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佛徒名叫靈心佛徒,乃是一個小寺院出身的佛徒,現在想來他已經成爲了那個寺院的主持了吧。”
智深說着搖了搖頭,面上卻是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張逸風見狀無奈的撇了撇嘴,随後說道:“道理我都明白,但是這個萬佛典禮我除了第二關比拼修爲能有所作爲以外,其他兩關我都是一竅不通啊。”
“放心吧,有我在,想讓你通過這些一點問題都沒有。”
智深語氣平淡的說着,随後手中佛光一閃而過,一個圓形的雙魚玉佩便出現在了手中。
“此物能幫你安全度過第一關,其中蘊含的佛理到時自然會迸發而出,影響到監考的佛徒們。”
智深說完,再次從懷中一臉肉疼的取出了一把小小的戒刀,随即遞給了張逸風。
“此物乃是我第一次領悟自身佛道的時候所用之物,你攜帶在身上,我悟道的氣息也就能将你包裹在其中了。”
張逸風嘿嘿一笑,直接接過了智深遞過來的這兩個物件。
“嘿嘿,多謝師父賜寶!”
看着張逸風臉上的笑容,智深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張逸風上一邊去。
這些插曲都過去了之後,張逸風和木雪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之中休息了。
當所有人都從智深的房間離開之後,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了智深的房門之外,随後輕輕敲了敲智深的房門。
智深心中微微有所計較,當即上前拉開了房門,隻見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的人出現在了智深的門前。
與此同時,張逸風剛剛回到自己的客房之中,一道敲門聲也響了起來。
張逸風見狀皺了皺眉,随後便走上前将房門拉開,一個身着白衣的青年出現在了張逸風的眼前。
“哈哈,想必閣下便是名譽八洲的張逸風了吧,閣下的煉丹術哪怕是我都有所了解。”
張逸風聞言挑了挑眉,此人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不賴,隻不過張逸風目前還看不出此人的意圖,因此隻能跟着一起奉承起了對方。
“哈哈,這位朋友說笑了,觀朋友一副器宇軒昂的模樣,想來也是哪位大師的徒弟吧。”
“不知這位朋友此時來訪所爲何事?我想我們之前應該沒見過面吧。”
張逸風語氣溫和的說着,仿佛整個人就是如此的平順溫和一樣。
“這不是偶然聽聞了張兄弟你正在此處嗎,我可是知曉張兄弟你在國際煉丹大會上一展手腳的。因此我此時前來,便是想要和張兄弟你結交一番,不知張兄弟是否願意啊?”
張逸風聞言故意露出了一副驚訝的面色,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副驕傲的模樣。
随後張逸風輕咳了兩聲,對着這白衣青年說道:“咳咳,這位朋友說笑了,我哪有什麽一展手腳,不過是拿下了區區一個魁首罷了。對了,還不知道兄弟你的名諱?”
白衣青年看着張逸風臉上的炫耀神色,強忍着動手的沖動,一臉微笑的對着張逸風說道。
“哦哦,是我一時情急,忘了告訴張兄弟我的名字了。我叫金靈運,乃是從外地敢來參加這金山寺的萬佛典禮的,正巧平常喜愛讀書,因此知道一些關于張兄弟的事迹。”
“結果偶然之間從身邊人聽到了關于張兄弟你的消息,細細打聽之下才知道張兄弟你正住在這金山寺的客房中。”
看着面前這金靈運解釋的樣子,張逸風隻是微微一笑,但心底裏卻是十分的不屑。
他來到這裏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且之前一路上金山寺中的門人根本沒有一個人認識張逸風,也不知道此人是從哪裏打聽到的。
當然,張逸風的面上仍然保持着一副微笑的樣子,甚至還因此露出了故作驚訝的目光。
隻不過這個金靈運明顯是以爲自己的言語無懈可擊,根本就看不出來張逸風是在故作震驚。
“今日與金兄弟所聊甚暢,不如金兄弟暫且留下,我們繼續暢談一晚好了!”
金靈運聞言眉頭下意識的一皺,他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呢,怎麽可能就一直停留在張逸風這裏。
然而他一擡頭,迎來的卻是張逸風一臉熱情好客的神色,搞得他也不好拒絕下來。
當即金靈運尴尬的咽了口唾沫,随後無奈的點了點頭,将張逸風的請求答應了下來。
但他此行來除了張逸風以外,應該還要結交上智深的,卻沒想到直接就被張逸風當場給攔了下來。
就這樣,金靈運被迫無奈的被張逸風留在房間裏待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直到第二天才有氣無力的被從張逸風房裏放了出去。
而張逸風依然是那副模樣,但金靈運卻是被張逸風用言語折磨的快要不行了。
與此同時,智深打開了房門,一個身着黑衣,神态疲憊的人同時從智深的房間内走了出來。
金靈運與此人同時走出,當然也是看到了對方,當即雙方紛紛恢複了精神,快步走到一起瞪着對方。
黑衣人冷冷的看着金靈運,冷笑一聲後,言語如刀子般向着金靈運刺了過去:“啧啧,沒想到下面派過來的人是你,怎麽,難不成他們還以爲你真有點什麽才華不成。”
“呵呵,我當時誰呢,上面派過來當說客的家夥也不過如此啊。怎麽,是不是上面已經沒人了,所以才把你給派了過來啊。”
金靈運耍嘴皮子的能耐顯然是比那黑衣青年高的,當即就給黑衣青年說的臉上浮現了惱怒的神色。
“哼,懶得跟你廢話,等着瞧好吧你!”
黑衣青年率先挂不住臉,冷哼一聲過後,轉身直接就離開了客房的院子。
金靈運見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随後也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