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群前來追殺的殼組織殺手被他全滅了,但在李喚生居住的那座邙山上,想來應該還有殼組織的研究人員駐紮。
張逸風前去将那裏的殼組織修士剿滅,應該還能獲得相當可觀的情報。
随手喚出一道大風,将殼組織殺手們化作的灰燼吹飛,張逸風給還在地底的黑熊妖發去一道傳訊這邊黑熊妖還在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休息,就聽到張逸風傳來殼組織殺手已經被全滅的消息。
當即黑熊妖便将蕭老招呼過來,将此事通知給他。
“啊,這,這麽快就解決了嗎。”
蕭老有些震驚的看着黑熊妖,從他們撤進密室到現在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張逸風竟然已經殼組織的殺手全數解決了。
“放心吧蕭老,他做事向來都是講究一個幹淨利落,既然他通知了我,那肯定就是已經将那群殼組織的家夥殺幹淨了。”
黑熊妖擺了擺手,一臉淡然的對蕭老說道。
蕭老聞言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覺得張逸風也沒必要在此事上哄騙自己。
若張逸風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也不會主動留在荊家府上,對抗來犯的殼組織殺手了。
與黑熊妖交談完畢,蕭老找到了家主,将來犯之人已經盡滅的消息告知對方。
“什麽,這麽快就滅了殼組織的殺手,不應該啊。以我們荊家的陣法,恐怕連那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一盞茶的功夫都阻擋不了。難不成我荊家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高手?”
荊家家主本爲了殼組織殺手的事情焦頭爛額,心知家族陣法絕對抵擋不住殼組織殺手的攻擊。
結果現在蕭老卻跟他說殼組織來人盡滅,這讓荊家家主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家主,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如就讓幾名護衛出去查探一番吧?”
蕭老也不是那麽信任張逸風和黑熊妖,說到底兩人隻是來荊家暫住的過客,蕭老也沒弄清楚兩人的真實身份,不敢胡亂相信他們的話。
“也對,安排好那幾個護衛的安家費,然後便讓他們出去看看吧。不管外面情況如何,這安家費給了便給了。”
荊家家主一臉肅穆的說道,蕭老聞言恭敬的行了一禮,在荊家一衆避難之人中找出了幾個甘願外出冒險的護衛。
安置好幾個護衛的家人後,蕭老歎息一聲,将幾人從地道中放出。
幾個荊家護衛身形顫抖的走出地道,出現在荊家祖宅内。
張望了一下四周,再将全身氣勢散開,發現荊家中并沒有十分強大的外人氣息。
除了幾個躲在荊家各處的仆人外,便隻有一道氣息正站在荊家正門前。
從氣息感知反饋來看,這人應該是蕭老的那個叫蕭中的遠房侄子。
幾個護衛對視一眼,沒有第一時間将消息反饋給下面的荊家衆人。
畢竟暗處的殺機很有可能尚存,現在聯絡下面的荊家人讓他們出來,反而有可能害了他們。
幾個護衛對視一眼,向着張逸風所在的荊家正門走去。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靠在荊家大門前,用靈氣絲線勾畫着什麽的張逸風。
注意到了張逸風,幾個護衛沒有第一時間走近,而是離得老遠目光警惕的看着張逸風。
在南方仙土上,殼組織比較其他仙土更加猖狂,行事幾乎從不掩蓋。
所以南方仙土中哪怕是荊家這樣的偏遠小城,對于殼組織也有清晰的認知。
殼組織的修士可以用秘法輕松奪舍他人肉身一事,就連他們幾個護衛都清楚。
現在看着張逸風獨身一人站在大門前,他們哪敢輕易上前問話。
張逸風這邊,正閑的沒事幫荊家重新勾勒法陣,幾個護衛先前散發的神識他早已發覺。
張逸風知曉他們肯定會來找自己,索性就沒有與他們進行神識交流。
“你們可算是出來了,殼組織的殺手已經全滅了,你們可以通知家主他們出來了。”
張逸風見幾個護衛畏手畏腳的不敢上來跟自己說話,隻能停下手中動作,面色淡然的對他們說道。
“你,你别靠近我們!誰知道你是不是殼組織修士假扮的,再說殼組織的修士戰鬥力那麽強悍,怎麽可能這麽輕松被滅。”
張逸風剛準備上前一步,幾個護衛就趕忙後退數步,生怕張逸風靠近過來。
“各位誤會了,殼組織的修士不是我殺的,是一名路過此處的修士出手。他在将殼組織的一衆人等滅殺幹淨後,便離開了。”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着,隻是話語中好像附帶了什麽魔力。
幾個護衛聽着張逸風的話,感覺自己的慌亂的心都平靜了下來。
這便是張逸風借助神道的信仰之力,所施展的一種簡易神術,對這些修爲比自己低的修士,光憑言語便能影響他們的心智。
神術的施展并不需要張逸風體内的靈氣,加之金身中的信仰之力張逸風平時根本不會動用,所以想要給這幾個護衛洗腦還是很輕松的。
幾個護衛低垂下頭面露呆滞之色,片刻後猛然回過神來,面上忽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我荊家還能有此幸事,不枉費家主經常散财救濟城中的苦難之人啊。”
幾個護衛喃喃自語着,根本沒有一點想要追問張逸風的意思。
“呵呵,那幾位便先去回禀家主他們吧,我便在這裏繼續修複陣法了。”
張逸風擺了擺手,幾個護衛點頭退下。
這蠱惑人心的神術,本是用來發展信徒的手段。
隻是依靠這種手段發展的信徒,都是信仰不虔誠的,頂多能與張逸風連接上灰色的普通絲線。
而張逸風又不是專修神道,弄那麽多雜質屬實是沒有必要,還不如走專精路線。
所以之前張逸風一直沒有動用過這個神術,其他的諸如給信徒賜下福澤的神術也是全權交給金身處理。
現在金身初步覺醒靈智,以後張逸風也可以省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