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張逸風作爲助力,火老頭在整個幽冥城的地位必将得到空前地提升。
到時雖說要爲張逸風賣命,但火老頭本身也是能從中獲利的,所以何樂而不爲。
可以說張逸風給火老頭設下這套的時候,已經料想到他必定會鑽進來了。
“嘶,沒想到張師弟你居然布下了這麽深的局,直接給這火老頭給套牢了。”
李崇眼中帶着贊許之色地看着張逸風,明月宗有張逸風作爲弟子,果真是一大幸事。
倘若張逸風這樣的人是明月宗的敵人,那還真不知道會引發什麽樣的動蕩。
“剩下的事情,我們進去再說吧。”
張逸風微笑着對李崇說道,扭頭看了一眼身後街角的陰影處,便帶着李崇二人走入明月宗駐地。
當張逸風三人走入門内,陰影處幾個身着黑衣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看來那群所謂神使的死,跟這三個家夥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了。”
“最新情報,獨狼也死在了那遺迹之中,看來這三個人不是跟殼組織一夥的。”
“未必,那三人中的一人,體内血氣十分旺盛,不似尋常人,很有可能就是殼組織的修士。要麽是那兩人不清楚,要麽他們确實是與殼組織一路的。”
短暫的交流過後,隻見幾道黑影快速在牆頭閃走,回去禀告自家主人去了。
張逸風三人走入院中,張逸風望向那幾個黑影原本存在的角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沒想到這群人這麽快就鎖定了他們的行蹤,看來這些人果然是幽冥城中屬于地頭蛇的勢力了。
就是不知他們到底看上了自己三人什麽東西,幾次三番的前來觀察。
見張逸風三人回來,幾個中年修士還有那個被張逸風救回來的青年,連忙小跑到張逸風面前。
“多謝三位師兄相救!”
青年修士一臉恭敬地對張逸風三人說道,張逸風對此隻是擺了擺手,也沒有在糾正青年的稱呼。
“無妨,大家都是明月宗同門,不管是爲了明月宗門面,還是爲了同門情誼,我們理應出手救人。”
張逸風說罷對這幾個中年修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先将青年修士帶到一邊。
幾個中年修士看着張逸風的眼色就明白張逸風的意思,趕忙找了個由頭,目光敬仰的青年修士走到了一邊。
看着青年修士被拉走,張逸風便帶着李崇和零走進了房間内,将房門關上。
房間内那兩個殼組織的修士正百無聊賴的癱在木椅上乘涼。
見到張逸風三人回來,趕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對張逸風行了一禮。
張逸風對他們隻是随意的擺了擺手,然後便轉過頭低聲對李崇說道。
“從那個叫獨狼的修士記憶中,我看到了關于殼組織的一點消息,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了。殼組織的人雖說十分防範外人,但終究是百密一疏,從獨狼的記憶中讓我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迹。那血色丹藥确實是殼組織的人煉制的,不過他們都是派人将丹藥單獨取出與人交易。”
聽到殼組織的情報,零和李崇目光同時一凜,仔細傾聽起張逸風所說。
“獨狼的記憶裏,因爲他在殼組織下的訂單夠多,所以他已經算是殼組織在幽冥城中的核心會員。手中也掌握有一處殼組織的秘密集會地點,在那裏殼組織會布置交易會,與外人交易一切值當的情報或天材地寶。”
李崇和零聞言眼前一亮,這情況可是太重要了,運用得當的話,說不定他們就能将幽冥城内的殼組織一網打盡了。
“另外我還在獨狼的記憶中,察覺到了一點關于我想要尋找之人的蛛絲馬迹。”
原來在獨狼的記憶中,殼組織最近正在大肆抓捕城内的閑散修士,還對外面的會員們放出消息。
隻要有會員将人抓來,便可與殼組織進行血丹交易,一名真仙境的修士便能換取一顆可以提升至天仙境實力的血丹。
獨狼架不住誘惑,就抓了幾個真仙境修士送去,果然換來了幾枚血丹。
由此看來,張逸風的人說不定就是被殼組織給抓去了。
殼組織抓人,這五個字在張逸風的腦海中就有不好的回憶。
與殼組織相關的事情,就沒有一個好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殼組織準備在幽冥城中複刻一次血神計劃。
恰好幽冥城不在東方仙土的管轄内,正适合殼組織用來謀劃血神。
“什麽!那張師弟我們還等什麽,趕緊去抓人啊!”
李崇一聽眼中露出急色,張逸風現在就跟他的至交親朋一樣,他又怎能坐視張逸風的女人被迫害。
“不急,而且這次我們隻能用獨狼一人的身份前往,所以我準備讓師兄和零你們兩個,到時在外準備接應我。”
張逸風長舒口氣,一臉肅穆的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現在獨狼的身份隻夠一個人使用,而這件事關乎張逸風在乎之人,所以張逸風隻能自己一人前往。
就算是李崇和零兩人,張逸風也是放心不下。
“這……”
李崇面露猶豫之色,這種危險之事他是不願意讓張逸風獨身前往的。
反倒是零直接點頭赢下,面上充滿信任之色地看着張逸風。
“張大哥你就放手去做吧,但凡有一點危險,我都會立馬沖進去将你救出來的。”
零的語氣很平淡,但目光卻異常的堅定。
哪怕張逸風被發現後是一個死局,零都會二話不說地沖進去,拼死将張逸風救出。
“我當然放心你們了。”
張逸風聞言一笑,拍了拍零的肩膀,目光鄭重地說道。
“唉,既然張師弟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陪你一把!”
李崇握緊拳頭,對着張逸風點頭道。
将計劃全盤托出後,張逸風三人沒有再做停留,抓緊時間前往了獨狼記憶中的殼組織交易地點。
當然,張逸風的面貌和一身氣勢功法都做好了僞裝,身着一身黑袍離開了明月宗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