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高台上的智深也吹噓的差不多了,同時下方的那些佛徒也從一開始的驚愕反應了過來,一個個面上雖然不說,但心裏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
主要是不能相信自己崇拜之人會收徒弟,而且收的居然還是這樣的弟子,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粉絲濾鏡吧。
智深自然明白下方衆多佛徒心中的意思,其實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慧心兩人見識過智深的能耐之後确認了智深是那人的徒弟以外。
其他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無法相信這件事的。
“我看各位的樣子,應該都是不相信我是智深的徒弟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将此物取出,讓各位親眼見識一下我師尊當年的武器吧。”
智深一副無奈至極的搖了搖頭,随後手中佛光一閃,下一秒一把造型普通的戒刀就出現在了智深的手上。
一旁的慧心和慧誠見狀,心神一震之下,趕忙在身前布置下了佛氣護罩,用來抵擋接下來洶湧澎湃的殺氣。
之前智深拿出這戒刀的時候,他們還不以爲意,結果當那洶湧澎湃的殺氣和血氣襲來的時候,差點沒給他們吓尿了。
此時在場的大多數人,也都是對智深拿出的這把平平無奇的戒刀感到奇怪,甚至是感到不屑。
這麽一把平平無奇的破戒刀,怎麽可能是當年血殺尊的武器呢,此人莫非是過來騙人的?
當即在場有不少的佛徒眼神都動搖了起來,甚至有的佛徒都準備将智深轟下台了。
然而就在這時,智深卻是神色一凜,随後戒刀之上的封印被智深緩緩解開。
随着封印不斷解開,點點的血氣和殺意也從智深手中的戒刀上傳出。
戒刀的封印越發的減弱,而戒刀上散發的血氣和殺意也是随之越加的濃厚,最終智深手中戒刀徹底解封的瞬間,一股蓬勃的血氣和殺意襲向了四方。
慧心和慧誠因爲提前就做好了準備,所以這血氣和殺意直接就被阻攔了下來,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絲毫。
反倒是其他懷疑智深的人,都是或多或少的被血氣和殺意侵襲到了,此時隻覺得心底一陣難受,癫狂的殺意在心中開始醞釀起來。
高台上的智深見狀,微微擡了擡眼,随後手上佛氣一凝,在戒刀上緩緩拂過。
登時戒刀上的血氣和殺意便再次被封印起來,周圍原本剛剛稍微顯露出來的恐怖氣息也是随之消失。
“諸位,現在是否還在懷疑我的身份?除了我師尊智深以外,整個靈洲恐怕都拿不出第二把如此殺意驚天的戒刀了吧。”
智深說着,周圍的佛徒們卻是趕忙在用佛氣清除體内的殺氣,壓根就沒有時間搭理智深。
至于高台後面,張逸風早早的就察覺到了智深的動作,于是二話不說就吩咐了衆人布置下了防護,阻擋了殺氣的侵蝕。
看着被阻攔在外面的殺氣,張逸風身邊的佛徒們一個個都是面露感激的看着張逸風。
若是他們不設下防備,這殺氣一旦侵入到他們的體内,那想要清除可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看來估計是台前的那群家夥惹惱了那位智深前輩的徒弟,這才讓對方動了一點真格的。
過了一會兒,張逸風眼見智深戒刀散發的殺氣退去,當即便讓周圍的佛徒們解除了身前的護盾。
“多謝張小友出言相助,此恩日後必當回報!”
“客氣,客氣了。”
張逸風一臉微笑的對着身邊人抱了抱拳,這件事對他來說隻是小事一件,對這些佛徒來說卻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了。
張逸風也不介意賣他們這麽一個順水人情,正好也能借着他們的幫助,幫忙抵擋一下這殺氣。
不然這殺氣入體了,張逸風想要清除也是很難的。
上一次張逸風隻不過是握着那把戒刀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是讓張逸風心中殺意四起,廢了大半的功夫才勉強将心中的殺意安撫了下來。
那把戒刀的恐怖之處,恐怕隻有親手握着的人才能了解,張逸風也是十分佩服智深,能夠這麽長時間持有這把充滿殺戮氣息的武器。
“咳咳,李智深道友,我相信各位都知道了你的實力,以及你的身份了。不過在場的這些佛徒們,此時都已經受到殺氣的影響了,那我們今日的準備大會就先到此結束好了。”
一旁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的慧心和慧誠二人,眼見此時在場的所有佛徒,幾乎都在清除體内的殺氣,便知道這次的準備大會繼續不下去了。
而且本來就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項目了,這準備大會也确實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想罷,兩人便主動上前結束了這次的準備大會,随即擡手示意智深可以離開了。
智深見狀也沒有矯情,默默點了點頭後便從高台上飛下,來到了張逸風等人的身邊。
“嘶,李佛徒,沒想到您真的是智深前輩的弟子,剛剛那一手可真是恐怖啊!”
智深剛剛落地,結果張逸風身邊原本圍繞着張逸風的佛徒們便全部都跑過去圍着智深了。
很顯然,比起張逸風這麽個平平無奇的煉丹師,大家還是更喜歡智深這個血殺尊的徒弟。
張逸風見狀,冷哼了一聲,随後便轉過身直接打算離開這裏。
誰知張逸風一轉頭的功夫,慧心和慧誠二人卻攔住了張逸風的去路。
“咳咳,張小友,先前在台上我們二人暗中動了一點手腳,沒成想反而是讓張小友的成果受到了玷污。對此,我們二人心中十分愧疚,還請張小友任意懲罰我二人都可。”
慧心和慧誠一臉認真的說道,這點他們是認真的,畢竟事情都搞砸了。
雖然主人沒有要求他們這樣做,但他們心中還是覺得對不起張逸風的,所以便主動前來領罰了。
張逸風身爲煉丹師,怎麽可能感受不出來自己煉制出的丹藥數量和品質。
結果在看到那一枚下品小還丹的時候,居然一句話都沒說,顯然是給他們保留了足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