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排名越是靠前者,能在金鳳池内逗留的時間也就越長,頭籌者隻要獲得認可,便可一直在金鳳池内浸泡吸收仙力,直到突破天仙境爲止!”
中年修士平淡的語氣卻激起了下方的千層浪,一衆修士無不震驚的望向中年修士。
這可不是一點小修改啊,這次竟然隻要獲得前十名,便有機會進入金鳳池内洗練。
“果然,這次繼續參加金鳳大會的抉擇沒錯,隻要能進入前十便有機會在金鳳池内洗練了!”
“哈哈哈,前十之名必有我的一份!”
與周圍修士一臉興奮不同,張逸風卻是雙眼微微一眯,看來這金家面臨的壓力不小啊。
都将原本隻有一人的名額擴充到了十人,這絕對是金家内外都出現了相當的壓力才會如此選擇。
“這一次的試煉将采取淘汰制度,我金家耗費巨資搭建了一處秘境,各位将在秘境中經曆七天七夜的厮殺,角逐出真正的十名強者。”
“當然,在秘境中時間的流速與外界不同,同時也不會真正危機到各位的生命安全,危急關頭隻要捏碎玉牌便能從秘境中脫離出來。在剩下十人後,各位還可選擇繼續厮殺争奪名額,亦或者直接退出由我金家在旁負責記錄名次。”
中年修士平淡的念完規則,就見其大手一揮,數百道玉牌從袖口飛出,落在了在場所有修士的手中。
“現在,金鳳大會正式開啓!”
中年修士張開雙手,道道靈氣随着指尖飛出,瞬間在場所有修士腳下都升起一道靈陣,将他們同時傳送到了秘境中。
看着這幅場景,站在中年修士身後的一名青年搖了搖頭。
父親在這種大場面時還真是沒吝啬過,明明金家已經快要陷入财務危機,還要消耗大量仙石布置這麽精密的傳送陣。
與青年相反的是一名站在中年修士身邊的老者,他一臉滿意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不錯,家主這一次金鳳大會主持的很完美啊,就是下一次這種身體力行的活還是交給手下人吧。”
看着老者一臉滿意的模樣,青年心中又是一聲歎息。
這些家老還真是秉承了金鳳祖先的習性,隻顧着看場面大不大,布置的如何。
實際上之所以由他父親負責開場主持,便是因爲考慮到請專人來主持的花銷太大,爲了節省這沒必要的花銷,才讓家主親自上陣的。
說到這兒,青年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知道妹妹情況如何了。
偷偷從家裏跑出去,現在應該已經混進秘境裏了吧。
就是給父親氣的不輕,要不是她隐藏的好,被父親抓到馬腳肯定少不了一頓責罰。
隻希望妹妹不要辜負他的信任,好好在秘境裏面獲得一個好名次吧。
心中保佑了一下妹妹的平安,青年默默低頭站在自己父親的身後。
而在秘境之中,張逸風把玩着手裏的玉牌,這秘境裏面的靈氣含量十分稀薄,跟地球沒什麽差别。
另外這個小世界的面積也很小,甚至都不如無雙城邪道百煉大會的秘境大。
看來這金家是真的虛張聲勢了,排場整的不小,實用性低得可憐。
搖了搖頭,張逸風忽然注意到一旁傳來了動靜,轉頭看去一愣。
隻見一道身着黑衣頭戴鬥笠的身影從旁邊樹林中走出,看到張逸風的時候黑衣修士明顯也是一愣。
下意識拔出腰間佩着的長劍,黑衣修士沉默片刻還是沒有對張逸風動手。
“唉,你我也是有緣,看你修爲這麽低微估計也沒什麽實力,就讓你跟着我混一混吧。”
黑衣修士壓低嗓音說道,張逸風聽後眼中露出意外之色,反手将剛剛提起的靈氣壓了回去。
這黑衣修士倒是挺心善的,不過是跟張逸風見過幾面就敢在這種淘汰制的秘境裏放張逸風一馬。
甚至還讓張逸風跟在他的身邊混分,這倒是讓張逸風來了一點興趣。
這麽有意思的人,張逸風也不介意跟在身邊保護一二。
“那就多謝道友了。”
張逸風對着黑衣修士拱了拱手,面帶誠摯之色的感謝道。
“無妨,看你樣子也不像是什麽壞人,雖然修煉的是邪道功法,但應該也是迫于無奈吧。再者先前我差點撞到你,你都沒說什麽,想來也不是什麽小肚雞腸的壞人。”
黑衣修士淡淡的說道,聽着黑衣修士所說,張逸風嘴角微微一抽。
這家夥看上去年紀不小,就是這對人心的險惡還是沒有多少了解啊。
也罷,張逸風就跟在他身邊幫幫他好了。
反正這次張逸風是肯定要奪得魁首之位,剩下的九個名額給黑衣修士一個也無妨。
跟着黑衣修士還沒走出幾步,前方就走出一道人影,目光緊緊鎖定在了張逸風和黑衣修士的身上。
原本他看到張逸風和黑衣修士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還有點擔心。
但看到黑衣修士身上的氣勢不過真仙境七層,而張逸風更是真仙境初期的時候,便直接走了出來。
“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趕緊退出秘境,還能免受一點皮肉之苦。不然等我出手,你們兩個怕是很難走出去了!”
來人是個滿臉胡茬的中年修士,手中捏着酒葫蘆。
黑衣修士沒有說話,擡手示意張逸風躲到自己身後,反手拔出腰間長劍。
“不必多說,要動手就盡快吧!”
“哈哈,好啊,兩個小娃娃也敢跟我動手,是不知道我王老魔的厲害了!”
自稱王老魔的胡茬修士大笑一聲,旋即拔下酒葫蘆的蓋子猛地灌了一口。
在黑衣修士警惕的目光中,胡茬修士拿下酒葫蘆,一拍瓶底大股黑油頓時從葫蘆中湧出,朝着黑衣修士湧去。
“我這黑油可是用百餘種妖獸屍體精煉而成,尋常修士觸之及亡!哪怕隻是聞聞味道,也足夠毒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