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了,發動人手去幫張小友搜尋城中一切關于他的線索,從中找出幕後之人。若是找到,切莫急着出手,先通報我。”
錢三通語氣平淡的說道。
身邊人影沒有回答,在錢三通話語落下的瞬間,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張逸風這邊三人剛剛走出望月樓,便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監視他們。
張逸風也沒直接戳破,帶着智深和袁靈便朝着一處陰暗的巷子走去。
這巷子中正有幾個乞丐縮在牆角休息,聽到有人進入的聲音,一個個吓得從牆角站了起來。
感受到張逸風三人身上強大的壓迫力,這幾個乞丐趕忙一路小跑逃出了巷子。
看他們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是沒少經曆這樣的事情。
張逸風三人進入小巷中沒多久,先前從望月樓離去的那四人再次出現在了小巷口,堵住了張逸風三人的退路。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啊。本來你們還是有機會逃走的,沒想到居然将自己往死路上帶,倒是正好省去我埋你們的時間了。”
四人中,那尖嘴猴腮的青年冷笑一聲,對着張逸風三人威脅道。
同時這四名血傀閣弟子的傀儡,也是從小巷上方落下,将張逸風三人團團圍住。
“一切都是誤會罷了,大家出門在外以後難免遇上,何必将事情做絕呢。”
張逸風忽然歎息一聲,開口淡淡的說道。
張逸風這是想要最後給對面一個台階下,若是對方就此離去還好,不然今天怕是很難收場了。
隻是張逸風給對面台階,對面卻以爲張逸風是害怕了。
“哈哈哈,怕了就直說,我下手很快,一點都不疼的!”
那尖嘴猴腮的青年一臉嚣張的說道,顯然是吃定了張逸風三人。
張逸風見狀也沒有再過多廢話,隻是歎息着搖了搖頭。
他本不願傷人,奈何有人總是故意犯賤來送。
“下手重一點,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了,至少留一個還能說話能動的。”
張逸風淡淡的對着一旁袁靈吩咐一句,便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木椅坐下。
本來張逸風還想給智深也來一把,智深卻表示不需要。
看着張逸風一臉悠閑的樣子,那名尖嘴猴腮的血傀閣弟子面上一急,眼中露出了惱怒的神色。
“裝神弄鬼,給我死!”
怒喝過後,血傀閣四人紛紛催動傀儡,殺向了張逸風三人。
面對四名傀儡的襲擊,張逸風巋然不動,仿佛根本沒看到四名人高馬大的血傀閣傀儡向自己殺來。
這些血傀閣傀儡動身的瞬間,袁靈同樣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幾乎是瞬間,四聲震爆從四方傳來,當袁靈再次出現在那些血傀閣弟子眼前的時候。
四個傀儡已經被袁靈當場打爆,隻有被打爆後掉落在地上的機關碎片證明了這些傀儡的存在。
“竟然還是用人族修士煉制的傀儡,真是卑劣。”
看着眼前爆出的血霧,張逸風眉頭一皺,這血傀閣果然不是什麽名門正派。
所用的傀儡都是由人體煉成,張逸風對于這血傀閣的感官下降到了冰點。
“什,什麽?”
傀儡被摧毀,四名血傀閣弟子齊齊噴出一口鮮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色不耐的袁靈。
本來袁靈還以爲能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果他隻是用出了三分之一的力道,便将這些傀儡打爆了,着實令人不爽。
沒有再給這些廢物說話的機會,袁靈身形一閃,來到了和四名血傀閣弟子的身後。
哀嚎聲伴随着骨頭被擰斷的咔吧聲響起,這四名血傀閣的弟子被袁靈全數擰斷了手腳,爛泥一般癱在地上。
這四人中倒是有個意志堅定的,正是先前叫人離開的那名高大青年。
哪怕是手腳被擰斷了,依然保持着清醒。
其他三人在被擰斷胳膊的時候,就已經疼暈了過去。
“前輩,我們錯了,不該過來擾您的清靜,求求您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這青年是個明白人,第一時間沒有用宗門實力威脅張逸風,反倒是對着張逸風苦苦哀求起來。
“先前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現在想要活命,就回答我的問題。若是回答的讓我滿意了,可以讓你帶走這三個廢物。”
張逸風坐在椅子上,手中不知何時捧起了一杯靈茶,面色平淡的對這青年說道。
“前輩請說,我一定将我知道的全部原原本本的告訴您,絕對不敢有一絲隐瞞。”
這青年一臉慌張的說道,語氣倒是十分的果斷,生怕一個不對就惹惱了張逸風。
“先仔細說說巨龍城外你們血傀閣和花影樓的戰鬥吧,将前因後果全都給我說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我們和花影樓的這場戰鬥,起因隻是一個弟子在大庭廣衆下說了一些廢話,惹來了花影樓弟子的不滿。”
“而後花影樓便削了我那名同門的手腳,送到了我血傀閣的分部門前。由此逐漸花影樓和血傀閣産生了摩擦,這才誘發了巨龍城外的那場戰鬥。”
這青年忍着身上傳來的劇痛,臉色煞白的對張逸風說道。
隻是就算他再怎麽忍,難免受到劇痛的影響,說起話來磕磕巴巴的。
張逸風見狀,随手彈出了一枚療傷丹扔進了他的嘴裏。
“療傷丹而已,不用多疑,殺你不需要那些手段。”
張逸風平淡的語氣,讓這青年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艱難的将丹藥吞了下去。
丹藥入口果然化作藥液,平複了青年體内的傷勢。
“這些内容暫且不要緊,我要知道那弟子說了些什麽,導緻他被削成了人棍。”
“我隻聽說,他似乎是針對花影樓最近的行爲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似乎是說花影樓無事生非,沒事閑的散播情報,找一個白癡一樣的廢物。”
青年顫顫巍巍的說着,他看張逸風的樣子,就以爲對方可能是花影樓的前輩。
這也就導緻了他每每提到花影樓都有些提心吊膽,生怕對方因此不快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