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張逸風的身影出現在青年面前,一拳再次轟來。
張逸風沒有任何隐蔽的意思,就是準備再次試試現在和青年的力量還有多少差距。
“無謂的試探!”
青年傲然一聲,一拳再次轟出,伴随着一聲音爆與張逸風打出的拳頭交織在了一起。
隻是接觸的瞬間,張逸風突然增強的力道讓青年的面色變得難堪起來。
再次鼓動起體内血力,青年周身血光吞吐間,拳力再次壓過了張逸風。
隻是這一次張逸風不退不讓,再次引爆了一枚金穴,力道再度碾壓青年。
“你……”
未等青年說完,張逸風一拳直接将青年的胸膛擊穿,順勢将人打飛到一旁的牆壁上。
這一回輪到青年被鑲嵌在牆壁之中了。
一擊得手,張逸風面上并沒有露出興奮之色,反而是十分警惕的看向嵌在牆裏的青年。
“嘿嘿,小鬼,你的實力确實很強,隻是你好像并不知道,血神爲何會被稱爲血神啊。”
陰桀的笑聲響起,青年從牆壁中掙脫出來落在了地面。
與此同時,青年胸口原本被張逸風打穿的傷口,也在飛快的複原着。
“所謂血神,便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不管你是人族還是魔族,都不可能将我擊殺的!”
青年狂傲的說着,發出了肆意的狂笑聲。
“是麽?”
張逸風眉頭一挑,不置可否的說道。
“當然了,你們這群廢物又怎麽能知曉血神的神妙!”
青年怒喝一聲,正要繼續數落張逸風,忽然張逸風再次來到他的身前,一拳轟然洞穿了青年的心髒。
“都說了,血神是不死不滅的,不要白費心思……”
青年話還沒說完,張逸風又一拳打穿了青年的腦袋。
緊接着一拳接着一拳,張逸風就如同一個不知疲憊的機器一樣。
一拳更比一拳重,一拳更比一拳快,密布的拳網将青年打在空中。
“都說了,你是不可能傷到我的。”
青年的嘲笑聲斷斷續續傳來,每當腦袋恢複過來,張逸風都會特意的補上一拳。
就算如此,青年還是依靠着斷斷續續的聲音,将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看到張逸風如此生猛的樣子,一旁的兩個朝陽派修士咽了口唾沫。
這樣恐怖的拳勢,他們恐怕接觸的瞬間就要葬送在張逸風的手下了。
忽然,青年停止了嘲笑張逸風的聲音。
“嗯?怎麽回事!”
青年驚恐的發現,自己肉身的回複速度正在逐漸變慢,同時一點點微弱的疼痛感開始傳來。
“不可能,血神是無敵的,血神是不死不滅的,怎麽可能。”
青年終于慌了,驚恐不甘的喃喃自語着。
隻是張逸風就像一個無情的打拳機器一樣,一點停歇的樣子都沒有,拳頭不斷擊穿青年的身體。
“饒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隻要放過我,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我願意一輩子當你的狗。”
青年恐慌的對着張逸風說道,隻是張逸風依然神色冰冷的連續出拳,仿佛一個人肉打拳機一樣。
與此同時,青年的恢複速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下來。
終于,伴随着第一滴血液從身體中落下,青年的眼神變得驚恐起來,強烈的疼痛感從傷口處傳來。
“不要,我不要死,我是血神,我是神!”
青年掙紮着想要從張逸風密布的拳網中逃出,卻根本無濟于事,頂多隻是讓張逸風能多打到一些地方而已。
終于,張逸風的拳頭在打穿青年的心髒和腦袋後,青年再也沒有一點恢複的能力,徹底癱軟在了張逸風的拳頭下。
忽然,一道血影從青年體内鑽出,向着張逸風身後的歐陽子鑽了過去。
張逸風見狀冷笑一聲,正準備回身将血影抓住的時候。
一旁的兩個朝陽派修士手中血光一閃,一道血色大網直接将這血影給控制在了地上。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挑,看向了兩人。
“嘿嘿,大人不必憂心,這是專門用來對付血影功法的,隻要被這網纏上,他就别想跑!”
兩個朝陽派繼續是一臉讨好的看着張逸風,剛剛他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青年明顯是挺不住了,他們若是再不表一波忠心,怕是要被張逸風事後清算了。
“大人神威無比,我們二人心悅誠服,此後願跟随在大人身邊!”
兩個朝陽派修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給張逸風磕了個頭,一臉忠心耿耿的樣子。
張逸風見狀一挑眉,他剛剛确實準備将青年殺了以後,這兩個家夥也不用留着的。
隻是現在看這兩個家夥機靈的樣子,張逸風心意有所轉圜了。
正好他現在身處仙界,除了智深以外無依無靠,正好收下這兩人暫且充當情報人員。
血影的功法詭異無比,奪舍于無形之中,确實是收集情報的好手。
現在還不知道賀嬌娅她們身在何處,正好讓這兩人給自己去收集情報。
沉默了片刻後,張逸風點了點頭,接受了兩人的投誠。
走到血網旁,張逸風将血網拎起,看着裏面被抓住的血影,緩緩伸出了大手覆蓋在了血影的頭上。
發動搜魂術,頓時一道道記憶傳輸進張逸風的腦中。
剔除了沒必要的記憶後,張逸風借着這人的記憶,鎖定了這次事件的幕後真兇。
“朝陽派宗主嗎,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殼,對仙界正道滲入的居然這麽深。”
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手中奄奄一息的血影,張逸風直接用靈火将之徹底燃燒殆盡了。
忽然,一聲低吟從身後傳來,張逸風神色一凝,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隻見原本被張逸風将身軀打爛的青年,此時身上的傷勢正在逐漸恢複,就連破爛的腦袋也在緩緩的修複。
不過這青年恢複的速度較之一開始慢了太多,張逸風現在完全可以上前一把火将這青年的身軀燒掉。
隻是血影已經被張逸風擊殺,那這青年又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