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弟見狀瞳孔一縮,趕忙擡手攔住了自己老大的動作。
他們老大這是真被這陣法給逼瘋了啊。
“閉嘴!”
回應他的隻有自己老大憤怒的一聲大喝,随即他直接将自己的法寶投擲出去,在接觸到防禦陣法的瞬間引爆。
法寶爆炸産生的威勢,瞬間摧毀了張逸風的四五道防禦陣法,但也就隻有如此了。
像這樣的陣法,張逸風還有十多道。
當漫天的煙塵散去,一衆黑衣人目光警惕的看向四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根本沒有一個人被驚動。
這一下幾個黑衣人就算再傻也明白不對勁了,黑衣人頭頭額頭上滾落一滴冷汗,這明顯是布置了隔音陣法啊。
“不對勁,快走!”
黑衣人頭頭也沒時間感傷自己毀掉的法寶,轉頭對着身後的幾個小弟大喝一聲就要離開。
然而張逸風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會,大半夜的跑過來毀了他的陣法還想殺他,就這麽讓他們走了張逸風豈不是很沒面子。
“各位着急走什麽啊。”
忽然一道冷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隻見木屋的大門打開,張逸風的身影出現在門前。
“不好!”
黑衣人頭頭瞳孔一縮,察覺到不對勁的他也管不上幾個小弟了,轉身就向着遠處跑去。
隻是張逸風已經出現,又豈會給他離開的時間,更何況周遭早已被張逸風布置下陣法。
黑衣人頭頭剛剛走到木屋外百米的位置,便被一道屏障擋住,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将他反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着急走什麽啊,不是來取我性命的嘛?”
張逸風微微一笑,身影消失在木屋門前,再出現時已經來到黑衣人頭頭的身前,一把将其從地上揪了起來。
第二日,一名修士打着哈欠推開房門,揉了揉眼睛正準備舒展身子,結果就發現遠處營地的旗子上似乎挂着什麽東西。
好奇心驅使下他走近一看,就發現了五個被挂在旗子上吊着的修士屍體,已經面色慘白顯然死去多時。
這一下可把他吓的不輕,慘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一聲呼喊引起了營地内還在休息的修士注意,聲音雖小但每個修士都在自己房間中布置下了陣法,就是爲了放置有人半夜過來偷襲。
聽見營地中有聲響傳出,頓時大群修士沖出房門,目光警惕的掃向聲響傳來的方向。
結果就看到一名修士跌坐在地,而營地的旗幟下不知何時挂上了幾具修士的屍體。
張逸風所在的木屋中,黑衣修士叮咛一聲,睜開了雙眼。
“呼,好久沒有睡過這麽安穩了。”
黑衣修士說完猛然想起自己做完睡覺時摘下了鬥笠,趕忙擡頭瞥了一眼旁邊屏風後的張逸風。
發現張逸風正盤腿坐在床上修煉時才長舒口氣,還好他沒有發現。
趕緊戴上鬥笠,黑衣修士從床上站起,運用法術洗漱一番後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看了看還在床上修煉的張逸風,黑衣修士主動上前打開了房門。
一打開房門,就見營地的首領,那名中年修士一臉慌張的站在門外。
“你們這裏昨晚有受到襲擊嗎?”
中年修士開門後一臉急色的對黑衣修士問道。
黑衣修士被這一問搞得有點迷糊,搖了搖頭。
“沒有,出什麽事情了嗎?”
中年修士歎息一聲,随即将在營地裏發現屍體的事情告訴了黑衣修士。
“不過這幾個根據其他人所說,似乎是專門做些殺人越貨勾當的,估計是晚上想要襲擊哪處修士,結果被反殺了。所以我們才過來問問你們,知不知道些許情況。”
“原來如此,不過昨晚我一直在休息,我的同伴應該是修煉了一晚上,再者他的修爲應該也對付不了那幾個人吧。
黑衣修士沉吟一聲,替張逸風做了證明。
“麻煩了,不過你們最好先離開營地,白天的時間内營地是不會約束修士們戰鬥的。”
中年修士吩咐一句後,拱手離開。
“發生什麽事了嗎?”
等中年修士離開後,張逸風不知何時走到了黑衣修士身後,一臉茫然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有一群人被反殺了,應該跟你沒關系吧。”
黑衣修士随意的問道,她不覺得張逸風有那個實力能反殺數個前來刺殺的修士。
“沒有。”
張逸風撓了撓頭,表示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
看着張逸風臉上那茫然的表情,黑衣修士默默相信了張逸風。
“那我們就離開吧,估計再不走,我們就要被人堵門了。”
黑衣修士淡淡的說道,随即便帶着張逸風離開了木屋。
與此同時也有大量修士正在離開營地,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趁現在對他人動手。
畢竟現在動手,很可能迎來的就是衆人的圍攻。
黑衣修士也沒有明确的目的地,帶着張逸風繼續在森林裏兜圈。
一路兜兜轉轉還真碰上了幾個修士,毫不意外的被黑衣修士強行從秘境中逼退了。
正在行進的路上,張逸風忽然感覺到遠處似乎有一股濃郁的血氣傳來。
目光閃爍兩下,張逸風點出一道靈氣向血氣傳來的方向刺探而去。
靈氣随着張逸風的指引來到目的地,透過靈氣傳輸過來的視線,隻見前方的密林中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坑洞。
那濃郁的血氣便是從坑洞中傳出,與此同時張逸風放出的靈氣也被察覺,一道暗紅色的靈光從坑中打出,将張逸風的靈氣泯滅。
“嘶,前面有個難惹的家夥,我們繞路走吧。”
張逸風睜開雙眼,對着身前準備繼續前進的黑衣修士說道。
聽到張逸風的話,黑衣修士也沒有猶豫,點點頭順着張逸風指引的方向走去。
而在張逸風兩人離開後,密林中的坑洞内飛出一道身影,正是昨日盯上張逸風的劉長空。
經過一整天不眠不休的狩獵,他已經聚集了大量修士屍體供給自己恢複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