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時這些内門佛徒的面色都很慘白,看着像是受了重傷一樣,着實是不讓人警惕都不行。
看着張逸風帶着大批自己不認識的修士從内門中走出,當即監護鐵門的佛徒心中心思立馬活絡了起來,種種的可能性在心中閃爍着。
不過當張逸風走到了所有人神前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沒給他當場吓死。
隻見張逸風默默的帶着身後的所有人來到了衆多外門弟子的身前,随後目光平靜的說道。
“金靈寺住持金秀,私下修煉魔功現已伏誅,望金靈寺中的各位知曉。至于接下來是繼續待在金靈寺之中,還是離開金靈寺自尋出路便看各位的了。”
張逸風說完之後,便退到了一邊,智深上前一步,走到了張逸風原來的位置。
智深剛準備說話,一旁的那個随監護鐵門的佛徒便一臉不可置信的阻止了他。
“不可能,金秀主持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私底下修煉魔功。我看就是你們居心不良害死了金秀主持,想要霸占我們金靈寺吧!”
這佛徒的神色顯得十分激動,看來應該是金秀的親信了,要不就是跟金秀的關系非同一般。
這佛徒的話一說出口,登時就引起了在場衆多的外門弟子的共鳴,一個個紛紛扯着嗓子表示不信。
智深見狀,隻是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們,随後也不說話,就這麽看着這些人。
終于,良久過後這些外門弟子,包括那個監護鐵門的佛修聲音就變得越來越小了。
“好了,既然你們沒話說了,那就讓我來繼續說吧。其實我們确實不是來金靈寺做客的,而是來金靈寺調查金秀的,而經過我們的一系列調查之後,發現了金秀暗中有詭。”
“随即我們便在金靈寺後院的枯井下找到了一跳通往地下囚牢的密道,進入其中後就發現了我們身後的這些修士。”
智深說着,将地下囚牢中見到的景象描繪了出來,同時他身後的那些修士們也是一個個點了點頭,爲智深作證。
看着智深如此自信的模樣,再加上還有二十多名修士給智深作證,當即這些外門弟子的神色變得動搖了起來。
就連那負責監護鐵門的佛徒也是神色微微動搖,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不,不可能,就算真的有這種事情,肯定也是别人幹的,不一定就是金秀主持所爲!”
張逸風在一旁眉頭微微一皺,這人看來還是個金秀的死忠,不過可惜這死忠的人卻是選錯了。
默默搖了搖頭,張逸風正準備出手将這人直接打暈過去,卻被智深微微伸手給攔了下來。
張逸風覺得和這種死忠也沒什麽好說的,直接打暈過去就得了,免得讓他再說話幹擾到别人。
不過智深明顯是沒有這種想法,他打算用言語徹底改正這名佛徒的思想。
張逸風見狀眉頭一挑,随後聳了聳肩,默默的再次将雙臂抱在身前。
“既然無論如何你都不相信,那我就直接将證據擺在你面前好了,其他的事情想來告訴你也沒有用了。”
“你若是實在不信,可以問問你的這些師兄師弟們,事情到底是怎麽樣。他們可是真的被金秀給操控了的,而他們也是在被操控的期間内,一直都在用自己的雙眼看着金秀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智深淡淡的說道,随後他身後的那些内門佛徒紛紛上前,開始給周圍的外門弟子們講述金秀的罪惡行徑。
不管是暗中用蠶絲操控他們,還是用他們的佛氣幫助金秀自己修煉魔功,這一切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正所謂衆口铄金,此時不管衆人心中有沒有所懷疑,但這麽多人都說金秀有問題,這些外門弟子心中也開始徹底動搖了起來。
畢竟這些可都是内門的師兄們,他們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着張逸風和智深這兩個外人說話吧。
别說他們,就連這監護鐵門的佛徒,此時聽着自己師兄師弟們親口所說的事情,心中也是動搖了起來。
畢竟他們說的實在是太過真實了,真實到就像是他們親身經曆的一樣,讓人心中根本不能起疑。
看着這佛徒心神震蕩的樣子,智深深深歎息一聲,随後手中佛光乍然一現,便将這佛徒籠罩在了其中。
在佛光之下,隻見這佛徒身上正有一縷縷的黑氣不斷從體内排出,最終在佛光的籠罩下被淨化成了空氣。
看着這佛徒身上湧出的黑氣,哪怕是周圍的那些外門弟子都看明白了,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這黑氣赫然就是魔氣,明顯是有人在他的身體内布置下的,爲的應該就是在危急關頭能夠控制他。
此時這監護鐵門的佛徒自然是親眼看着這一切,随即他的目光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最終這一抹不可置信變爲了絕望,他接觸最多的就是金秀主持,能有時間在他體内布置下如此多的魔氣的人,除了金秀以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那麽結果如何也就不用多說了,到底是什麽人在他的體内布置下了魔氣。
默默看着這名佛徒跌坐在地上,智深默默的擡起頭,随後看着在場的衆人說道。
“其實我便是當初金靈寺上任主持金靈的弟子,智深。相信你們既然是金靈寺的弟子,多多少少應該也聽過關于我的傳聞吧。”
智深這一句話宛如一個重磅炸彈一樣,當場就引爆了在場的所有修士,原本還有些平靜的。
除了張逸風和木雪以及袁靈以外,此時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智深,眉宇之中顯露出來的都是驚愕。
“智,智深?您,您就是傳說中的那位靈洲血殺尊?斬殺靈洲妖魔無數的傳奇人物啊!可,可是您老人家不是早就離開靈洲了嗎,而且您離開的時候也不是這幅模樣啊。”