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佛徒見狀激動的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了,雙手顫抖着伸出接過了智深遞過來的畫筒。
随即當場青年佛徒便将畫筒打開,看着裏面保存完好的畫卷,青年佛徒終于是忍不住了,當場痛哭了起來。
智深見狀面露無奈的神色,不過他也不好出言安慰,隻能是默默等着青年佛徒恢複過來。
“大人,雖然今天您将此畫卷給了我,但我還有個請求,不知大人能否答應?”
青年佛徒良久過後,終于是平複了情緒,将眼角的淚水一擦,随後便對着智深詢問道。
“嗯?什麽請求但說無妨。”
智深一臉随意的說道,青年聞言将手中的畫筒收了起來,随即便從儲物戒内取出了一套畫師所用的物件。
“你這是,準備給我作畫?”
“正是,雖然我的畫技不如先祖大人,但既然今天有幸遇到了大人,我若是不給大人作畫一幅,恐怕以後九泉之下被我父母祖先們看到了是要被罵的。”
青年佛徒一臉凝重的說道,顯然他給智深作畫的心是認真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畫吧,希望你的畫技不要太差就好。”
智深點了點頭,随後下意識的擺起姿态,青年佛徒見狀眼冒精光的點了點頭,随後趕忙拿起了畫筆。
張逸風則是在一旁默默品着靈茶,看着青年佛徒給智深所作的畫。
不得不說,這青年佛徒确實是畫師世家走出來的,這一手畫功确實不錯。
良久之後,青年佛徒将最後一筆添上,随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臉興奮的對着智深點了點頭。
“畫完了,大人,還請您看看。”
青年佛徒将手中的畫作拿起,随後遞給了智深,眼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智深接過畫卷,沉默了片刻,面上無悲無喜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惡。
“您這是不喜歡嗎,那我可以再畫一副的!”
青年佛徒趕忙對着智深說道,生怕智深一個不喜歡就不讓他畫了。
“不,你誤會了,是你畫得太好了,我覺得你已經摸到你祖先畫技的一點邊了。雖然你的畫作之中還透露着青澀,但想來隻要你多加勤練,總能将畫作技巧徹底磨煉到不下于你祖先的程度。”
“更何況你現在還年輕,隻要用修煉之外的閑暇時間練習,總能将畫作之中的青澀之氣抹去。”
智深說完,手中靈光一閃,隻見手上的畫卷便被智深收入了儲物戒中。
“既然如此,這畫卷我就收下了,我期待以後你的子孫能将此物從我或者我弟子的手中拿回。”
智深微微一笑,随後對着青年佛徒點了點頭。
“是,是!我一定會努力的,到時候一定會讓我的弟子或者孩子,來找您要回畫卷的!”
青年佛徒說完,一臉激動的就跑出了院子,另外兩名佛徒見狀也是趕忙追上了青年佛徒的步伐。
望着三人離去的背影,智深默默的搖了搖頭,随後走到了石桌邊上默默坐下。
“你倒是挺會給我找麻煩的,怎麽,你又有什麽計劃了?”
智深拿起石桌上張逸風泡的靈茶,随手取出一個茶杯倒入其中,細品了一口之後淡淡的對着張逸風問道。
“還能有什麽計劃,現在不就是打響你的名聲嘛,就剛剛這麽一會兒,你就已經有了兩個美名了啊。”
張逸風一臉無辜的對着智深說着,随後站起身拍了拍智深的肩膀,面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李道友啊李道友,接下來恐怕你還得辛苦個一兩天呢,所以你就趁現在還能休息的功夫,多休息休息吧。”
張逸風說完,面上露出了深不可測的笑容,随即便收起了桌子上的靈茶,一轉身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智深坐在原處,皺着眉頭思索起了張逸風話中的意思,隻是他琢磨半天也沒想明白張逸風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這兩天還有什麽麻煩事要襲來嗎,不過也無妨,再麻煩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智深這無數年的歲月可不是白過的,什麽樣的人他沒見過?
想到這兒,智深舉起手中的靈茶一口飲盡。
就這樣,一夜無話。
這一晚上張逸風等人都是睡了一個安穩覺,就連金靈運和那個黑衣青年都沒有過來找過張逸風和智深。
第二天,一大早張逸風便從床上起來了,随後趕忙洗漱完畢穿好了衣服,而後便一路小跑到了院子門前。
随即張逸風便将自己昨天雕刻好的牌子拿出,在院子外面挂了起來。
反正智深也抵抗不了,不如就換做享受好了,正好張逸風也能借此機會賺一賺金山寺這些佛徒的靈石,何樂而不爲呢。
想罷,張逸風默默的等待着第一個客人上門。
良久時間過後,第一個客人可算是到了,這是一位中年佛徒,身穿袈裟面露平靜之色。
此時他剛剛走到院子前,就看到了張逸風,還有其旁邊挂着的醒目的木牌,當即這名中年佛徒的眼睛一瞪,身上那平靜的氣息爲之一改。
“咳咳,這位小友,你這牌子上寫的都是真的?”
中年佛徒左右打量了一眼,确認周圍沒人後,一改高人模樣,快步來到了張逸風的攤位前,小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童叟無欺!隻要靈石給的足夠,不管幹什麽都可以!”
張逸風随意的擺了擺手,中年佛徒聞言眼前一亮,随後左右再次确認了一眼之後,趕忙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小儲物戒。
“裏面是一萬靈石,我想要和智深佛徒談談關于佛法的理解,不知是否可以?”
張逸風見狀,拿起儲物戒掂量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可以,智深佛徒已經在裏面等着你了,切記除了關于佛法之外的話題一個都不虛聊,不然我是會察覺到的。”
張逸風淡淡的說道,随後就示意了中年佛徒進去。
中年佛徒見狀趕忙點了點頭,随後一扭頭直接走進了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