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這個朝陽派青年修士如此說,當然是下意識的往壞的方面去想了。
當然,倘若這青年真的是好人,隻是邀請這兩支隊伍共同讨伐妖獸的話,那就另當别論了。
但現在,張逸風三人還不能現身,必須等一切都弄明白了再說。
朝陽派的青年很快就帶着兩支隊伍的修士,還有自己身後跟着的師妹,向着他所說的妖獸巢穴走去。
張逸風三人則是暗中跟随。
順着青年的腳步,張逸風腦中閃過了地圖上勾勒出的各個傳送點。
張逸風當時所指的是地圖上一個最大的傳送點,當時張逸風隻是覺得順眼就選擇了那裏。
現在看來,那地圖上傳送點越大,就代表着兇險度越高。
現在跟着青年走去,按照地圖上的标記,這青年帶人前往的傳送點赫然就是那地圖上另外一處标記的大傳送點。
也證明了,這裏的危險系數很高。
這也更加驗證了張逸風心中的猜想,這青年怕是真要坑死這兩支小宗門的隊伍。
眼神微微一凜,張逸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木炎和歐陽子。
看到張逸風的眼神示意,兩人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暗自點了點頭。
終于,青年帶着人來到了所說的妖獸巢穴前。
張逸風三人則是躲在一旁的暗處,觀察着青年的動作。
青年等人所停留的地點,是一處巨大的山洞前,一名小宗門隊伍的弟子,走到洞口前,往裏看了一眼,可惜,太黑了,他什麽都看不見。
“師兄,這裏就是你說的妖獸巢穴嗎?”
“沒錯,就是這裏,你們先進去吧,我在外面給你們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最後進去給你們殿後。”
朝陽派青年義正言辭的說道,看着青年面上的正義神色,兩支小宗門隊伍的隊長也不疑有他,向着山洞走進。
青年爲了讓自己的話語更加有力,讓自己的兩個師妹也跟随着兩支隊伍進入到了山洞中。
當最後一名弟子即将走進山洞的時候,小宗門的弟子忽然轉過身,一臉感慨的看着青年說道。
“師兄你人真好,朝陽派不愧是跟明月宗一樣的大宗門,做人都這麽講究。”
“哪裏哪裏,你也别誇我來,我怪不好意思的。行了,你快進去吧,小心你的人在山洞裏遇到什麽危險。”
“師兄放心,等這次朝陽盛會結束了,我一定親自上朝陽派給你道謝!”
“嗯嗯,你快進去吧。”
看着面前小宗門弟子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青年眼底閃過了一抹急色,敷衍的對其說道。
“師兄,我還有……”
隻是這小宗門的弟子就像是話匣子打開了一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迹象,還想說些什麽。
終于,青年的面上閃過一抹怒色,直接擡腿一腳踢在了這名弟子的心口上。
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一腳将人給踢進了身前的山洞中。
“媽的,廢話怎麽這麽多,當老子很想聽你的廢話是吧。”
青年罵罵咧咧的說着,伸手直接在山洞旁邊的牆壁上輕點了幾下,頓時一道金鎖将山洞的入口封鎖。
而那個被青年一腳踢進山洞的弟子,一路連滾帶爬的從山洞的台階上滾下去,倒在了已經深入山洞的衆人身邊。
“怎,怎麽回事,李師弟你沒事吧,誰傷了你?朝陽派師兄呢,他在哪裏。”
這名被踢下去的弟子所屬宗門的隊長趕忙來到了其身邊,将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是,是朝陽派的那個師兄襲擊了我。”
這名劉師弟被拉起來後,捂着心口神色痛苦的指着身後還亮着光芒的山洞入口說道。
“什麽?!”
小宗門隊長一聽當時就炸毛了,直接原路返回來到了山洞入口前,看着山洞口升起的金鎖陣,面色變得難堪起來。
此時,朝陽派的青年并沒有離開,他就抱着膀子站在山洞口,笑吟吟的看着被封鎖在山洞中的衆人。
“唉,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借着這個機會,跟兩位師妹爽一下呢。就是爲了大業必須将兩位師妹也送進去了,希望你們能在那隻妖獸手下多挺一會兒,讓我的兩個師妹少受點皮肉之苦吧。”
青年一臉賤兮兮的說着,同時不忘戀戀不舍的看向兩支隊伍身後的兩個水靈靈的師妹。
兩個師妹也沒想到會被自己師兄給賣了,登時面如白紙,怨恨的看着對方。
一路上青年憨厚的表情,溫和的笑容,一下子破碎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要害我們,朝陽派不是說這次各個宗門不可互下殺手嗎!”
“啧啧,說說你們也信,不過不這麽說的話,又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将你們騙到這裏呢。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好了,這山洞裏可是有一隻真仙境的妖獸哦,你們可千萬小心了。”
青年說着,一臉賤兮兮的湊到了金鎖陣前,看着裏面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的衆人。
“嘿嘿,我就是喜歡看你們對我露出這種表情,這種想要打我卻打不到的感覺很酸爽吧。沒關系,盡管瞪我吧,希望你們待會兒在面對妖獸的時候也能保持着這股狠勁。要不我給你們個機會吧,來打我啊,打我啊~”
青年賤兮兮的又向前湊近了一點,指了指自己的一張賤臉,一副求着裏面人打他的樣子。
“你,仙君不會放過你們朝陽派的!”
金鎖後面的衆人握緊拳頭,其中一名宗門的隊長怒氣沖沖的對着青年怒喝道。
“嘿嘿,仙君隻會賞賜我,畢竟我将會是這一次唯一從秘境中完成朝陽盛會的人。也罷,跟你們這群蠢貨說這麽多我也累了,那麽再見了哦,哈哈哈。”
發出一聲狂笑聲,青年正準備轉身離去,忽然一記沉重的力道從後心傳來。
青年還在狂笑中,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就被一腳踢進了身前的金鎖陣内。
“爺爺我來打你了!真是犯賤,我從來沒聽過這麽下賤的要求。”
木炎的身影從青年的身後顯露出來,唾了一口唾沫後,惡狠狠的對着被踢進金鎖陣的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