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聽同門所說,頓時心中警覺,行完禮後便站在遠處等待對方先攻。
看着金不換這番畏縮模樣,金剛宗領隊歎息一聲,高宣了一聲佛号。
“金師弟,這番模樣可是使不得啊。”
歎息一聲,金剛宗領隊說完後,腳下一動直接将地上的山巅地面踩碎,向着金不換直沖而來。
金剛宗領隊動身的氣勢十分驚人,宛如一隻捕食的雄獅一般。
金不換見狀心下更是一驚,腳下一踩選擇了淩空飛起,意圖躲避金剛宗領隊的沖擊。
隻是金不換剛剛升起,金剛宗領隊的身影便閃現到他身前,毫無特效的一拳直襲面門。
明明隻是十分平淡的一拳,金不換居然感受到了一種逼命的危機感傳來。
心中警鍾大響,金不換匆忙升起屏障堪堪擋住金剛宗領隊一拳的沖勢。
随着屏障破碎,金不換直接舉手投降,同時金剛宗領隊的拳頭也就在這時停在了金不換的面前。
鼓蕩的風在金不換臉頰旁吹過,金不換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剛剛他要是舉慢了一瞬,現在隻怕已經是身首分離了。
“金師弟還需好好修煉啊。”
金剛宗領隊平淡的一聲後,将拳頭收回衣袍内,慢慢從空中落下。
金不換聞言面皮一陣抽動,卻不敢說些什麽,隻能灰溜溜的從空中落下,回到了宗門隊伍内。
看着金不換面色陰沉的樣子,其身邊的明月宗弟子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尴尬的互相看看。
正在場面陷入尴尬的氛圍之時,張逸風淡淡的走到了金不換身邊。
“師兄,不如讓我出戰如何?”
張逸風對金不換微微拱手,向其申請道。
饒是張逸風表現出的樣子十分恭敬,金不換心中仍是升起一股厭惡之感。
“那就勞煩張師弟了。”
沉悶的聲音從金不換口中脫出,說完後金不換直接轉過頭不再去看張逸風,顯然是眼不見心不煩。
張逸風見狀也沒說什麽,閑庭信步般走到了戰圈内。
見到張逸風上場,金剛宗領隊瞳孔微微一縮,轉瞬又恢複了平常。
“此人不是易于之輩,讓我上場吧。”
“師兄,你未免太小心了。看這家夥的模樣,估計也是個煉體修士,但整個東方仙土,有哪個宗門弟子煉體實力能超過我金剛宗?”
“诶,師兄你就放心吧,這一場讓我上,絕對能将這小子打的屁股尿流!”
正當金剛宗領隊準備上場的時候,身邊一名金剛宗的弟子攔住了他的去路,拍着胸脯對他說道。
“靜宜,你既然想要爲宗門立功,那我也不攔着你了。”
金剛宗領隊腳步一頓,平淡的對身邊的師弟說道。
看着靜宜走向戰圈,金剛宗領隊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靜宜不會是張逸風的對手,此戰他故意讓靜宜替自己上場,一是爲了消磨一下張逸風的體力。
其二便是想要讓靜宜受到一點教訓,好明白師父給他取靜宜二字的真谛。
靜宜走入戰圈,随意的對張逸風行了一禮後,直接語出驚人的對張逸風說道。
“你投降吧,雖然你會一點煉體功法,但對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不想輸的太慘,就趕緊投降,免得待會兒被小爺打下擂台後再生悶氣!”
靜宜說話時面上的表情狂傲無比,看的張逸風眉頭一皺,金剛宗也是佛門,怎麽還有這種狂傲自大的弟子。
微微搖頭,張逸風對着靜宜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招,不能敗你,我當場自盡。”
張逸風說話時并沒有靜宜那般狂傲,但卻讓在場的衆多宗門弟子都感覺到一股傲氣襲來。
靜宜聞言也是面露怒色,張逸風此言分明是在嘲諷自己。
“哼,誇口!”
靜宜怒道一句後,腳下一踩直接沖向張逸風,狂霸的氣勢仿佛要将張逸風當場撞碎。
然而面對靜宜的沖擊,張逸風就像是沒看到一樣,面色平淡的繼續擺着剛剛伸手的動作。
直到靜宜沖到身前,宛如一隻蠻牛一般撞向張逸風的時候。
張逸風依然沒有動彈,而是伸着手指淡淡的看着靜宜。
“看我廢了你的手!”
怒喝一聲,靜宜一招蠻牛沖撞,以肩膀撞向了張逸風的手指。
然而滿滿氣勢的靜宜肩膀撞到張逸風手指的時候,預料中張逸風手指被當場撞斷的畫面沒有出現。
反倒是靜宜的肩膀處傳來咔擦一聲巨響,下一秒,靜宜以比來時更加快的速度返沖回去,一路沖出百米範圍的戰圈滾到了金剛宗領隊腳邊。
看着氣勢滿滿的靜宜敗得如此幹脆,在場的宗門修士全都傻了眼。
其中也包括金剛宗領隊,剛剛他也覺得張逸風說一招擊敗靜宜實在是太誇張了。
靜宜雖是剛剛拜入金剛宗,身上煉體的功夫卻是一日也沒有耽擱,肉身實力之強橫,在金剛宗隊伍内隻比他稍遜一籌。
目光深深的看了張逸風一眼,金剛宗領隊深吸口氣,拍了拍身邊同門的肩膀。
“好好照顧靜宜師弟,我去會會他。”
一語落下,金剛宗領隊身影閃爍間,便來到了戰圈中央,目光凝重的看着張逸風行了一道佛禮。
張逸風見狀也是同樣以佛禮回之,好歹張逸風也是智深的徒弟,跟着學過不少佛門禮節。
見張逸風回以佛禮,金剛宗領隊一愣,随即面上露出笑容。
“未曾想到師弟也是佛門中人,怪不得肉身如此強橫,我佛門果然是人才濟濟啊。”
“過獎,不過我的煉體功法可不是佛門,這位師兄請不要誤會。”
張逸風怕金剛宗領隊誤會,便開口解釋了一句。
張逸風這一解釋,直接讓金剛宗領隊面上的笑容止住。
“咳咳,師弟言辭倒是鋒利的很,領教了。”
金剛宗領隊無奈的對張逸風拱了拱手,随即擺出架勢謹慎的看着張逸風。
見對方擺出架勢,張逸風也收起了面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