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導緻了金漩等人出現後,看到張逸風的面容心神劇震,甚至有人手中直接一團火球就拍在了張逸風的頭上。
金漩雖然瞬間反應過來不對勁,剛要阻止手下人,那火團就直接拍在了張逸風臉上。
一臉無奈的将火團從臉上抹下,張逸風看着金漩。
“金漩兄弟,雖然這幅面容确實可惡,但你能不能先讓你手下人把話問清楚了再動手啊?”
張逸風抹掉火團,被灼燒成焦黑的面容快速恢複着。
看到張逸風面上飛速恢複的面容,再加上這熟悉的聲音,金漩頓時認證了心中的想法。
“抱歉,抱歉,實在是我們看到你的這幅面容,心中就想起以前那不好的回憶了。”
金漩趕忙給張逸風解釋了一番。
“也是,這家夥幹的事情,我光是看着記憶就覺得一陣惡寒湧上心頭。不過你們放心,這家夥我已經替你們解決掉了,就是死的有點太便宜他了。”
張逸風說着指了指地上那一團黑灰,面帶歉意的對金漩說道。
随即張逸風也将自己是怎麽被哄騙到這處地下據點的事情簡單給金漩交代了一番。
“那,現在我們要怎麽做?”
金漩一臉疑惑的看着張逸風,這場計劃的主導還是張逸風,他們都是來配合張逸風行動的。
“這個簡單,給這裏殼組織的修士全殺光就可以了。”
張逸風奇怪的看了金漩一眼,他們過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金漩聽着張逸風的回答,再加上張逸風那理直氣壯的目光,一時間竟然有種自己很笨的想法。
但仔細一想,張逸風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啊。
強忍住心中吐槽的欲望,金漩艱難的對張逸風問道。
“那,具體一點呢?”
看着金漩滿懷希望的目光,張逸風沉吟片刻後,面色鄭重的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
聽了張逸風的回答,金漩瞬間有了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感情這家夥連下一步怎麽做都沒想好,就給他們叫過來了。
這一瞬間,金漩還真有一點後悔自己這麽輕易相信張逸風的鬼話了。
“放心吧,我坑你們不就是坑我自己嘛。”
見金漩一副信了鬼的模樣,張逸風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激勵了一番金漩的情緒。
“你們先在一旁稍等片刻,我先給你們引來幾個殼組織的修士。到時你們就僞裝成他們的樣子出去,跟我先将那些被殼組織抓住的修士救出來。他們也算是我們行動中的一大助力,不要白不要。”
張逸風恕我按,示意金漩帶人躲到一邊去。
“啊?這房間這麽小,我們能躲到哪去啊。”
金漩一臉茫然的看着張逸風,哪知張逸風微微一笑,指了指他的身後。
金漩回頭一看,發現自己帶來的那群人竟然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我已經給你們身上布置了隐匿身形的咒術,除了我根本沒人會看到你們的,你們就小心一點躲到一邊就行了。”
張逸風随手一擡,一道靈光覆蓋在了金漩眼上,頓時金漩就再次看到了自己帶來的戰友。
明白了張逸風的用意,金漩便帶人離開了房間的中心位置,縮在了房間的角落之中。
見金漩準備妥當,張逸風清了清嗓子,将聲調切換到了那凡人總管的陰冷聲線。
摁下了手邊的一個按鈕,張逸風操着陰冷的聲線說道。
“實驗失敗了,換下一個,将那人的隊友帶過來,那家夥體魄看起來不錯,應該适合這次的實驗。”
聲音傳出去沒多久,房間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五個殼組織修士推開房門,飛快的将裝作昏迷的黑熊妖擡到了鐵床上。
做完這一切後,無人剛準備離開,張逸風卻将他們叫住。
“主管大人還有什麽吩咐?”
五個殼組織修士低下頭,語氣恭敬的問道。
這個凡人總管的厲害他們可是早就見識過了,這家夥雖然是個凡人,但對修士的手段一點不比他們少。
甚至這家夥對待修士就跟對畜生沒什麽區别,不管是什麽人落入他的手中,都是難逃一場生不如死的折磨。
由此一來,整個據點的修士,沒有一個敢将這個凡人主管說的話當做耳旁風,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惦記上了。
“沒什麽,隻是有個東西需要你們幫我一下。”
“主管大人需要什麽盡管說就是了,隻要是我們能辦到的就絕無而言!”
一個修士趕忙回道,生怕怠慢了張逸風。
“那就好。”
張逸風點了點頭,随即擡手便是五道血刺從手中刺出,貫穿了這無人腹部中的血影。
連一聲痛哼都沒有響起,五人便隕落在了張逸風的手中。
張逸風正準備招呼旁邊的金漩過來,忽然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傳來,頓時面色一沉。
下一秒,一聲轟隆巨響傳出,張逸風身後龐大的身影跪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張逸風。
“怎麽,你這是打算噬主了?”
張逸風的本音冷冷傳出,黑熊妖一聽這聲音哪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主人饒命啊,我還以爲您就是這據點裏的主管呢,要不我也不可能在知道的情況下對您動手啊。”
黑熊妖聲音顫抖的說着,他本來還以爲面前這家夥真的是據點的主管,還打算将其拿下後跟張逸風邀功呢。
結果沒想到這主管原來是張逸風變化的,早知如此打死他都不會對張逸風動手。
以這家夥的小心眼,經過這事後怕是對自己看管的更重。
“哼!”
冷哼一聲,張逸風解開了對黑熊妖的束縛,随後對着一旁縮在角落發愣的金漩勾了勾手。
“還愣着幹嘛呢,趕緊過來啊。找幾個你信得過有戰鬥力的過來,我給他們施展一下變形術,跟我一同出去救人。”
“啊,哦哦。”
金漩咽了一口唾沫,張逸風剛剛果斷出手滅殺五人的畫面,在他腦海中久久無法抹去。
沒想到這個平常看起來和善無比的家夥,動起手來這麽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