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此次靈洲一役過後,宗門内便能将這飛舟的核心技術研究出來了。”
佛徒一臉恭敬的回答。
張逸風聞言,淡淡點了點頭,開口道:“行了,既然沒有其他事情要彙報了,便趕緊去将我的命令通知給司徒無垢他們吧。”
張逸風随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佛徒可以離開了。
佛徒點頭回應,随後二話不說隐匿在黑暗中,向着遠處離去。
張逸風這才解開了身旁隐匿氣息的陣法,随即面帶微笑的向着客房院子走去。
此時,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客房院子之中的人氣不僅沒有一絲下降的意思,反而是人數越來越多,都快将院子包圍起來了。
不過還好這些人還算是遵守規矩,人數雖多卻沒有一點混亂的痕迹,而是全部都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排隊。
正當張逸風準備回去收靈石的時候,忽然旁邊響起了一道聲音,将張逸風叫在了原地。
“張兄弟,張兄弟,别急着走啊。”
張逸風認得這個聲音,是金靈運那個家夥的聲音,張逸風轉過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張逸風當即就看到了一旁金靈運的身影,擠過了數量龐大的佛徒,來到了張逸風的面前。
“咳咳,張兄弟,你們這邊還真是火爆異常啊,看來這些佛徒都是前來拜見智深佛徒的吧。”
金靈運瞥了一眼身後的人形洪流,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仿佛被吓到了一樣。
“這還不算多,等到了晚上乃至于明天早上的時候,這人數肯定還會再翻一番的。”
張逸風說的話,自然不是空穴來風,這些事情都是确有依據的,畢竟四面八方前來的佛徒,已經可以用源源不斷來形容了。
金靈運對此隻是尴尬的笑了笑,畢竟他來此的目的又不是智深,若是智深的話,他早就過去排隊了。
不過經過今天上午的事情之後,他回去跟主人彙報了一番,主人直接下令讓金靈運前來,不惜一切代價拉攏上張逸風。
“咳咳,張兄弟,不知你對這萬佛典禮可有什麽信心?根據我所知,張兄弟對于佛法似乎沒有太多的理解啊?”
金靈運說着眉頭挑了挑,而後手中緩緩拿出了一件漆黑色的小人雕像。
張逸風看着金靈運拿出的這個東西,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沒想到金靈運背後之人竟然是修神道的。
看着這漆黑色雕像上傳來的濃郁信仰之力,張逸風的心中就明白了,恐怕是金靈運的背後之人将此物交給了他。
而後金靈運又将此物代爲轉給自己,不過本質很簡單,就是想讓張逸風利用這漆黑小人雕像上的信仰之力來蒙混過關。
沉默了片刻,張逸風面上露出了一副掙紮之色,随後一咬牙接過了金靈運手上的漆黑雕像。
“多謝金兄弟了,此物确實對我有所幫助。隻是不知金兄弟,你對我如此的好,這其中是否有什麽其他内情?”
張逸風随手将手上的漆黑雕像收起,随後一臉認真地看着金靈運,等待着金靈運的回話。
金靈運見狀愣了愣,顯然是沒想到張逸風居然這麽直接,當即就愣在了原地。
“咳咳,張兄弟不要在意,雖然我如此讨好張兄弟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到時候張兄弟自然會知道的。張兄弟且放心就是,我是絕對不可能害張兄弟你的,在這件事上,張兄弟你還是放心吧。”
金靈運說着拍了拍胸脯,一副義氣凜然的樣子。
張逸風若是不知道那漆黑雕像上的信仰之力是純黑色的,恐怕就真被這金靈運給騙到了。
“呵呵,我自然是相信金兄弟你的,不然我也不可能跟金兄弟你問這些事情。既然金兄弟你都這麽說了,那等到這次萬佛典禮結束之後,我再細問一下金兄弟吧。”
張逸風說完對着金靈運拱了拱手,金靈運見狀當即明白,張逸風是準備去試試剛剛到手的漆黑雕像了。
金靈運當即也回了一禮,随後便一臉微笑的轉身離開。
張逸風也是臉上挂着微笑,目送着金靈運離開之後,随後看着金靈運走遠之後,張逸風臉上的笑容才收了回去。
“哼,還想害我,你這破玩意以爲我真會用?”
張逸風心中冷哼一聲,随後不屑的在心中想着,轉過身便向着院子門口的攤位走了過去。
落座之後,張逸風便開始繼續收取靈石。
就這樣,時間緩緩推移過去,終于到了晚上,差不多半夜的時候,終于是接待完了最後一位佛徒。
不過看着遠處再次出現的些許佛徒身影,張逸風十分警覺,起身将攤位收了起來,随後二話不說就走進院子把大門給關上了。
門外那些剛剛才走到院子門前的佛徒,就這麽吃了個閉門羹,随後一臉無奈的離開了這裏。
張逸風剛剛走到院子門後,忽然一隻手臂便從身後伸過來,直接勒住了張逸風的脖頸。
“你小子真是挺會玩啊,拿我賺錢是吧!”
智深惡狠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随後狠狠的勒住了張逸風的脖頸。
張逸風感受着自己脖頸上越發加重的力道,趕忙擺了擺手。
“咳咳,咳咳,師父饒命,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大計着想嘛!”
“哼,不用你說,我也不可能給你勒死的。”
智深冷哼一聲,随後緩緩松開手,直接一手将張逸風從身前推開了。
“咳咳,師父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張逸風一臉無奈的揉着自己的脖頸,随後搖了搖頭看着智深,幽怨的說着。
“這都是給你的懲戒,你自己接着就是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先去睡覺了。”
智深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張逸風擺了擺手,示意張逸風哪涼快哪呆着去。
不過張逸風明顯注意到,智深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暗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