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一臉肅穆的說道。
聽完張逸風所說,剛剛嘲諷張逸風的人兩名修士,面上更是露出敬佩之色。
“道友之心胸,我二人不如!”
兩人站定身子,恭恭敬敬對張逸風躬身行了一禮。
“小兄弟這份心胸,假以時日必然是仙界中的又一尊大能,希望日後能看到小兄弟你馳騁仙界之景。話便說到這兒了,我們兄弟七人向來說到做到。在下自認不是小兄弟的對手,這便帶人離開了。”
中年修士說罷,對張逸風一拱手,帶人捏碎玉牌離開了秘境。
看着中年修士做事如此幹淨利落,張逸風不免點了點頭。
拿起玉牌一看,秘境中所顯示的剩餘人數便隻有張逸風和黑衣修士兩人了。
與此同時,樹洞内的黑衣修士也走了出來,盯着張逸風看了許久。
“你,應該早就知道我是女兒身了吧?”
這一次黑衣修士沒有壓低嗓子,而是用自己本來的聲音對張逸風說道。
清脆的女聲響起,張逸風面上沒有露出意外之色。
“在下确實發現道友是女兒身,不過這應該跟這次的秘境沒有什麽關系吧?”
張逸風有些迷惑的說道。
“嗯?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金家的事情了,這樣也好。其實我的身份就是金家家主的長女,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得不來參加這次的金鳳大會。”
“金鳳大會的目的你應該也知道,就是金家爲了招攬修士所舉辦的盛會。這次金鳳大會的魁首我可以放棄,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加入金家!”
聽着黑衣修士自報家門,張逸風眉頭一挑,沒有說什麽。
“加入金家?抱歉,我對金家沒有什麽興趣,也不想自己一輩子永遠待在金家這一片方寸之地。”
張逸風的回答沒有出乎黑衣修士的預料,她早就知道張逸風不會接受自己的招攬。
但她還是想要試一試,萬一張逸風就突然變了性子呢。
“這樣啊,那我們便隻能過一場了!”
黑衣修士深吸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堅定,旋即拔出腰間長劍直指張逸風。
“你不是我的對手。”
對此張逸風就像沒有看到一樣,目光平淡的對黑衣修士說道。
“我知道!”
黑衣修士剛剛在樹洞中看到了張逸風對陣中年修士時的手段,她沒想到張逸風除了肉身實力強悍外,劍道實力竟然也到了如此程度。
哪怕是黑衣修士專修劍道,也自認無法做到像張逸風那般,憑劍氣奪取對方術法的控制權反攻。
看着黑衣修士堅毅的目光,張逸風微微點頭,對方的意志他已經明了。
就如同張逸風一樣,有的時候明知有些事是無法做到的,也要拼盡全力一試。
“你的性格跟我很像,所以我會瞬間結束戰鬥。”
淡淡說了一聲,張逸風和黑衣修士同時動身,兩道身影在場中穿梭而過。
金鳳城廣場上,一衆修士都在聚精會神的等待着最後從秘境中走出的會是什麽人。
而在一邊的看台上,金家家主一行人同樣在等待着最後的魁首出現。
站在金家家主身後的青年,目光緊緊盯着廣場正中的傳送門,期待着自己妹妹從中走出的身影。
他相信自己的妹妹絕對不可能死在這種秘境之中,況且他早就給自己妹妹準備了雙重保證。
在金家的秘境裏,怎麽可能讓金家人死在裏面。
正當他聚精會神的等待着的時候,忽然傳送陣開始散發器耀眼的藍光。
片刻過後,一道身影從傳送陣中出現,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傳送陣。
隻是走出來的人既不是張逸風也不是黑衣修士,而是一個面容陰桀的青年。
這青年的一條手臂被斬斷,鋒銳的劍身讓斷口處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滴落。
捂着手臂的斷口處,青年步履倉促的向前走去,但最終還是耐不住疼痛,倒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不是說秘境裏隻剩下兩個人了嗎?”
圍觀人群中有修士發出疑問,正是剛剛從秘境中退出的那七名修士。
這斷臂青年他們在秘境裏壓根看都沒有看過,剩餘的張逸風和黑衣修士他們都在樹洞前見過了。
這時,幾名金鳳城的兵卒上前在昏迷的斷臂青年身上搜查了一番。
最終在青年的儲物戒中找到了一枚狼頭令牌。
搜查的兵卒見狀瞳孔一縮,一把拉下青年胸口的衣服,就見青年的胸口上紋着一頭仰天咆哮的血狼。
“城主,是血狼的人!”
兵卒抓着昏迷過去的青年,飛到了金鳳城城主,也就是金家家主的面前。
“嗯?血狼好大的膽子,竟敢派人潛入我金鳳城的秘境!”
金家家主見狀瞳孔一縮,一把将昏死的斷臂青年吸入手中,緊緊掐住了他的脖頸。
強大的力道壓迫下,青年痛苦的睜開雙眼。
然而被金家家主掐住脖頸,這青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血狼,哼哼。”
冷哼一聲,金家家主眼中閃過冰冷之色,下一刻直接運轉搜魂術強行搜取了青年的記憶。
讀取過青年的記憶後,金家家主瞳孔劇震,轉頭死死盯住了自己身後的青年。
“爲什麽琳兒會在金鳳大會裏!”
聽到父親震怒的聲音,青年隻感頭皮發麻,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
“父,父親,怎麽了?”
“怎麽了?血狼的人潛入進金鳳大會裏了,現在就在裏面圍攻琳兒,你說怎麽了!”
金家家主的如憤怒的雄獅一般,對着青年怒喝道。
“什,什麽?”
青年聞言也是瞳孔一縮,心下瞬間慌亂起來。
“那,那怎麽辦,這秘境開啓了隻進不出,我們根本就不能進入秘境裏救人啊!”
“别廢話,給我找辦法進去,不然老子非得把你的腦袋扭下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