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智深能夠正常跟這兩人交談,以免剛剛的事情成爲兩人心底的隔閡。
看着兩人一臉崇拜的模樣,智深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剛剛才把他們打到吐血,結果現在兩人就如此恭敬的看着自己。
看那樣子,明顯是想要聽聽關于智深的故事啊。
看着兩名金山寺佛徒一臉渴望的樣子,智深搖了搖頭,随口當場編了一個故事,就是自己怎麽遇到的智深,又是怎麽怎麽被收爲徒弟的。
兩名金山寺執事聽得入迷,一時間根本辨認不出真假來,事實上若是沒有兩個人自身帶有的粉絲視角的話,智深的話還是很容易看出是假的。
不過此時這兩個金山寺執事,根本就是一臉沉浸在故事裏面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的樣子。
智深見狀默默點了點頭,也是明白了這兩個人肯定是自己的死忠粉了,關于自己的任何話題都是立馬相信。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伏魔殿外走了進來。
張逸風剛剛走進伏魔殿中,就看到了伏魔殿内智深正在和兩個佛徒交談着些什麽,張逸風當即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兩個家夥應該就是從金山寺過來的了,此時正在與智深交談事宜。
張逸風的來到,也是打斷了聽着智深講故事的兩個金山寺執事。
兩人聽着門口傳來聲音,當即轉身看去,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剛剛走進了伏魔殿裏。
“此人是?”
“我來介紹一下吧。”
張逸風淡淡的伸出手,打斷了智深剛剛準備給自己介紹的動作,轉而拍了拍胸脯一臉驕傲的說道:“不必勞煩李道友了,各位稱呼我張逸風便可。至于與李道友乃是路上相識,知曉了他的一些故事後便跟随其一起來到了這靈洲。說來解決掉金秀的功勞裏,也該有我的一份存在。”
兩個金山寺執事見狀,心中微微泛起了一點心思,看來這兩個人的關系并不是很好啊。
這張逸風的最後一句話,明顯是有炫耀自己的意味啊。
等等,張逸風?這個名字怎麽聽着有一點耳熟呢。
兩人心中同時起疑,随後兩人對視一眼,沉默許久後齊齊在腦中閃過了一道靈光。
“你是煉丹大會上奪得魁首之位的張逸風?!”
看着兩名金山寺執事一臉驚愕的樣子,張逸風得意的笑了笑,随後炫耀般的點了點頭。
“沒錯,正是區區在下,拿下一個煉丹大會的魁首名頭其實也不過如此。還是沒有二位從金山寺來的大人有威望的多,我對金山寺可是向往已久了啊。”
張逸風說着,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兩名金山寺執事見狀,心中心思立刻就活絡了起來。
張逸風可是煉丹大會的魁首,這樣的存在對于靈洲絕對是一個大助力。
若是他們能幫助主人,将此人招攬至主人的麾下,想來肯定能讓主人龍顔大悅,到時候說不定能賞賜他們一些修煉用的丹藥或者是功法什麽的。
而且聽這個張逸風的意思,明顯是對金山寺有所向往,這不就更好了嗎。
兩人當即對視一眼,随後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後朝着張逸風迎了過去,一路恭維着張逸風來到了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眼尖的兩人還不忘看了看主持位置上的智深臉色如何,結果就發現智深的面色果然變得有些發黑了。
兩人趕忙收回目光,随後轉過頭看向了智深,對着智深又恭維了兩句才是讓智深的面色恢複如初。
就這樣,金山寺兩人在張逸風和智深隻見劍拔弩張的氣氛之下,慢慢的将一切事宜都詢問了一遍。
期間爲了證明智深的身份,還将戒刀拿出來給兩人看了一看。
兩人一看這充滿血氣的戒刀,當即就明白了面前之人确實是智深的徒弟,當即面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随即便将一切事宜都敲定好了,今晚休息一天,明天他們就帶着智深和張逸風前往金山寺。
本來智深還說不想帶上張逸風的,不過他們兩人當然不會放棄張逸風的,一次一陣據理力争之下說服了智深将張逸風給帶上了。
“哈哈,今天雖然有些誤會,但我們聊得确實十分暢快,那就等明天二位與我們一起前往金山寺了。”
兩名金山寺執事笑着對張逸風和智深拱了拱手,随後便轉身離開了伏魔殿,轉而前往了金靈寺内的客房。
目送着兩人遠去,張逸風和智深坐在伏魔殿内,沉默了片刻之後齊齊發出了一聲嗤笑。
“哈哈,沒想到這兩人如此好糊弄,這樣就以爲咱們兩人隻見有所間隙了。”
“唉,這金山寺的佛徒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如此智力如何能成爲金山寺執事的呢。”
張逸風和智深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說出了心中的感慨。
本來他們還以爲此行會很麻煩,糊弄這兩個家夥應該會很困難的。
結果從剛開始到現在結束,一切進行的都太過順利了,甚至有的時候這兩個金山寺的執事還會主動幫他們說話。
就這樣,輕松敲定了前往金山寺的參加萬佛典禮的名額。
萬佛典禮是每個寺院都有一個名額,攜帶的人數不限,不過都是算在一個寺院内的名額下的。
當然,萬佛典禮這種大會,一般各個寺院也不會帶太多人前往,大部分都是隻帶個兩三位門内的天才弟子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也回去提醒一下袁靈和木雪做好準備了,咱們明日再見。”
張逸風對着智深拱了拱手,随後轉身走出了伏魔殿,向着已經被重新整理出來的後院客房走了過去。
而智深仍然留在伏魔殿内,默默的撫摸着椅子上的龍頭把手,随即微微眯起了雙眼。
這金山寺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智深覺得自己很快就能發現此人的真面目了,到時也将是他親手報仇雪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