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把南方仙土中的殼組織據點挨個清理一番,搓一搓殼組織的銳氣。
結果現在直接被荊家人給盯上了,這對張逸風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
通過在東方仙土吸取到的經驗,張逸風明白這種事還是自己一人去做最好。
但凡這件事外洩出去,就一定會爲張逸風招來滅頂之災。
尤其是現在殼組織還不知曉張逸風安然無恙的消息,絕對是張逸風在南方仙土動手清理殼組織據點的最好機會。
張逸風向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殼組織圍殺之仇張逸風是不可能放下的。
“行了,雪妹,你不是吵着要跟我們去青蠻山外圍狩獵嗎,我們快走吧。”
幾個哥哥中最爲年長的兄長開口了,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幾個弟弟,然後直接将荊雪架到了馬車上。
臨了幾人還不忘惡狠狠的盯了張逸風一眼,明顯是在警告張逸風離他們的妹妹遠一點。
對于這幾個妹控哥哥的警告,張逸風隻是聳了聳肩,不僅沒有一點反感。
反而很慶幸幾人終于是給荊雪架走了。
眼見荊雪被架上馬車,一衆護衛也是動了起來,紛紛圍在了馬車邊上。
爲了避免荊雪來找自己的黴頭,張逸風選擇了另外一架馬車護行。
衆人挾着馬車飛起,向着城外青蠻山方向飛去。
張逸風發現這馬車并非是人爲用仙力加持飛起的,似乎與靈月大陸上的飛舟有相似的飛行方式。
内部有應該有裝載仙力的核心,以仙力催動馬車飛行。
張逸風身懷天工巧匠般的見識,短短片刻就看出了這馬車能在空中飛行的原理。
不過沒有得到具體的圖紙,張逸風想要完全複刻出來還是有些難度。
正在張逸風思索之際,衆人已飛至青蠻山腳下。
從青蠻山腳再往上便是密密麻麻的叢林灌木,視野盡數被遮蓋,不能再駕駛馬車飛行。
衆人在距離最近的位置落下,荊家的少爺小姐從馬車中走出,最爲年長的大哥将馬車收了起來。
“蕭老,這馬車是如何制作的,您知曉嗎?”
張逸風小聲在蕭老耳邊嘀咕道,蕭老聞言搖了搖頭,他還真不知道這能飛上天空的馬車是如何運作的。
似乎是聽到了張逸風和蕭老的交談聲,荊雪趁着旁邊幾個哥哥不注意,蹑手蹑腳的來到了張逸風身邊。
“你們在聊什麽啊,中大哥,蕭老。”
荊雪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看的張逸風禁不住後退一步,這小姑娘怎麽還跟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他了。
“沒什麽,荊雪小姐知道這馬車是如何制造的嗎?”
“這個啊,中大哥你不知道嗎,哦我忘了中大哥是從比較偏遠一點的地方來的,不知道這些也正常。這馬車是南方仙土的百寶宗最新研制出的法寶,不需要持有者向其中注入仙力。隻要定期更換内部的核心補充仙力,随時随地都可以拿出使用。”
荊雪說着,一臉興奮的從儲物戒内取出了一個縮小後的馬車,隻有常人一根手指的大小。
“中大哥你要是對這個有興趣,我這個雖然不是什麽貴重東西,但也可以借給你看看的。”
荊雪說着直接将手裏的馬車遞給了張逸風,這看的張逸風就有些尴尬了。
這小姑娘怎麽就沒有一點防範之心呢,如此輕易就将這種一看就造價不菲的法寶交給他。
萬一張逸風心懷不軌,拿着這馬車就跑了,荊雪上哪哭去。
看着荊雪,張逸風搖了搖頭,并沒有接過荊雪遞過來的馬車。
她那幾個哥哥本來就看張逸風不爽,貿然接下這馬車不是更讓張逸風陷入兩難境地。
“荊雪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就是這東西太過貴重,我拿不得。”
張逸風謙遜的回答,聽得身邊蕭老面上露出贊許之色,他也不願意讓荊雪與張逸風有過多的牽扯。
先前蕭老一直沒有與張逸風互相通報姓名,便是将張逸風當成了自己生活中的過客,不想與張逸風牽扯上什麽關系。
現在看荊雪竟然有迷戀上張逸風的苗頭,蕭老有心勸阻卻開不了口。
反觀張逸風幾次三番與荊雪故意拉開距離,這點蕭老一直都看在眼裏。
明面上不說,蕭老對此心中是十分的滿意。
他不想自己救了張逸風一個人,反倒是害了荊家一家子。
幾十年走南闖北,蕭老能看出一個人身上潛在的氣質。
唯獨張逸風的氣質他看不出,隻覺得張逸風絕非池中之物,荊雪若是跟他在一起絕對少不了劫難。
“好吧。”
荊雪嘟嘴收起馬車,本以爲張逸風對這馬車有所興趣,荊雪還想對症下藥,用這馬車吸引住張逸風的注意力。
結果沒想到張逸風竟然表現出根本不在乎的模樣,往日在家中嬌蠻慣了的荊雪哪受過這種委屈。
咬着嘴唇,荊雪哼了一聲,還是沒有當場發作,悶頭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幾個哥哥。
荊雪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平常他對待自己的幾個哥哥那簡直可以用家中惡霸來形容了。
對他們都是仰着頭說話,絲毫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遇到張逸風後,荊雪身上那股嬌蠻勁就像是消失了一樣,變作了一頭溫馴的小鹿。
作爲一個年方不過二八的少女,荊雪根本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麽,隻能羞紅着臉走到幾個哥哥身邊。
原本正在讨論進山對策的幾名荊家少爺,這才注意到妹妹不知什麽時候竟然離開了他們的身邊。
看着一臉羞紅走回來的妹妹,幾人對視一眼頓感不妙。
仔細打量了荊雪一眼,确認她安然無恙後,幾人的目光眯成縫盯在了遠處的張逸風身上。
這個叫蕭中的小子還真是夠膽大妄爲的,竟然連被他們奉爲掌上明珠的妹妹都敢染指。
張逸風被幾個荊家少爺眼中露出的森然寒意,弄得面皮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真的是無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