松開。
周圍的那些黑衣修士見狀還想過來救援,他卻飛快的擺動手臂,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待在原地就好。
見面前這個黑衣修士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張逸風冷哼一聲。
在周圍人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張逸風收回了傾軋在黑衣修士身上的氣息。
“嘶~呼,大,大人勿怪,小人剛剛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是大人駕到,有失遠迎!”
黑衣修士艱難的呼吸着,勉強恢複了一下後,躬身低頭對張逸風深深行了一禮。
看着黑衣修士快低到地面的腦袋,張逸風淡淡的哼了一聲。
“我方才就說過了,不要讓我暴露身份了,你再有所行動。”
張逸風說罷,袖中微微一滑,一塊令牌便出現在手中。
黑衣修士恭恭敬敬的結果令牌,當将令牌翻面,看着上面雕刻的巡查使三字時。
黑衣修士隻覺雙腿不斷打顫,險些一個沒站穩跌倒下去。
“巡,巡查使大人?!”
黑衣修士忍不住低呼一聲,随後趕忙将代表巡查使身份的令牌送還到張逸風手上。
“怎麽,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嗎?”
“巡,巡查使大人,請饒恕小人的死罪。實在是小人也不知道巡查使大人到底要什麽時候過來啊,雖然上面已經說了,巡查使大人最近可能會到紀江城來。但除了您到來的消息以外,我們就連您的畫像都沒有,實在不是小人故意針對大人啊。”
黑衣修士面如死灰的說着,面上滿是可憐兮兮的模樣,一點不見剛剛嚣張跋扈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面色不變,心中卻是冷哼一聲。
“罷了,不知者無罪,既然你都表現出足夠的歉意了,我也沒必要死抓着你不放。”
張逸風随意的擺手說道,轉而壓低聲音,對黑衣修士問道。
“我來之前在城外看到了一些情況,紀江城中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正在瞞着總部進行啊。”
張逸風說着,雙眼微微一眯,說出的話讓黑衣修士心頭一顫。
“沒,沒有什麽大事啊,巡查使大人。但确實有一件事是我們正在做的,由于不是什麽大事,也就沒有上報給總部。”
黑衣修士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一臉尴尬的對張逸風說道。
“哦?什麽事,跟着紀江城主失蹤一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