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吧台的大胡子矮人要了一杯朗姆酒,大口飲下後,重重錘了一下吧台的桌子,憤怒的說道。
“小點聲,别讓貴族老爺聽到你的話,不然你這腦袋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身邊的一個矮人小聲提醒了大胡子一句,結果反而讓大夥子更加來氣了。
“哼,什麽貴族,不過是因爲祖上榮光罷了,真正的貴族是當年爲帝國開疆擴土的英雄。根本就不是這群隻會吃喝玩樂的廢物,真是氣人!”
大胡子說着又是一口直接将杯中剩下的朗姆酒一飲而盡,眼中露出無盡的憤怒。
張逸風聞言眉頭一皺,低頭看向了身邊大塊朵頤的矮人。
“大人,您難道要管這事?這個,不是我說,大人您現在的身份就是個平民,那個黑鐵·澤法可是澤法男爵的兒子,真真正正的貴族啊。”
矮人一看張逸風陰沉着臉,就知道張逸風是準備要管這個閑事了。
雖說矮人知道張逸風是天神下凡,但其他人不知道啊,萬一他們頂撞了張逸風可就完了。
點了點頭,張逸風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起身直接走出了酒館。
一看張逸風離開了,矮人頓感一陣不妙,急忙放下手裏還沒吃完的魚排跟上了張逸風。
另外兩個矮人見狀,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手裏的魚排,也是趕忙追了出去。
張逸風走出酒館,就看到了一個長相兇惡的矮人青年,正用手拽着一名矮人少女。
在少女邊上,則是一個被打倒在地的瘦弱矮人,他正被三四個矮人狗腿子摁在地上。
“哼,本少爺能看上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氣,竟然還想跟我動手!給我抓回去嚴刑拷打,看看他是不是邪神的信徒!”
面相兇惡的青年矮人大手一揮,就下令讓狗腿子将地上被摁倒的瘦弱矮人帶上,準備回去嚴刑拷打一番。
眼見面相兇惡的青年要帶人離開了,張逸風面色陰冷的走向他。
“等等!”
一聲冷喝從張逸風口中傳出,頓時吸引了周圍所有圍觀的矮人目光。
面相兇惡的矮人青年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了張逸風,眼中閃爍着兇厲之光。
“哪來的死小子,敢管你爺爺我的事情。看來這冰城的平民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啊,給我把他一起拿下,我懷疑這小子跟他是同黨,都是邪神的信徒!”
青年大手一揮,直接命令身邊的狗腿子動手,狗腿子留下兩人看管瘦弱矮人後,剩下的人便向張逸風撲來。
眼見這些人腳步虛浮無力,張逸風就知道這幾個狗腿子壓根一點底子都沒有,索性也懶得躲閃,直接一拳一個的全都給打了回去。
“你,你這賤民竟敢反抗?看來你真就是邪神的信徒了!還看什麽呢,趕緊給我上啊!”
惡相青年對着身後站着的兩個鐵甲矮人怒喝一聲,兩個鐵甲矮人也是看出了張逸風的不凡之處。
周身金光猛然一爆,手持着大劍就朝着張逸風沖了過來。
“崩山擊!”
兩聲大喝同時傳來,隻見兩個鐵甲矮人手中的大劍綻放出一道金光,随即舉起大劍重重砸向張逸風。
兩道沖擊波從大劍上打出,地面都被強烈的沖擊波撞出兩道深深的溝壑。
然而面對這兩道看似不可力敵的沖擊波,張逸風隻是勾了勾手指,一道屏障便在身前出現。
兩個鐵甲矮人打出的沖擊波就這麽平淡無奇的被張逸風接了下來。
“這就是所謂騎士的實力嗎,真是可笑。”
淡淡一聲,張逸風身前屏障化作兩道金光,反手打向了面前的鐵甲矮人。
兩道金光直接将兩名鐵甲矮人擊飛數十米遠,倒在地上一歪脖子暈厥過去。
見到自己帶着的騎士都被張逸風輕描淡寫的擊敗,惡相青年終于慌了。
看着逐漸走近的張逸風,惡相青年連連後退,最終一個不察被腳邊的石頭絆倒,跌坐在了地上。
不顧屁股傳來的痛感,惡相青年哭喪着臉看着張逸風。
“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可是男爵之子,你若是動了我就是在挑戰貴族的權威,我父親還有國王都不會放過你的!”
惡相青年說着眼中淚珠不斷滾落,周遭圍觀的一衆矮人,看到平日裏欺壓平民的惡相青年終于得到了教訓,一個個心中都在愉悅的鼓掌。
但明面上他們都不敢表現的太過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張逸風一樣擁有能擊敗騎士的實力。
“哦?你說的倒是挺唬人。”
淡淡一聲過後,張逸風的身影閃現到了惡相青年身前,在其驚恐的目光中,一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一腳張逸風還是控制好了力道,沒有直接取了這家夥的小命,頂多是給他踩成了個癡呆罷了。
稍微琢磨了一下,張逸風覺得這樣還不夠,索性又是一指一道靈氣直接将青年的下半身骨頭絞碎。
從此以後這家夥隻能在床上和輪椅度過餘生了。
也是幸好這家夥先被張逸風打暈了過去,不然清醒的時候被張逸風來這麽一下,怕是要痛的哭喊出來了。
将一切解決完畢,張逸風回頭看向了三個矮人,隻見他們也是一臉驚愕的看着張逸風。
但很快爲首的年長矮人便反應了過來,額頭上一滴冷汗滾落,趕忙跑到了張逸風身邊。
“大人,我們快走吧,再過一會兒城衛隊就要過來了!”
矮人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張逸風在大庭廣衆下打傷了一名貨真價實的貴族,這罪名足夠處死張逸風了。
雖說張逸風是天神下凡,但未必會有人真的相信,再者現在矮人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長久以來受到貴族規矩的壓迫,在某種時候,貴族在他們的心中遠遠高于不可捉摸的天神。
“不急,城中又不是隻有一個貴族。”
看着矮人一臉焦急的模樣,張逸風淡定的擺了擺手示意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