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家主說完,急匆匆向金鳳洞方向飛去。
張逸風也不着急,靜靜在書房等待金家家主回來。
沒過一會兒,金家家主再度飛回書房中,這一次他的面色明顯十分凝重。
“小友,你說的事情我都了解了。既然你是最先打探清楚的,想必對這次血狼和殼組織聯合的攻勢已經做好了防範吧?”
“這是自然,倘若金家主相信我,那便現在帶上金家戰力與我一同前往将殼組織在金鳳城中布置下的人手先行剿滅。”
張逸風微微一笑,經過一天的籌備,地下血市内必定聚集了大量的殼組織修士。
“明白了!”
金家家主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直接捏碎,瞬間金色流光向着金家各處湧去。
眨眼之間三道身影同時出現在金家書房之外,從三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來看,這三人都是天仙境修士。
“此行就由我們前往吧,天仙境以下的修士去了,也未必能提供到什麽幫助。”
金家家主深知殼組織修士功法的詭異之處,索性隻是召集了金家的天仙境修士。
“也好,這樣處理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張逸風點點頭,旋即直接帶着金家一衆人等飛向地下血市的位置。
來到地下血市的巷子中,張逸風擡手示意金家衆人不要上前。
旋即張逸風自己走上前,在張逸風擡腳邁入巷子中的瞬間,牆邊的陰影中隐隐有東西在蠕動。
但在張逸風身上散發出血影氣息後,這些蠕動的黑影便停止了動作。
走到地下血市的入口前,張逸風擡手便是一道隔絕陣法覆蓋在上面。
緊接着直接甩出數道黑炎,覆蓋在周圍巷子的牆壁上。
覆蓋在牆壁上的黑炎仿佛有目标似的向下燃燒,滋滋聲不斷冒出。
當黑炎消失後,大片黑色甲蟲從牆壁上掉落下來,周身都被黑焰燒的焦糊一片。
這就是殼組織布置下的手段,若是有外人闖入這片巷子,且對地下血市入口有所動作。
這些黑色甲蟲便會一擁而上将人撕成碎片,同時這也是一個警報裝置,若是被觸發了下面地下血市中的人也會受到消息。
張逸風做好這一切後,示意金家幾人過來。
“王小友好手段,不知接下來還需我們如何行事?”
金家家主低聲對張逸風問道,既然計劃是張逸風全權負責,他當然要詢問張逸風的意見。
“接下來我們五人一起在這裏布下結界,防止殼組織的修士從他處逃跑。剩下的便簡單了,我們隻需要進入這地下血市之中,将裏面能見到的所有殼組織修士清理幹淨。”
張逸風說完,便開始指揮其他人開始布置。
當五人分别站在拟定好的位置後,張逸風在内的五名天仙境修士一同出手,封鎖了地下血市所在的這片區域。
做完這一切後,張逸風從空中落下,随手取了一枚殼組織修士的令牌放在了地下血市入口上。
由于這一次張逸風不是用獨狼的身份前來,所以看守玄鐵門的面具人沒有直接給張逸風開門。
面具人打開玄鐵門上的小缺口,觀察着玄鐵門外的張逸風五人。
“你們是什麽人,來地下血市做什麽?”
“我們是從總部過來支援的修士。”
張逸風将手放在身後,示意其他人不要着急動手,目光平淡的上前向面具人散發出了血影氣息和天仙境的氣勢。
“原來是總部的大人到來,有失遠迎!”
面具人見狀面色一喜,沒想到總部來的幫手這麽快就來了,這一下巡查使大人的計謀很快就要正式啓動了。
面具人一邊想着,一邊恭敬的爲張逸風打開了玄鐵門。
“大人,您來的……”
面具人話還沒說完,一擡頭就看到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腦袋。
下一刻,面具人就什麽都感覺不到了。
捏碎了面具人的腦袋,張逸風反手将他體内的血影抽出,用黑炎灼燒了個幹淨。
“各位,可以開始行動了。”
張逸風微微一笑,随手将面具人的屍體扔到一邊,上前一腳踢開了進入地下血市的大門。
地下血市中,血市主管正在跟據點主管交談。
對于這次巡查使提出的計策,據點主管非常懷疑其可行性。
畢竟這一環若是出現錯誤,那他們就要被甕中捉鼈了。
“放心吧,這可是巡查使大人提出的計策,難道你還不相信巡查使大人嗎?”
“我不是不相信巡查使大人,我是擔心萬一有其他知道這項情報的人,将此事說出去。那我們現在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嗎,難道你還不懂這個道理?”
據點主管一臉憂愁的說道,若不是血市主管拿出巡查使來壓他,他是死活都不願意從據點跑過來的。
“放心吧,我壓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的隻有我和那血狼營寨的血狼罷了,其他人壓根都不清楚這裏面的具體内容。你呀,心眼還是太多了。”
血市主管搖頭說道,這件事的保密程度做得很好,除了巡查使便隻有他和血狼知道。
血狼那家夥應該是不可能跟金家的人串通在一起的。
血市主管正想着,忽然房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随即房門被大力推開。
“怎麽回事!”
據店主管見狀瞳孔一縮,趕忙站起身焦急的問道。
“不,不好了,血狼帶着金家的人殺過來了!”
“什麽?!”
兩聲驚呼同時響起,血市主管和據點主管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瞧見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怎麽可能,血狼那家夥居然!”
“果然,我就知道,這群強盜壓根就不能信任。你居然還同意跟他合作,真是自尋死路!”
血市主管瞳孔劇震後,轉頭對着據點主管怒吼道。
“你還說我,将我們聚集在地下血市的事情告訴血狼的人不就是你?現在血狼反水帶人前來圍攻,這責任全都在你的身上!”
據點主管也是梗着脖子對血市主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